你說十年,盼到心慌。我來接你,淚眼凝霜。你說心涼,我為暖陽。耀你河山,照你臉龐。
安言本來就沒走太遠,張起靈很快就找到她了,她正在一棵樹下處理自己身上的草蜱子。
安言看到張起靈過來了,慌張失措地放下衣袖。
安言你……
安言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看到她粉色的血。
張起靈看到了。
安言猛地抬頭看向他,只見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與坐著的她平視。
張起靈還有哪里沒處理?
安言肩上和……背上。
這兩個地方她也實在是處理不了,張起靈聽了眸光一滯,然后伸出手,讓她把匕首給他,接著又拿出打火機開始燙匕首。
張起靈脫了。
安言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聽到張起靈講這話,在他帽子的遮擋下他的耳根已經(jīng)有些泛紅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脫了,要不然血都要被這些草蜱子吸光了,想到如果草蜱子吸血在她體內(nèi)長大,她就忍不住心一顫。
脫得就剩一件bra了,白嫩的肌膚直直進入了張起靈的眼簾,看著她纖細的腰上那明顯的草蜱子,他是心疼的。
張起靈半跪半蹲地在安言背后,小心翼翼地把燒過的匕首貼上去,安言倒吸一口冷氣。
是真的燙!
安言覺得時間很漫長,張起靈也覺得很難熬,把她背后的都處理了之后,就差肩膀上的幾個了。
從他的方向看過去,視線下移就是若隱若現(xiàn)的柔軟。
張起靈抿了抿唇,把視線移到她肩上,雖然余光還是會瞥到,但是現(xiàn)在還是處理草蜱子重要。
等處理完草蜱子,天都黑了,安言把衣服穿好后問他,
安言你會告訴他們嗎?
她指的是她血的事,張起靈也自然知道。
張起靈不會,等你愿意親自告訴他們。
安言謝謝。
張起靈轉(zhuǎn)身先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
張起靈回去。
安言看著張起靈離去的背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是她沒有魅力了么?怎么張起靈好像毫無反應(yīng)。
嘆氣,趕緊跟上他。
等他們回去后,看到其他幾人已經(jīng)睡下了,便也拿了睡袋去睡覺了。
-
第二天一早,安言起來就發(fā)現(xiàn)張起靈不見了,趕緊起來去找。
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正在扒著地上的樹葉。
安言走過去蹲在他邊上。
安言這什么?
覆蓋物被清開,那臭味瞬間彌漫在空中,惹得安言趕緊捂住了鼻子。
安言好臭。
張起靈蛇。
張起靈摘下了左手手套,然后拔出匕首我比左手手心一劃,血液瞬間流出。
安言誒……
張起靈用滿是血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沾上血之后,又把那手伸進了蛇肚里。
密密麻麻地草蜱子被他的血逼得從蛇肚里一涌而出,安言驚呼了一聲。
沒多久那些草蜱子就全不見蹤影了,接著張起靈把手伸進去開始掏東西。
這時其他人也過來了。
潘子這東西這么難聞,除了尸體腐爛的味道還混合著草蜱子那股臭味兒,看來,是草蜱子把蛇的血給吸干了。
接著潘子就看到了放到一邊的大手電筒,拿起來查看。
潘子這也是從蛇肚子里掏出來的嗎?看著樣式應(yīng)該是八九十年代的東西,胖子,你說現(xiàn)在誰會用這么大個的手電???
張起靈從蛇肚里掏出了一個人手的骨頭,其余人都被驚到了。
安言草蜱子吃了蛇,蛇吃了人啊!
胖子把手骨拿在手中觀察了一下。
王胖子這玩意兒,是女人的骨頭啊……
吳邪這塔木陀又不是旅游景點,能裝備這么齊全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要么是考古隊的人,要么是開采隊的人。
吳邪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也是最糟糕的可能,這是陳文錦的人。
王胖子那好辦!咱們把蛇肚里的東西全都掏出來,到時候就知道到底是誰了。
潘子和吳邪去拿工具,潘子讓吳邪就在那睡一會兒休息下,吳邪也便答應(yīng)就靠在樹上休息了。
挺怕這章會審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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