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紅樓。
莫祁寒緊緊拉著凌雪漫的手找了一個位置坐著。莫祁毓去樓上找老鴇詢問蘇瑜婉的事情。
“這位爺,我們蘇姑娘今天身子不舒服,不宜侍奉?!笨粗哮d躲躲藏藏的眼神,莫祁毓身邊的侍衛(wèi)衛(wèi)平立馬抽出刀。
老鴇嚇得立馬舉起了雙手,“是是是,爺,我馬上就去找瑜婉?!?/p>
不多時,蘇瑜婉被老鴇打打罵罵地帶出來了。
蘇瑜婉看莫祁毓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就連老鴇都知道,莫祁毓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你先下去吧?!蹦钬箍粗哮d說。
“是是是?!?/p>
老鴇離開了,蘇瑜婉這才敢開口說話。
“多謝爺。”
“走吧,跟我去見人?!蹦钬棺咧?,蘇瑜婉在后面跟著。
“姘頭,那位蘇姑娘是不是很美?!绷柩┞粷M地問道。
莫祁寒自然看出自家媳婦吃醋了,笑著說:“為夫可不會看別的女人。我的眼里只有漫漫一個?!?/p>
凌雪漫笑著,覺得甚是滿意,立馬站起來親了莫祁寒一口,不料莫祁毓和蘇瑜婉迎面走來,看到了一切。
“嗯……咳咳?!绷柩┞擂蔚暮埽罩^假裝咳嗽,一旁的莫祁寒神色也有點不對。
蘇瑜婉眼神空了空,那位女子應(yīng)該就是他的夫人了吧。
凌雪漫看著蘇瑜婉,她確實是個美人。
春棠和蘇瑜婉確實有七八分相似。
“不知蘇姑娘可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就是我丟失的妹妹?!贝禾膯柕馈?/p>
“剛才我觀察到姐姐脖子后面有一個胎記,和我脖子上的一樣?!闭f完蘇瑜婉便挽了頭發(fā),讓春棠看一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姐姐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痕。”這次春棠沒有看,因為她知道自己左手手腕確實有一道疤,不過那么長時間了,她也不記得這道疤是怎么弄的。
“姐姐,小時候咱們玩鬧的過程中打碎了爹珍藏的瓷器,怕被爹責(zé)怪,你就故意總瓷器碎片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傷痕,而我看到這些嚇得哇哇大哭。爹就沒有責(zé)怪咱們。”
“可是為什么我對這些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只依稀記得孩童時我和一位小女孩跪在祠堂,想必那個女孩就是你吧?!?/p>
蘇瑜婉點了點頭:“直到后來,爹生日那天,全家都沉浸在喜悅中。有一幫賊沖進(jìn)了府中,爹和娘都被殺了,我當(dāng)時暈過去了,醒來之時,府中已是一片廢墟。偌大的府邸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以為姐姐也不在了,只好沿路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暈在了大街上。醒來便是在夢紅樓,老鴇見我姿色不錯,便給了我一口飯吃,讓我留在夢紅樓。”
“春棠,當(dāng)日我和大哥是在大街上看到你的,當(dāng)時你全身都是傷,后腦也流了許多血,想來是大腦受挫,忘記了之前的事?!蹦詈m時插嘴道。
莫祁寒招來了無極:“你去問問老鴇,給蘇姑娘贖身要多少銀子。”
春棠聽莫祁寒要給蘇瑜婉贖身,立馬跪下:“多謝主子,主子的大恩,春棠沒齒難忘!”蘇瑜婉也跟著跪下磕頭。
“春棠你起來吧,這些年你跟著我也沒少立功。尤其我不在漫漫身邊的那些日子,多虧了你和秋月陪漫漫聊天解悶?!蹦詈?dāng)時假死,只有晚上才能去看凌雪漫,白日里凌雪漫無聊,能時時刻刻陪著她的便是春棠秋月了。
蘇瑜婉說完偷偷地看了一眼莫祁寒,他應(yīng)該也是大戶人家的,身份不凡。以她這個身份,自然是配不上他。
無極從樓上下來,到莫祁寒耳邊嘀咕了兩句,莫祁寒蹙眉,掏出錢袋遞給無極。無極愣了愣,還是接了過去。
凌雪漫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蘇瑜婉可是夢紅樓頭牌,光莫祁寒扔給無極的那點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不過最后,老鴇還是放了蘇瑜婉,眼神中滿是不甘,卻又不好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