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渝看著往日看著曾經(jīng)耳鬢廝磨的情人高興的神色,當初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終究只能是聽聽罷了,終是他生了妄想。他只是一戲子,在這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能求得活下來就是最好不過的結局了。
顧川興致勃勃的說:“我母親的最近沒事,又是個老戲迷,肖大家要是最近不忙就抽空來我府上陪陪我母親?!绷粢敉昝赖男γ娼┝讼拢斓脑趫鰶]有一個人看到。
“老二人人可是個老戲迷了,肖大家若是得空可以陪老夫人聊聊?!绷粢糨p輕的拍了拍肖渝的肩,另一只手在桌子下握緊成拳。
“自當——竭盡全力?!毙び鍖⒆约罕械木埔伙嫸M,一顆熱淚滑入杯中成了冷酒的一部分。剛把杯底露出來,就被辛辣的酒嗆的咳了起來,顧川替他拍了拍背,本來是不含任何的意識,只是順手而己。
顧用心道有意思的兩個人呢!不過他們的事不在他的管理范圍內(nèi),他的好奇心可是很寶貴的,這點事兒他了猜都能了猜到大半。無非就是那點事兒,顧家大少爺在青城呆了許些年,有些人的發(fā)家史他可是門兒清楚了。
至于顧川,他不是諸葛在世,有可能護不住整個顧家軍閥,保自家人無憂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他能……說不定顧家軍還可以留名永世。
“我忘了,肖大家是文化人,不能喝這么辣的酒!”顧川大笑,瞧見一個自己這幾天一不做事就會想起的人,坐在臺下聽戲。一時間竟愣住了。
顧用順著望過去,正好也看到了離塵。他坐在那里在人群之中,又獨自疏遠。像是寺廟里面的凈蓮,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玩。
顧用一直覺得他外祖家的滅亡一直跟青枝店的店長有很大關系,那怕他在多年調(diào)查中知道很多時候這位店長都是事不關己。
但他對那位妖族老祖宗的影響是不容外人質(zhì)疑的,他自己知道這是遷怒,但是總要把他的仇恨放在一個地方。避世不出的店長就是他選擇的對象,因為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報復的了他們,從小生在青州,對狐仙的敬仰,讓他無法去恨拋棄他母族的狐仙。
但是他可以解決最根本的源頭,那些侵略這片土地的垃圾。那是真正的兇手,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們留在這片他們千方百計掠奪的土地。讓他們知道因果輪回,報應不爽。
顧川沒去打擾離塵,柳留音說在鑒湖樓擺了酒席,兩人都拒絕了。肖渝默許了要去,剛好臺上的戲散了場。包間的人就也散了。
肖渝答應第二天就去拜見老夫人,顧用安排了人過來接他。
“說一下你對肖渝的想法。”顧用戴上了他的白手套,靠在后座上開始了他的教學日常。
“像紅塵中掙扎,開出了一朵明麗的花。雖然不是最顯眼的那一朵,但是依然奪人眼目?!鳖櫞ㄗ陬櫽门赃吙匆环庑牛敛槐荛_顧用,顧用不時看幾眼,了解個大概,方便他更加了解現(xiàn)在的局面。
“不錯,比以前有進步。真不知道你是怎樣在我回來之前撐到我來的。大帥好好學吧!時間沒有多少了,那些餓狼快忍到極限了。到時候我和顧蕓都沒法子呆在你身旁?!鳖櫽煤仙涎坶]目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