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離這次世界的身份,是冷小兵的侄子,父母雙亡,最后只剩下冷小兵一個親人。冷小兵也答應(yīng)了自家姐姐臨終前的話,好好照顧張諾離。
張諾離比冷小兵要小了十五歲,冷小兵和他姐姐的年齡差了八歲。
張諾離如今已經(jīng)十九歲,警校畢業(yè),分在了重案組,和冷小兵一隊(duì)。
“阿離!”
“嗯?”張諾離一臉疑惑,看著高鵬和旁邊的新人,說道:“高隊(duì),怎么了?”
“這是夏木,以后你們就是同事了?!备啭i看了一眼夏木,笑著問道:“對了,冷小兵呢?”
張諾離指了指方向,“現(xiàn)在還在會議室,不過應(yīng)該快出來了?!?/p>
張諾離看著夏木,溫柔一笑,伸手說道:“你好,我叫張諾離?!?/p>
夏木也回了個笑容,握著了張諾離的手,回答道:“你好!”
突然,手機(jī)鈴聲響了,張諾離說了一聲抱歉,然后拿出手機(jī)接聽。
“冷隊(duì)說有案子,我先走了。”張諾離朝高鵬解釋了一下,然后火急火燎的朝門口的方向跑去。
高鵬領(lǐng)著夏木,也跟了過去,張諾離早已經(jīng)出了局里的門,而高鵬正巧看見冷小兵,趕忙將人喊住。
沒等高鵬介紹完夏木,冷小兵直接拉著夏木到了兇案現(xiàn)場。
張諾離在現(xiàn)場查看,正巧遇到了夏木,下意識的和他搭話,夏木也很意外的笑著回復(fù),倆人聊的很融洽。不知為何,冷小兵看到這一幕,心里有種吾兒初長成的心情。
冷小兵將這想法甩掉,開始分析死者的死亡原因。
“這么愛爬山,應(yīng)該會有登山包,裝點(diǎn)吃的喝的或者防滑墊什么的?!笨墒乾F(xiàn)場卻沒有發(fā)現(xiàn)登山包。
夏木分析這是仇殺,尸體被刻意擺成下跪的姿勢,往往有懺悔的意思,說明嫌疑人想讓受害人為某件事道歉,而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們結(jié)仇的原因,這么處心積慮通常只有復(fù)仇的人。
聽了夏木的分析,冷小兵對他十分欣賞,并讓他上了自己的車,張諾離也跟著一起去了。
冷小兵好沒氣的問道:“你跟過來做什么?”
“略略略~”張諾離朝冷小兵吐了吐舌頭,“要你管!”
“嘿!”冷小兵嘆了口氣,默許了張諾離坐在了后座。
冷小兵路上問了夏木一些問題,然后夸道:“是個好苗子?!?/p>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木!”
“瘋了嗎?!”張諾離炸毛了,“你突然剎車干什么?。?!”
冷小兵有些尷尬,進(jìn)退兩難,最后開車回了海舟市局。
張諾離撞到了額頭,都流血了,畢竟坐在后座,剎車又這么突然,疼死了,一下車,捂住額頭,惡狠狠地瞪著冷小兵。
冷小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伸手拿開張諾離捂住額頭的手,看著張諾離的傷勢。
冷小兵領(lǐng)著張諾離去了醫(yī)務(wù)室,見張諾離的傷口包扎好了后,就去找高鵬去了。
張諾離到衛(wèi)生間,看著夏木的有些奇怪,似乎是幸存者綜合癥,這個癥狀張諾離不止見過一次,也有了解,所以知道。
張諾離遞給夏木一張紙巾,眼中透著擔(dān)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謝謝!”夏木接過紙巾,水滴從臉頰滑落,滴在了洗手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