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井凜我什么都不想要。
鬼舞辻無慘一聽又笑了起來,帶著股狠勁。
鬼舞辻無慘你在耍我?
安井凜不不不,我怎么敢耍你呢,鬼王大人?
安井凜聳聳肩,然后那語氣卻非常欠揍,帶著股調(diào)侃,像是在對鬼舞辻無慘說——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這也變相的表示他確實有可能知道青色彼岸花的情報。
安井凜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看了眼南方天空,裝模作樣的抬起一只手遮在額頭前。
安井凜誒呀,不知不覺天都亮了,鬼王大人還不走嗎?
第一絲黎明破曉,慢慢照耀大地,有驅(qū)散所有黑暗的力量。
鬼舞辻無慘也收起了最初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又問了遍。
鬼舞辻無慘你到底是誰?
安井凜我是誰?
在鬼舞辻無慘消失的最后的一刻,他看見裹著白色羽織的男生張口無聲的說了什么,陽光慢慢照在安井凜的身上,明明冬日的陽光也是冰的,卻讓他打心底感到了溫暖。
如果鬼舞辻無慘能讀懂唇語,他就會發(fā)現(xiàn)安井凜說的是——我是你大爺!
鬼舞辻無慘離開后,安井凜也脫力似的順著樹干滑落在地。
這一天真刺激!
安井凜松了口氣,一晚上的心里壓力加生理壓力,讓他感到一陣困倦。
從夜幕降臨時他就一直在掐著時間。
為了以防萬一他出門的早,卻沒料到鬼舞辻無慘來的晚,這倒是讓他迅速想到了應對法子,只要拖到太陽升起就安全了。
想到剛才的表現(xiàn),安井凜又美滋滋起來,并在心里給裝逼的自己打了一百二十分,不怕驕傲!
地上雪刺骨的涼,讓安井凜打了個冷顫,大腦反而飛速轉(zhuǎn)起,想著后面如何混過去。
這只是第一夜,后面還有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
安井凜抓住凌亂的白發(fā),已經(jīng)料想到后面如何與屑老板斗智斗勇了。
安井凜難,太難了。
一不小心還有生命危險。
不過誰讓他是個究極漫迷呢?
安井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安井凜好吧,明天也是拯救世界的一天呢。
他得趕緊離開這里了,誰知道那家伙夜幕降臨后還會不會來。
他吸引了鬼舞辻無慘的所有火力,他是安全的,也是危險的,繼續(xù)呆在灶門家怕是會走漫畫里的結(jié)局,那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
眼睛控制不住的流下生理淚水。
安井凜啊,困啊。
不會他沒死在鬼舞辻無慘手里,死在睡眠不夠上吧。
使不得使不得。
這太丟人了。
等安井凜回到灶門家的時候,灶門葵枝竟已經(jīng)起了,正在熬粥。
熱氣籠罩在一小片地,模糊了灶門葵枝的面容。
灶門葵枝你怎么起這么早呀。
她起的已經(jīng)夠早的,沒想到安井凜起的更早,被褥都是冰冷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的。
安井凜有些不好意思。
安井凜就...起夜....
后面的話不用他說,葵枝也明白了,頓時失笑。
說到底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和她家炭治郎差不多大,讓她也不自覺散發(fā)著母性光輝。
灶門葵枝粥好了,快來吃飯了。
安井凜謝謝夫人,在冰冷的冬日喝口熱粥太幸福了。
安井凜真情實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