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拉著云小姐的手說話:“安安,你這一走就是快十年了,要不是一直有寫信,我都以為你忘了我和皎皎了?!?/p>
云蘿安聽了笑著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婳婳姐和皎皎啊,本來前兩年就說和祖父回來了的,但是,誰知祖父竟突生大病,一病不起,也離開我和哥哥了,緊接著,哥哥雖打贏了仗,但是深受重傷,后面就一直在老家調養(yǎng),所以一直拖到現(xiàn)在才回來。”
班姝聽了,問道:“亦哲哥哥沒事吧,不過亦哲哥哥怎么會去了戰(zhàn)場?!?/p>
云蘿安聽了,沉默了,隨后道:“哥哥說,他想向爹爹和祖父那樣,成為人人敬佩的將軍,但是我想,他是為了保護我,能讓我有所依靠罷了。”
聽到云蘿安的話,班家姐妹沉默不語,看著氛圍突然變得有些悲傷,云蘿安開口轉移話題:“不要這樣,這次我會來后就不走了,以后我們就天天在一起了?!?/p>
班婳聽到開心道:“是啊,安安你這么就沒回來,這段時間我?guī)阍诰┏呛煤霉涔?,保證你玩的開心?!?/p>
班姝:“是啊,安安,京城有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好地方,讓姐姐帶著你好好逛逛,不過這幾天安安你先好好歇息,趕了幾天路,肯定累了?!?/p>
班婳:“是啊,還是皎皎心細,這幾天你好好歇息,等你歇息好了,我?guī)愫煤霉涔?。?/p>
云蘿安:“好,聽你們的。”
晚上 成安伯府
杜九推開書房門,走進去:“公子,云將軍來了?!?/p>
容瑕:“快請進來?!?/p>
杜九:“是?!?/p>
隨后,一玄衣男子隨杜九走進來,他走進來,在桌子旁坐下,然后,杜九走出去在書房門口守著。
容瑕倒了一杯茶,放在云亦哲面前,道:“自從你離開京城,我們就沒見過面了,這些年來,怎么樣?”
云亦哲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還不錯,倒是你,這些年一直調查容伯父他們?nèi)ナ赖恼嫦?,怎么樣了??/p>
容瑕:“有些眉目了,還在繼續(xù)查探?!?/p>
云亦哲:“這么些年過去了,不容易查探,你也不要著急,慢慢來總會查到的,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有需要開口就是?!?/p>
容瑕:“好,放心吧。”
云亦哲:“對了,今天回來我倒是聽到了大街上都在打聽你的消息啊?!?/p>
容瑕疑惑的看著云亦哲:“什么意思?”
云亦哲:“是靜亭侯府在重金收購你的消息,你不知道嗎?”
聽到靜亭侯府在重金收購自己的消息時,容瑕有一絲失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靜亭侯府,不知道。”
云亦哲:“是嗎?也不知道他們準備要干嘛,安安和靜亭侯府的兩位鄉(xiāng)君是朋友,需不需要幫你問問?!?/p>
容瑕想了想道:“不用,不用管,想必不會出什么壞事?!?/p>
云亦哲聽容瑕說不用管,也就沒再說什么。
班恒大張旗鼓的重金收購容瑕的私人信息的事被謝婉瑜知道了,謝婉瑜聽到后以為是班婳要對容瑕下手,畢竟班婳的“愛好”眾所周知,于是謝婉瑜便去了石府。
石飛仙:“妹妹怎么今日有空來看我?!?/p>
謝婉瑜:“今日有一個新鮮消息,我一定要來告訴你?!?/p>
石飛仙:“什么事?。俊?/p>
謝婉瑜:“如今城中,班家人正四處打探容伯爺?shù)南埠?,姐姐,定是班婳要對容瑕下手了。”
石飛仙聽到這個消息,覺得可能不是班婳,當時在詩會上,她看到很清楚,她能感覺,容瑕待班姝很不一般,甚至能稱的上是喜歡。
但是,石飛仙沒有說,她只是順水推舟道:“那是班婳的事情,與我有什么關系???”
謝婉瑜:“全京城都知道,容伯爺和姐姐才是一對,這班婳半路插進來一腳,算什么意思,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才是。”
石飛仙:“妹妹說話怎么如此沒輕沒重,眾人皆知這容伯爺是天下讀書人的楷模,未有女子不想嫁他,妹妹可不要亂說話?!?/p>
謝婉瑜:“姐姐,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謙讓了,此時若再不出手,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班婳把容瑕搶走嗎?”
石飛仙:“可這婚姻之事,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能如何呢?”
謝婉瑜:“那也不能便宜了班婳,總得想點辦法阻止她才行?!?/p>
石飛仙:“妹妹可是有什么辦法?”
謝婉瑜:“我想想啊?!?/p>
想了一會后,謝婉瑜看著石飛仙道:“要不,我們找些人,去嚇唬嚇唬班婳,警告她再也不許接近容伯爺,怎么樣是不是條妙計?!?/p>
石飛仙聽著謝婉瑜的這條妙計,問道:“可是妹妹以為,像班婳那般女子,會被什么嚇到。”
最后,謝婉瑜想了一下午也沒想到好辦法,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