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房間
謝啟臨坐在謝婉瑜對面,看著她,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她心中難過,就想著也許說出來會好受些,就故意問她:“出什么事了?”
謝婉瑜趴在桌子上說:“哥,我的紅燒獅子頭沒了,我真的不懂,為什么班家姐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管別人怎么看,即使姐妹倆都被退婚了,依然活得逍遙自在,反倒是我我處處小心恭儉,謹(jǐn)慎萬分,卻一點(diǎn)自由都沒有,我連做個菜都要被罵!”
謝啟臨聽到自己妹妹的這番話,似有所感的說:“身在官家,許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交易,當(dāng)初我選擇退婚,結(jié)果呢,瞎了一只眼睛不說,弄到整個家都被砸了,有時候啊,我也會想,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選擇退婚,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呢!”
謝婉瑜聽到這個問題,心中思考著,坐起來想著說:“如果沒有退婚,那肯定是生不如死吧,娶了班婳那個潑辣女人,想必日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謝啟臨若有所思的說:“是嗎?可能我一開始就瞎了眼睛,錯看她也說不定,倒是你,事事要往好處想,皇子妃不是人人都有命當(dāng)?shù)模院?,謝家在宮里還有個依靠,對吧!”
謝婉瑜說:“我明白,當(dāng)皇子妃的唯一好處就是地位高過班家姐妹,再不用受她的氣。”
聽到謝婉瑜的這個想法,謝啟臨笑著問她:“所以,你是羨慕還是嫉妒班家姐妹。”
謝婉瑜想了想說:“這班婳是所有貴女都討厭的人,雖然班姝以前是大業(yè)第一才女,很受歡迎,但那只是那些公子們,還有那才子們喜歡她,但在我們那幫貴女們的圈子里,大家都很討厭她,都說她假清高,擔(dān)不得大業(yè)第一才女的名號,所以我自然也討厭啊!”
謝啟臨想了想說:“或許班婳并不如外界所言的那般不堪啊,班姝也是呀,只是她低調(diào),所以會給人冷淡清高的感覺,說不定她們姐妹并不是這樣的人?!?/p>
謝婉瑜:“哥,那是你和她們姐妹接觸不多,才會有這樣的誤解,尤其是班婳,我最是了解她了,所以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
謝啟臨苦笑道:“如今我這副尊容,就不去禍害別人了吧!”
靜亭侯府 班婳房間
班婳和硬邦邦。軟綿綿在房間嗑著瓜子,聊著天。
硬邦邦:“小姐,不是我說你,你說你練武也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連個二皇子都搞不定啊,而且你還是和二小姐一塊,兩個人都搞不定他一個人,現(xiàn)在好了,衣服沒扒開,鬼知道他是不是玄衣人?。 ?/p>
班婳解釋道:“這二皇子太狡詐了,他穿了兩層里衣,要是成安伯再晚來一會,就一小會,我就扒開他衣服了?!?/p>
軟綿綿聽到成安伯,奇怪的問:“成安伯,他怎么也在?!?/p>
班婳:“不知道,就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不說了,這次不行沒成功,等著壽宴上,就算他裹層被子,我也給他扒下來?!?/p>
軟綿綿有些擔(dān)心:“可是,小姐,你要是真這么干了,那你和二皇子的仇可就大了,他若真的是玄衣人,這以后可怎么辦啊!”
班婳不屑的說:“怕什么啊,這有什么的,要是那玄衣人真是蔣洛那豬腦子,我還能讓他起事嗎?我肯定一早給他掐得干干凈凈的!”
硬邦邦突然想起一事,問:“可是,小姐,你和二小姐在宮里這樣扒二皇子的衣服,她沒問你干什么嗎,你和二小姐說過這計(jì)劃了?”
班婳一聽,才想起來,立馬坐直,說:“我給忘了,還沒說呢!”說完,趕緊起身去找班姝了。
軟綿綿和硬邦邦對視一眼,兩人無奈的聳聳肩,也起身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