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師傅“這……”
簡師傅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動。
她雖然不知道喬小姐的用意是什么。
但她知道,繡品被喬小姐拿走,總好過被羅家拿走。
琥珀“你家小姐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你可知道這是羅家的繡品?”
那丫鬟斥責(zé)道,想搶回繡品,卻遲遲沒有動作。這京師是個好地方,隨便走走便能碰上貴人。若是得罪了人,她擔(dān)待不起。
繡櫞“羅家?哪個羅家?”
簡師傅 “便是同永平侯府聯(lián)姻的羅家,這位是程國公府喬小姐身邊的丫鬟?!?/p>
簡師傅見兩人氣勢洶洶,好似要動手了一般,連忙開口道。若是在這兒打開了起來,哪方吃虧她都擔(dān)待不起。
這京師,在高處扔下一個瓷杯下去,都能砸到不少達(dá)官顯貴。說破彼此的身份,也能讓雙方都有所敬畏,以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畢竟,為尊者諱。
繡櫞“原來是羅家,羅家好家風(fēng)。家里的狗都能出來仗勢欺人?!?/p>
她想起春日宴之事,她更是生氣了。她家小姐是活菩薩,好心腸。她可不是。
她羅家敢如此算計她家小姐,當(dāng)她是死呢? 主子受辱,便是底下的人伺候不利。今日若是別人,此事還有商有量。是他羅家,不必留情。
繡櫞“不對,羅家哪里有勢力可以依仗?你家羅大人丁憂期滿,不知道官復(fù)原職了沒?”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了仇怨,便要說最狠的話,狠狠踩在別人的痛腳上。
琥珀“你……你可知道羅家與永平侯府聯(lián)姻,你一個小小丫鬟得罪的起?”
羅家丫鬟怒道,今日本以為可以順利拿回繡品,怎知道會遇上這種事。
喬蓮房“她自然得罪不起,那我呢?”
喬蓮房從屏風(fēng)后,走過來。將丫鬟手中的繡品接過,放到前臺的柜子上,仔細(xì)賞玩。
簡師傅“喬小姐,您還是回去歇著?!?/p>
簡師傅勸道,這說到底是兩個丫鬟的爭執(zhí),出不了什么大問題。可若是喬小姐出手,簡師傅怕她得罪了永平侯府啊。
喬蓮房搖了搖頭道:
喬蓮房“簡師傅,這繡品可出售?”
簡師傅看了一眼喬蓮房,想了半天才想了個這種的法,她說道:
簡師傅“這是我徒兒給我賞鑒的,按理來說,不能買。但是…這繡品我已經(jīng)看完了,繡的極好。喬小姐是貴客,這幾塊繡品若是得喬小姐喜歡,拿走也是無礙的?!?/p>
羅家丫鬟聽到這兒,話未經(jīng)思考,脫口而出道:
琥珀“簡師傅,這是我羅家的東西,你怎么能隨意給了旁人。喬小姐您是大家閨秀,怎能做出強(qiáng)搶之事?你們就不怕得罪羅家、得罪永平侯府嗎?”
喬蓮房笑了笑,眸子里泛著冷意。她問道:
喬蓮房“得罪?今日就算是永平侯親自來了,這繡品他也要不走。你說我買的也好,強(qiáng)搶也罷。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繡品繡工不凡,我買下了。若是你家主子不愿,你便回稟你家主子,讓她帶上永平侯,來著程國公府找我討個公道。我們好好說道說道,什么叫做得罪。”
那丫鬟見喬蓮房確實(shí)不懼永平侯府,也沒法了。但是若是讓她就此離開,她又如何向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