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直接打斷的凌不疑的話。
程少商“子晟,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不好聽,可能會傷害你。你若是聽后受不了,咱們便算了吧。若是今日,出事的是霍君華霍夫人,你是否也會這樣,想要事事與我商量,謀而后定,共同承擔(dān)呢?你不會,所以,我也不會?!?/p>
程少商冷聲道,她不能只依靠凌不疑。出事的人是她的阿母,她憑什么要求凌不疑同她一般心急如焚呢?
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
凌不疑聞言,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沉默的陪伴在程少商的身邊。若是今日角色調(diào)轉(zhuǎn),嫋嫋如他一般,或許他也會如嫋嫋一般。他所作所為皆出于好心,但是卻不合時宜。凌不疑不是駑鈍之人,此事他也明白過來。襲擊程伯夫人只是母后之人的一種手段,它真正的目的便是破壞他的嫋嫋的婚事與感情。這樣歹毒的心腸,除了城陽侯夫人外,還能誰,這般費心竭力的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種手段雖然經(jīng)不起細琢磨,但只是要被人抓到切實的證據(jù),便是無論如何也懲治不了幕后之人。反而會讓嫋嫋對他心存芥蒂。
早晚有一日,早晚有一日他要讓城陽侯夫婦付出代價。
程少商和凌不疑抵達三才觀的時候,城陽侯夫人與裕昌郡主站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程少商還未從馬上下去,城陽侯夫人便迎了上來。
淳于氏“子晟,少商,我聽程家下人來報,說程伯夫人不見了。這是真的嗎?這都怪我,若非我拉著程伯夫人前往三才觀,也不會惹出這樣的事來。“
淳于氏站在馬下,哭訴道。明明不見的是程少商的阿母,但看淳于氏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是她的阿母不見了。
程少商 “城陽侯夫人,若我阿母沒事,此事便算了。若是我阿母有事,我程少商與你,與你們城陽侯府勢不兩立?!?/p>
程少商冷聲道,她可不吃淳于氏這套,淳于氏的眼淚還是留著給城陽侯吧。
裕昌郡主“程少商你怎么跟你阿母一樣,這般不識好歹。此事與城陽侯夫人有何干系?”
裕昌郡主看不過,為淳于氏開口道。程伯夫人那般囂張,誰知道背后沒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城陽侯夫人一片好心,難道還要為此擔(dān)責(zé)嗎?
淳于氏“郡主莫要這樣說,我知道少商這是急糊涂了。才會說這樣的話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p>
淳于氏一臉寬宏大度的說道,裕昌郡主上前一步,來到了淳于氏身邊。
裕昌郡主“夫人,您就是太過寬厚大度,才會讓人一而再 ,再而三的騎到你面前?!?/p>
凌不疑“裕昌郡主,請自重!”
凌不疑冷聲道,這件事情是他們跟城陽侯夫人的事情。
裕昌郡主“凌不疑 ,此等潑婦,你不管教你新婦,反而斥責(zé)我,是何……”
裕昌郡主還未說完,便見程少商見懸掛在一側(cè)的寶劍從劍鞘中取出,她將寶劍置與目前。
程少商“此劍乃我阿母誕辰于我,跟著我已有七年。其間飲血無數(shù),削鐵如泥,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ぶ鳎上胍娮R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