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了一夜,眾人終于接受安然是昌海二師姐的消息。
第二天快要開始訓(xùn)練時,想找安然好好問問清楚的范曉瑩突然發(fā)現(xiàn)安然不見了。
她急忙問領(lǐng)隊的初原,卻不想初原只是笑笑,讓她別擔(dān)心。
原來那天給他們安排好住宿,安然正懶洋洋靠在恩秀給初原準備的沙發(fā)上時。民載又再次找到安然,“安然師姐,東錫師兄給你收拾好了房間。他在那邊練功的竹林等你,請你務(wù)必要過去?!?/p>
民載說的是他在來的路上特意囑咐眾人不能過去的竹林。安然了然,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去告訴東錫我一會兒就過去?!?/p>
安然也不管困不困了,隨意換了件衣服就起身。來到竹林深處,有人向她襲來。
安然早已有準備,向旁邊避開。那人再出腿,安然閃身邊避開,隨后開始反擊。那人身手很快,身法靈動,腿功深厚。招招帶著撲面而來的冷意。
你來我往,安然節(jié)節(jié)敗退,很快敗下陣來。
落葉紛飛間,那人已經(jīng)制住了安然的腿,安然動手,又被他制住,反剪到身后。
那人輕笑了一聲,看著安然的目光有些柔和繾綣。
安然掙了幾下,掙不過。
“李東錫,哪有你這樣的?每次你都搞偷襲?!?/p>
男生聞言也不管她氣急的語氣,放開安然,“反應(yīng)不錯,進步了??磥碓诎蛾栠€沒荒廢訓(xùn)練。”
頓了頓,那人摸摸安然的頭,笑,“安然師姐,歡迎回來?!?/p>
男生很高,背影欣長,是標準的韓國歐巴長相。別有一番風(fēng)流雋秀。
但安然知道這人可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人畜無害。
男生叫李東錫,是道館內(nèi)年輕一輩最有天賦最被看好的弟子。小小年紀已經(jīng)在元武道界有不小的影響力。是道館最杰出的弟子。安然知道,館長是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yǎng)的。
他入門晚,才一直喊安然師姐。
雖然他喊師姐,但他一點兒也不尊重她。每次都逼著她比試,每次他都贏。甚至還敢經(jīng)常打趣笑話她。
安然拍開他的手,“小屁孩,不準摸我的頭。我是你師姐?!?/p>
李東錫嗤笑一聲,“切,誰想讓你當師姐。你幾年沒回道館,我以為你死外邊兒了?!?/p>
安然生氣的打了他一下,他也沒躲,輕咳了一聲,才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你去岸陽了這么久,喻初原答應(yīng)和你比試了?我就說讓你別去吧,你看你這黑眼圈,都掉到臉上去了也沒人管著你點。”
安然白了他一眼,“喻初原他愿不愿意和我比試你著什么急。”說著不信地摸了摸眼皮,“有這么明顯嗎?”
李東錫被安然逗笑了,“你肯定又晚上偷偷練習(xí)了吧?你也別給我說什么睡覺浪費生命的鬼話,回來了你就好好休息,我會監(jiān)督你的?!?/p>
安然作勢又要打他,他雖然說著要還手了,但躲也沒躲。
安然揉亂他的頭發(fā),“臭小子,到底誰才是師姐啊,我要告訴恩秀姐姐你欺負我?!?/p>
“你別揉我頭發(fā)了,李安然,你放手!”李東錫雖然喊得兇,但他根本沒怎么攔,任由安然講他的頭發(fā)揉亂。
兩人胡鬧了一會兒,安然起身就要走。
“我走了啊,師弟。我去看看他們收拾好了沒,一會兒帶喻初原去訓(xùn)練場看看?!?/p>
李東錫看著她心不在焉,頻繁往松柏道館住的地方看時已經(jīng)猜到了她要去找喻初原。此時聽她說出來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皺著眉,語氣不滿,“喻初原又不答應(yīng)和你比試,你干嘛非要去找他?他都不能好好照顧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