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是想要戲弄我的話,那你達到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玲子瞇著眼睛,嘴角勾勒出放肆的笑。
木小白沒有回應(yīng)。
“也是,你從來都不畏懼這個字,從來……”是死還是生沒有什么區(qū)別……
“你指的應(yīng)該不是我?!蹦拘“卓粗?,道。
“沒關(guān)系,很快就是了。”
“教你法術(shù)的人是誰?”
玲子恢復(fù)了從前那樣無害的樣子,一臉天真的問道。
“一個老頭。”木小白壓根沒打算隱瞞,因為隱不隱瞞根本沒有什么意義,況且她在乎的東西不包括他。
“是他?”
玲子沉默了,“明天我再來找你,今天事情太多了,好好休息吧?!?/p>
直覺告訴自己,玲子那句話絕對在敷衍她,這種事情發(fā)生,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睡著……
手指一捏,設(shè)了一個障眼法,眼睛里可算不是全紅了,要是這樣看下去,自己可能不是暈血,倒成暈紅色了。
但……
現(xiàn)實卻是……那么的骨感。
抱著一個枕頭躺在床上睡著的木小白,蜷縮在一個小角落中,呼吸漸漸平穩(wěn),臉上卻掛著淺淺的笑。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懷里是應(yīng)該抱著些什么的……
但卻不記得是什么……
夜已深。
“小白……為什么你一直都是這樣,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啊……”
她知道,這些話她聽不到,即使她還醒著,那個東西也不會讓她聽到。
——分界線——
眼皮慢慢掀開,眼眶里還充盈著點點淚花,一張大大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視線中,影住了一切光線。
“啊!”木小白一瞬間坐起,將壓在身上的不明生物一掌推開,緊接著就是手腳并用,一頓拳打腳踢。
“怪物呀!”
“我是尸鬼,不是怪物。”
輕輕將正好懟到肩上的拳頭從身上挪開,“還有你最好盡快習(xí)慣了,你的挑戰(zhàn)才剛剛開始?!?/p>
接著用不屑的小眼神,掃視著木小白,“嘖嘖嘖,膽子倒是變小了很多?!?/p>
“我說過了!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不是我!”
任何人都討厭做所謂的替代品,即使那不含什么惡意,其中便包括木小白。
“那我也說過了,你就是她?!?/p>
鈴子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神情比那時更加嚴(yán)肅。
木小白未發(fā)一言,只是站起身,穿上外套,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兒?”
“學(xué)校。”
“你不找她了?”玲子脫口而出。
“你不說,我也不知道,胡亂的去找沒什么意義,況且她……經(jīng)常不在,我習(xí)慣了……”
對比昨天情緒暴動的木小白,她今天顯得異常冷靜,甚至是冷情。
頓住的木小白沒有回頭,“還有事么?”
“你去吧,那里是你的起點。”
“對了,帶上這個?!?/p>
木小白急忙回頭,伸出雙手,一個東西眨眼間掉入懷中。
抬起手,“這是玉佩?”
“也許會有用的,你帶上吧?!?/p>
“還有一點,也許你看到的東西是假的?!?/p>
“什么情況?”木小白皺著眉頭發(fā)問,卻發(fā)現(xiàn)那處角落中早已沒有玲子的身影。
握著手中的玉佩,手心里涼涼的,但卻很舒服,不由握緊。
“既然已經(jīng)是鬼,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死去呢?”
“而且……”
掀開衣袖,抬高右手邊的胳膊,那里寫著兩個字:信鈴。
再抬高左手邊的胳膊,上面卻寫著:勿信。
“這到底指什么呢?”
木小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