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金開,你把吳世勛怎么了?”樸燦烈躺在床上,眼睛看都沒有看金開。
金開茫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管你在想什么,真正目的是什么,吳世勛已經(jīng)拿了幾份相關(guān)的資料去了”
金開皺眉,他看著依然閉著眼的樸燦烈,好像要把樸燦烈看穿一般“就一晚,吳世勛的動作這么大,原來東西是你給的?”
答案想而易見,吳世勛以前根本沒有接觸領(lǐng)導班子那一圈,不可能會有那么敏銳的嗅覺會知道這其中的糾纏關(guān)系,就算被猜中一二,也不會有證據(jù)來證明,怎么就突然被對家抓到把柄了呢。
這樸燦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還以為樸燦烈不會管這個事情。
樸燦烈并沒有回答金開,就當金開以為樸燦烈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樸燦烈說話了,他的聲音很小,但金開卻聽了個真真切切:“那資料,我搜集來,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
情長若只留一半,便是我依然能守著你。
情長若是念念不回,那我們還是分離,好些。
吳世勛對于以后的日子求得也只是,好些。
沒有樸燦烈能夠好些,能去求得容易得到的東西好些。
吳世勛不是個矯情的人,意識到樸燦烈身邊再也待不下去,就不再留戀,該走就得走,所以樸燦烈也實在不必在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以后,再來如此這般委曲求全,搞得好像是他先毀了他們的關(guān)系一般。
吳世勛在第二次發(fā)現(xiàn)樸燦烈的車等在都暻秀樓下的時候,他連夜就跑了,跟屋主人通知了一下,為的還是想讓人師兄幫他收拾下東西,明天有空給他送過來。
都暻秀在手術(shù)臺上接到吳世勛要搬走的電話,也不好勸,他只好答應,盡管他擔心吳世勛根本照顧不好自己。
不過吳世勛要走,那是誰也攔不了。
他不知道樸燦烈是發(fā)什么瘋,這兩天一到晚上,就把車開來停在這樓下。
都暻秀回家的時候,看到熟悉的車牌,跟吳世勛指了指,“樸老板?”
吳世勛順勢一看,誒喲,可不是。
他奇怪,但也懶得理會,照樣做自己的事兒,他養(yǎng)傷在家,無聊發(fā)現(xiàn)了一款線上游戲,正打得如火如荼,果然修身養(yǎng)性不適合他,現(xiàn)在只用討自己歡喜就好,恩,真好。
到了半夜,吳世勛考慮到明天還有一整天時間能好好的玩兒,不用急著一時,也免得自己猝死,他最近可是格外愛惜自己的生命,于是準備掛網(wǎng)暫修滾去睡覺了。
上床之前無意瞥了一眼樓下,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借著路燈看看車應該還在樓下,他關(guān)燈,順手把窗戶關(guān)了個嚴嚴實實,好像怕的什么東西要鉆進來一樣。
吳世勛給自己蓋好被子,想著明天要吃什么,手機震動,提示有短信,是樸燦烈。
他挑眉,看著短信頁面上只有“晚安”兩個字,根本不猶豫,立馬刪掉。
速度之快,好像短信自帶病毒一樣。
不過在睡過去之前,吳世勛還是嘟囔的給了一句“有病”,算是給此事的總結(jié)。
這一夜吳世勛睡得安穩(wěn),醒過來以后,他呆坐在床上一會兒,等理智回籠。
他盤算著今天要做的事情,打游戲,吃昨晚想吃的牛排,也許可以配點紅酒,那最好是去中環(huán)的那家,天知道會不會有座位,不過可以拉上許久不聯(lián)系的朋友,一想不得了,這生活還真有樂趣。
吳世勛開開心心的準備開啟一天的廢柴生活,在掙扎了一下要不要給自己熬點粥當早餐以后,果斷決定要下樓去吃,自己弄真是麻煩透了。
出門之前,他還是稍微擔心了一下某人還在不在,主要是他不知道樸老板要唱哪出,而他今天恰好沒有陪演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