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璇璣“對啊!我記得,我們以前過生辰的時候,玲瓏都會帶我們?nèi)コ院贸缘?,可是那個時候,我都嘗不出什么味道”
褚傾慕“對了,昊辰師兄,今天,也是司鳳的生日,你能不能把那個傳音鈴鐺給我一下?我想給他,送一句祝?!?/p>
昊辰看了一眼傾慕,似乎在說,你說呢?結(jié)果傾慕就已經(jīng)知道了,肯定是不行的唄!于是她只能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跟璇璣吃著美食。
褚璇璣(見傾慕低落便安慰道)“算了傾慕,沒關(guān)系的,別在意了,這樣,我們一起在心里給司鳳祝福,愿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行嗎?”
褚傾慕“現(xiàn)在也只好這樣了,也不知道司鳳在離澤宮怎么樣了?我們兩個訓(xùn)練進步很大,我猜,司鳳的進步更大”
褚璇璣“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到時候,還可以讓司鳳教導(dǎo)我們法術(shù)”
褚傾慕“只是,他這個人很講究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教我們?”
褚璇璣“司鳳他對你那么好,肯定會教你的,到時候你教我,不就完了嗎?”
褚傾慕“嗯”(司鳳他那么講究的人,想必生辰也不會馬虎,定有好吃好喝的慶祝一番吧!)
傾慕本以為司鳳在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過著生辰,卻不知,他一直被關(guān)在十三戒煉獄塔,時至今日,已經(jīng)整整三百多天了。他又累又餓,身上所有的能量幾乎已經(jīng)用完,完全是靠自身的意志力在支撐,若不是他深深的思念,恐怕早已化為飛灰了,他一步步向前走著,步履蹣跚。
后方一步步的腳印,前方也毫無盡頭,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也不知自己會走向何方,此時此刻,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思念,想要聽到她的聲音。內(nèi)心那無盡的期盼,也快被這三百多天的杳無音信,不聞不問,慢慢的消磨殆盡了。
禹司鳳(拿出鈴鐺)“傾慕,這是困在這該死的地方的第三百五十三天,這最后一關(guān),我還是沒能出去。你也...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禹司鳳“大概那鈴鐺真的壞了吧...”(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氣)“傾慕...我或許真的要食言了...我真快撐不下去了...”
禹司鳳“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知道你聽不到...把酒遙相祝,愿汝能長樂,快意任逍遙...”(總有生路,讓我出去,我不信...)
靠著和傾慕在少陽山所有的回憶,讓他苦苦支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可不管怎樣,他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要帶上那個情人咒面具。因為他心里知道,他的心上人雖然不懂感情,沒有眼淚,但至少心里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的護著他。
端清“昊辰師兄”
從生意就可以聽出來,女聲是那么的嬌羞和柔和,心里陽光的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褚璇璣“這個聲音好像是...”
褚傾慕“是端清師姐!不如我們過去看看他們說什么吧”
褚璇璣“嗯”
端清(滿心歡喜的遞過去)“昊辰師兄,這一瓶,是我親手釀的花蜜”(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費了我很多心思調(diào)配的,你收下吧!”
褚傾慕“原來那瓶花蜜,是要送給昊辰師兄的,我說呢,原來端清師姐喜歡的,是昊辰師兄啊!”
昊辰(面無表情的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既是你費盡心思準(zhǔn)備的,那便自己留著吧!”
端清(見昊辰要走及時攔?。瓣怀綆熜?!”
端清“這么多年...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其實我”
昊辰(打斷)“無謂的話,就不用再說了”
端清(剛要說出口的話被人堵在了嘴里,心中郁結(jié))“你連一個說出口的機會都不給我”
昊辰(絲毫不留情面)“我此生修行無情道,說出口的,沒說出口的,于我而言都不重要”
端清(面色凄涼,苦笑后退兩步,悲痛的看著昊辰道)“師兄,你表面上看去,那么的風(fēng)度翩翩,那么的溫暖”
端清(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實際上,卻是一個那么心狠那么心冷的一個人!好似除了傾慕,你就從未關(guān)心過別人”
說完,端清哭著就跑走了。
褚傾慕(對于他們說的話有些懵)“端清師姐哭了,怎么辦?。俊?/p>
褚璇璣“我也不知道”
昊辰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的存在了。
昊辰“出來吧!都學(xué)會偷聽了”
褚傾慕(見被抓包,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昊辰師兄”
昊辰“看來你們兩個也吃的差不多了,走吧!我們一塊兒回去聊聊”
褚璇璣“好啊好啊!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