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樂的像一只小鳥一樣在花瓣雨里轉(zhuǎn)著圈。仿佛在和它們一起嬉戲,跳舞,豈不美哉。
褚傾慕“好美啊!”
司鳳緊盯著她,她的微笑,她的快樂,她的喜悅,仿佛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快樂的源泉,是所有一切美好的初衷。
她就是世間一切最美好的代言詞,聘聘裊裊二十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她抬起手來接住一片花瓣,走到司鳳的面前。
褚傾慕“司鳳,這是什么花呀?”
禹司鳳“是淺藍色的,八仙花”
褚傾慕“藍色的八仙花真好看,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司鳳最喜歡的紅色”
禹司鳳(揉了揉她的頭)“原來,我們的小傾慕,已經(jīng)決定喜歡紅色了”
褚傾慕“那是,對了,璇璣她最喜歡藍色,我要拿回去,給璇璣和玲瓏她們看看”
禹司鳳(抬眼望了望四周)“傾慕,我們?nèi)ツ沁吙纯矗袥]有出口”
褚傾慕“好,走”
來到那個湖面跟前,司鳳拍了拍那里。
卻發(fā)現(xiàn)那里就好像是一個結(jié)界一般,一如從前的少陽派秘境當中的情形。
褚傾慕(也用手掌拍了拍)“怎么那么奇怪啊?我們明明,就是被這個湖水沖過來的,怎么現(xiàn)在,連湖水都摸不到?”
禹司鳳“既然這里行不通,我們就先過去看看吧!”
褚傾慕“好吧!”
褚傾慕“我們都在這兒被困了好幾天了也聯(lián)絡不上玲瓏和六師兄,怎么辦???”
禹司鳳(已經(jīng)仔細查看了周圍的環(huán)境)“我們再找其他的地方出去,這里,應該鎮(zhèn)守著什么東西,才會有結(jié)界,和屏障,想必,這里會有一個陣眼”
褚傾慕(點點頭,贊同司鳳的分析)“嗯”
禹司鳳“傾慕,我的面具在哪兒?”
褚傾慕(十分不解道)“面具?你不是說摘下了就不用再戴了嗎?還要再去找嗎?”
禹司鳳“總歸,得拿回離澤宮,給宮主一個交代,或許,它還能幫到我們”
褚傾慕(似懂非懂的樣子)“哦”
禹司鳳“面具,是昆侖不死樹的樹皮,所制而成,靈氣十足,也許能幫助我們,打開屏障”
褚傾慕“我記得它就在不遠處,你跟我來”
禹司鳳“嗯”
走到面具的跟前,傾慕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面具好像在流眼淚,然后看向司鳳。
褚傾慕“司鳳,你不是說,面具摘下來,就是笑臉嗎?它怎么在哭???”
本來他還沒有在意面具的表情,但是經(jīng)過傾慕的提醒,他一把拿過情人咒面具看了看,確實,面具是哭臉,并且面具依然在流淚。他摸了摸面具上的淚水,腦海里都是曾經(jīng)柳意歡跟他說過的話,生怕是自己理解錯誤。
心,一點一點的被揪起來,司鳳的期望,難道又一次要落空了嗎?這個時候,他再一次抬起頭來看著傾慕。
禹司鳳“傾慕...這面具...真是你摘下來的嗎?”
褚傾慕(點點頭道)“是啊!”
柳意歡“如果你愛的那個人呢,也能夠全心全意的對你,心無旁人,那她就可以替你揭下這個面具,面具,就會變成笑臉了”
禹司鳳(為什么會這樣?)
司鳳握著面具的手開始顫抖,為什么傾慕明明揭下了他的面具,它居然還是哭臉,難道說?可若是無情,又怎會揭下面具?對了,或許是這個面具出錯了,司鳳趕快拉開自己的袖子。
果然,那三道青羽印記牢牢的在自己胳膊上印著,絲毫未有褪去之色。
禹司鳳(青羽沒有消失!我體內(nèi)的情人咒也并沒有解!)
禹司鳳腦袋嗡的一下,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心被一針針刺的劇痛,滿懷期望的他,卻再一次品嘗到什么是失望。他驚的后退,不是因為情人咒不得解,而是因為,傾慕很可能...不,他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愿再往下想??粗樕圩儯瑑A慕也擔憂不已,生怕他是不是傷勢又復發(fā)了。
褚傾慕“怎么了司鳳?你哪兒不舒服嗎?”
司鳳定了定神,緩了口氣,然后把胳膊蓋住,讓自己快要出來的眼淚倒流回去,流到心里去,然后他堅強的抬起頭,但眼眶依舊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