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笑了笑,對著師父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給他留下一個大大的笑臉,轉(zhuǎn)身離去,這是師父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不知為什么,這一次,她有一種很真切的感覺,似乎...她是最后一次見到師父了,所以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可以作為紀念吧!也不知是預感還是怎么回事,收拾完僅有的東西,她給她的哥哥,留下了一張字條。
她沒有什么過于在意的人,但卻很愛這個萍水相逢,但是卻把她捧在手掌心里的哥哥,只是這種愛,是親人之間的,是朋友之間的,是連愛情,也無法超越的一種特殊的情感,哥哥,保重,妹妹,思童。她一個人前往京城的路上,時不時的,坐下看看沿途的風景,確實,自從沈家滅亡以后,她便再也沒有看到過這么好看的風景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思童臉上的胎記慢慢的淡化,只要稍稍花點淡妝,是根本就看不出來的,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口袋里拿出那塊面紗戴在臉上。坐在溪水邊,聽著那潺潺的流水聲,拿出袋子里的饅頭吃了幾口,隨后靠在樹干上睡著了。隱約的,她聽到一陣陣悠揚的琴聲,不知怎的,心頭微微動了動,揉了揉眼睛,蘇醒過來。
琴聲很美,也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的什么心事一般,她尋著琴聲走過去,看到一個小竹屋,那里端坐著一個男子,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撥弄著琴弦,彈奏出悅耳的聲響,不知不覺間,她也開始如癡如醉,一陣涼風吹過,她打了一個哈欠,不小心打斷了男子的彈琴。男子并未顯露出不悅,只是淡淡的朝著她笑笑,思童不好意思,走上前道。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微微表示歉意)“偶坐林中小憩,忽聞悅耳琴音,無意打擾,還望海涵”
從這個女孩子的談吐和衣著便能看出,應是出身于大戶人家,看這姑娘的樣子,興許是在林中迷了路,公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羲玄琴師林燁:“不妨事,姑娘可是迷路了,是否需要再下指路?”
不知為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思童便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撲通,撲通。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不必了,我不是迷路了,只是累了,請問這里距京城還有多遠?”
羲玄琴師林燁:“不遠了,走出這片林子,約莫半個時辰,就到了”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公子的琴音,有淡淡的哀傷,似乎...是在想念什么人...”
見對面的人不說話,只是淡淡的道了聲抱歉。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僭越了?我這個人向來不會說話,希望你不要見怪”
羲玄琴師林燁:“還從來沒有人能聽懂我的琴音,你真的是一個特別的姑娘”
又是一陣冷冷的微風吹過,思童并未多話,跟面前的人寒暄了幾句,就道別離去。有些人,即使相伴一生,也未必能相看順眼,可是有的人,只是這么短暫的一眼,便覺得是千萬年。多年后,那個竹屋前彈琴的男子,都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直到發(fā)生那件事,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把你們的媽媽找來”
配角女夙月樓姑娘:“小姑娘,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拿出一張寫著一百兩的銀票)“現(xiàn)在可以把管事媽媽叫來了嗎?”
配角女夙月樓姑娘:“喲,小姑娘出手還挺大方的嘛!”
不一會兒,姑娘們就把她們夙月樓的媽媽叫了出來,一個身影矯健,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姑娘從樓上慢慢的走了下來。她面容姣好,膚色雪白,唇色正紅,就像是櫻桃一樣,還有那顆亮亮的大眼睛,像葡萄一樣紫黑紫黑的。秀發(fā)高高束起,戴了大大的耳墜襯托整個人的氣質(zhì),讓她看起來更加年輕,整個人活力四射,看起來格外和善。
配角女夙月樓媽媽:“是姑娘要找我嗎?”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微微屈膝)“媽媽安好”
配角女夙月樓媽媽:“姑娘有禮了,不知姑娘此來尋找,是有何事?”
靈神傾慕十六歲思童:“媽媽,樓下不便,可否去房間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