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重新躺下休息,傾慕替她掖好被角,幾個人就走了出去,等到徹底遠(yuǎn)離玲瓏房間的時候,傾慕才敢對著爹爹開口。
褚傾慕“爹爹,您是不是要去審問六師兄?”
褚磊“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好好照顧你姐姐吧!”
褚傾慕(還想要抬步跟上去)“可是爹爹”
褚磊(怒喝)“不要跟來!”
若是玲瓏知道鐘敏言出事了,那可怎么得好,兩姐妹為此擔(dān)憂不已。而另外一邊,三人到達(dá)了牢房,鐘敏言跪在地上,還在為那未完成的任務(wù)而感到愧疚,殊不知自己的師父,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鐘敏言“敏言無能,未能完成師父囑托,拿回靈匙,還害了二師兄,無顏面對師父”
褚磊(一臉懵)“你說什么?我何時主動過你這種事情?”
鐘敏言(師父不承認(rèn)了嗎?可是這...)“師父,難道不是您讓我,混入天墟堂,找機(jī)會奪回玲瓏的元神,和靈匙嗎?”
褚磊“簡直一派胡言!事到如今你還敢花言狡辯!為自己開脫罪名嗎?”
鐘敏言抬頭望向師父,他一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做過的事情一定會承認(rèn),說一不二,可是現(xiàn)在,他極力否認(rèn),不,這不是否認(rèn),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做過我做過。這時候,鐘敏言發(fā)現(xiàn),自己很可能,被某些妖怪給欺騙了,那這么說來,自己...恐怕...活不長了...可是...可是自己的眼睛壞掉了嗎?
鐘敏言“不可能,不可能,師父,那日明明是您,親自來下的命令啊!”
昊辰“敏言,你將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一一說來,不可遺漏半點”
鐘敏言“是,弟子當(dāng)日,離開浮玉島,前往不周山,在青木鎮(zhèn)落腳的那一晚上,師父您突然出現(xiàn),說讓弟子,混入天墟堂做探子,找機(jī)會,奪回玲瓏的元神,和靈匙”
聽了鐘敏言的回答,褚磊更加決定莫名其妙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那種混賬話,犧牲同門,不惜一切代價,絕無可能?。‰y道說是自己夢游了,那更不可能啊!褚磊徹底懵了。
褚磊(這...)
鐘敏言“師父,您告訴我,那天弟子見到的人是您對不對?”
褚磊(思索半晌,痛心疾首道)“不,你見到的不是為師,我也從來沒有向你下達(dá)過這種命令”
楚影紅“在青木鎮(zhèn)那一晚,掌門師兄,一直與我們,再找尋你們的下落,又怎么可能單獨去找你呢?敏言,你好糊涂啊!”
楚影紅的話對于鐘敏言來說,又是一記重?fù)簟?/p>
鐘敏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的,不會的,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變成這樣?師父,師父您是不是還在考驗我?”
鐘敏言(幾乎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狀態(tài))“您是不是在生我氣?我沒有拿回靈匙,或者,或者您還有別的任務(wù),要暗中交給我”
鐘敏言的聲音幾度哽咽,在這冷冰冰的監(jiān)牢里,顯得格外的凄涼。
鐘敏言“師父,您告訴我,剛才說的這些都不是真的,師父!”
昊辰“在浮玉島上,天墟堂地狼,曾假冒柱石掌門瞞過所有人,連素來能聞出妖氣的傾慕和璇璣也不曾察覺。莫不是當(dāng)日敏言所看到的掌門師叔,乃是地狼所扮”
聽了這話,鐘敏言心里的防線徹底傾塌,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那個妖怪搞的鬼,而自己,不過是被那個妖怪利用了而已。
鐘敏言“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竟信了妖魔的鬼話,我竟信了妖魔的話!!是弟子愚蠢,是弟子愚蠢?。〔艜狭搜У漠?dāng)??!”
鐘敏言(不停的對著褚磊磕頭,心中無限的自責(zé))“是弟子太蠢,弟子太蠢??!弟子太蠢??!都怪弟子”
都怪自己,傷害了二師兄,這句話他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根本說不出口,如果不是因為信了那妖怪,也不會砍掉陳敏覺一條胳膊。楚影紅終是心疼這孩子,走過去扶起來。
楚影紅“敏言,你冷靜點兒”
昊辰“敏言,你說那妖騙你留在天墟堂拿回靈匙,那靈匙呢?”
鐘敏言“靈匙,靈匙本來弟子,已經(jīng)拿到手,但是那群妖,窮追不舍,若玉為了掩護(hù)弟子”
昊辰“若玉?是那個離澤宮的若玉?”
鐘敏言“若玉墜下懸崖,現(xiàn)在靈匙,恐怕又已落入妖魔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