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太微“好”
穗禾“穗禾攜鳥族諸仙,恭祝天后娘娘上壽無極,長樂未央”
天后荼姚“穗禾有心了,旭鳳若有穗禾一半貼心,本座也就心滿意足了”
穗禾“承蒙天后抬愛,女兒家無用,哪比得上火神殿下,征戰(zhàn)六界,勇武無雙”(柔情蜜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坐在旭鳳的腿上)
天后荼姚(眸中充滿喜愛)“本就是一家人,平常多走動走動,別疏遠(yuǎn)了才好。到旭鳳身旁坐下,跟旭鳳坐在一起,也方便與本座說話解悶”
穗禾“是”
穗禾“今日姨母壽誕,穗禾陪殿下多喝兩杯”
丹朱“思思,看著心里,酸不酸,痛不痛啊?”
離思“你說的是什么呀?酸,痛?我不知道呀”
錦覓“我也覺得不酸啊!我只是覺得他們倆這樣子好眼熟??!”
天后荼姚(眉眼間盡是喜色,恨不得穗禾現(xiàn)在就嫁給旭鳳)“陛下,你看看他們兩個(gè),坐在那兒,像不像在我的偏殿里,懸掛的那幅畫”
天后荼姚“春雨霏霏,儷影成雙。我記得那幅畫上面,還提了個(gè)應(yīng)景的名,珠聯(lián)璧合,是嗎?”
錦覓(聲音巨大無比)“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珠聯(lián)璧合。我記得這幅畫在天香圖冊里面有過,原來孔雀仙跟鳳凰靈修過!”
聽到了錦覓說的話,丹朱大驚失色,急忙捂住錦覓的嘴巴,可是為時(shí)已晚,在場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聽到了。穗禾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平白被人污蔑了清譽(yù),氣得臉色發(fā)青,直接暴怒,拍桌而起。
穗禾“你胡說什么?”
錦覓“在下沒有胡說,在下只是,嗯,想跟公主切磋切磋靈修的訣竅,好,共同進(jìn)步,漲漲靈力”
天后荼姚“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滿口污言穢語,雷公電母”
雷公“在”
電母“在”
天后荼姚“將這小妖拖出去,給我誅了!”
離思“不要??!天后娘娘,請您莫要怪罪于錦覓,我們二人久居水鏡,并不知此話為何意,所謂不知者不罪,還請?zhí)旌竽锬镌彙?/p>
天后荼姚“你是什么東西?還敢在這里給我撒野!”
離思(張開雙手擋在錦覓身前)“天后娘娘,這一切的錯(cuò)處,您就算在離思的身上吧!要誅,就誅了離思吧!反正我也不怕疼”
禹司鳳(不怕疼?)
天后荼姚“好?。”咀扇?,將這小妖給我誅了”
旭鳳“且慢!”
潤玉“且慢!”
天帝太微“且慢!”
丹朱“且慢!”
角落那位男子抬頭,看了看那個(gè)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眼中充滿了震驚,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gè)女孩子,居然會和褚璇璣長的一模一樣。隨著四聲一齊的且慢響起,荼姚分別看了看他們,然后眼神充滿妒忌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居然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失態(tài)。
旭鳳“母神今日壽誕,隕滅生靈恐有不妥,望母神三思”
天帝太微“這兩個(gè)孩子,是來自花界,恐怕不懂得天規(guī),天后,手下留情??!”
天后荼姚“那個(gè)錦覓,滿口污言穢語,玷污了,天家的尊嚴(yán),那個(gè)離思,又是自愿替朋友頂罪,兩個(gè)人,都十分無禮,絕不能姑息”
潤玉很怕天后會在那一瞬間就殺掉離思,于是站起身來替她求情。
潤玉“母神息怒,母神若要責(zé)罰,便請責(zé)罰潤玉,離思和錦覓原是潤玉摯友,若非潤玉偶然提及,今日是母神壽宴,想必她們二人也不會前來,潤玉愿擔(dān)全責(zé)”
天后荼姚(適才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你頭上那支發(fā)簪,本來是一對吧?莫非這個(gè)叫離思的小仙,就是夜神所說的贈藤之人?”
天后荼姚“本座若無記錯(cuò),方才夜神說,在宴席里,沒有贈藤人在,如今看來,竟是扯謊。難道夜神為了包庇她,想要攬了罪名不成?”
潤玉“母神只管責(zé)罰,潤玉絕無怨言”
離思(這是我的錯(cuò),若是我不來,就不會...怎能讓潤玉仙頂罪呢?絕不可以)“天后娘娘,這一切都是我的錯(cuò),您要罰就罰我吧!別罰潤玉”
天后荼姚(對著離思怒目而視)“好,這可是你說的”
天后兩道法術(shù)打出去,本來以為是走向潤玉的,但實(shí)際上,是沖著她們二人去的,就在那道法術(shù)快要打到離思的時(shí)候,下意識的離思喊了一聲。
離思“騰蛇!?。?!”
錦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