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丈夫暴怒,荼姚起身跪在桌案前,生怕下一秒鐘,太微就會把她給焚了。
天后荼姚“荼姚舉措失當,甘愿受罰??墒禽币?,一片丹心,天日可表”
旭鳳(起身跪到荼姚身旁為母親求情)“母神無心之失,念她一片赤誠,望父帝寬恕”
天帝太微“起來吧!”
一個是數(shù)十萬年來的妻子,是枕邊人,而另外一個,是自己的兒子,況且,花界斷了鳥族吃食,她不開八大糧倉,也是沒有辦法的,此事,他還是愿意原諒這個暴脾氣的妻子的。畢竟現(xiàn)在對于他們來說,共同的敵人,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鼠仙。
鼠仙(恨不得把天后生吞活剝了)“對內(nèi),掩袖工饞,弒神戮仙,對外,縱容火神,用兵伐功矜能。既無母儀之態(tài),復(fù)無容人之量,陰險毒辣,無出其右”
鼠仙“我枉為生肖之首,潛身縮首千余年,實在不忍見天界,被你攪得烏煙瘴氣。今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為那些無辜枉死之人出口氣”
面對鼠仙的指摘,荼姚雖然氣憤,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天后荼姚“你!”
沒有人能想到,一個小小的老鼠仙,居然這么的義憤填膺,憤憤不平,只是為了一個天后。至于她在位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各位仙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鼠仙(言明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一絲隱瞞)“火神涅槃夜,確是我動的手,只為斷你后,讓你也嘗一嘗離喪之痛。你壽宴上那只老鼠,也是我有意所放,我早已查明”
鼠仙“離思仙子與錦覓仙子,乃水神之女,故意攪擾,逼你發(fā)作,非如此,如何將你心胸偏狹,心狠手毒,大白于天下?非如此,如何逼水神與你勢不兩立?非如此,如何激起你與花界針鋒相對?”
作為兒子,即使母親做的再不對,他也絕不可能任由別人侮辱自己的母親,這就是旭鳳,這,也是離思最不喜歡他的原因。這樣的人,與離思的三觀,根本合不到一起去,他,根本不配和司鳳相提并論,畢竟,不是誰,都有司鳳那種明辨是非的心態(tài)的。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禹司鳳,會知道自己父親做錯了的同時,選擇阻止他,而不是一味地護著自己犯錯的爹。
旭鳳“你可知污蔑謀害上神,乃泯滅元神之罪?”
鼠仙“義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我是一心為公,還是攜私罔上?公道自在人心”
鼠仙“敢問陛下,可曾還記得?花界為何叛出天界?可曾還記得,笠澤簌離?”
簌離,這個人,對于太微來說,也算是他的一個恥辱了,于是太微站起身來道。
天帝太微“住口!”
天帝太微“豈容你在此,狺狺而談,搬弄是非?”
天后荼姚“這簌離,可真是陰魂不散吶!”
天帝太微“此事,已經(jīng)一目了然。鼠仙,包藏禍心,謀害火神,頂撞天后,挑撥上神,樁樁件件,都罪無可恕。既已認罪,該當伏法”
是??!這太微能夠娶荼姚這樣的妻子,兩個人肯定是一丘之貉,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兩個要不是一類人,怎么可能成為夫妻呢?更何況就算本身不是一類人,已經(jīng)生活了幾十萬年了,不變成一類人也是絕不可能的。鼠仙大笑,眉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意,他的淚,只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呵呵,果然,只要有至高的位置,什么都能做。
鼠仙“我就知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是的,天帝出手,想要除掉這個可憐的鼠仙,這個根本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人,就在那一招即將要打上鼠仙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xiàn),那藍色的火焰,抵擋住了太微的火系術(shù)法。那女孩帶著面具,根本看不清其容貌,只是,那出塵脫俗的氣質(zhì),根本抵擋不了大家高看她那么一眼,只是,她的嘴角,帶有一絲邪魅的笑。
元神碎片“太微,現(xiàn)任天帝,棄舊愛,娶新歡,只為現(xiàn)在的天帝之位??v容你的妻子屠殺無辜生靈,造孽呀,真是造孽呀!”
誰知太微抬手就是一掌,但是卻被這個女孩子輕松的就用藍色的火焰給擋掉了。
旭鳳“九天玄火!這世上無人會使”(除了離思以外,應(yīng)該無人會九天玄火)“你怎么會九天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