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謝謝你云瑤師姐,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現(xiàn)在知道,你就是兒時的那個小姑娘,那個,小師叔。這么多年,我終于找到你了”
張小凡把云瑤送了回去,變很快回到了大竹峰,云瑤整整昏迷了兩天才醒過來。這兩天,她一直在做一個夢,夢里,有一個女子一直在跟她說話,雖然她的樣子很模糊,但是她說的話,卻是清清楚楚。
云瑤“你,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
元神碎片“我是誰,并沒有那么重要,我想告訴你的是,有一個人,你欠了他很多很多的情,即便耗費(fèi)你的所有,你也還不完”
云瑤“情?什么請?我到底欠了誰的情?你,你到底在說什么呢?”
元神碎片“云瑤,記住,他,會是你這一生的摯愛,但也僅僅是這一生,因為,這是你欠他的。情債,自用情來還”
云瑤“縱使要還債,你要告訴我,我到底欠了誰的情?我到底欠了誰的債?”
元神碎片“他是你從小就愿意幫助的人,是你豁出一切都要去保護(hù)的人,他也是一個及時付出生命,也要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
云瑤“你說的,我真的聽不懂”
元神碎片“這一世,你會懂的,我已經(jīng)把紅線綁在了你們的身上,去吧!以后可能不會在你的夢里出現(xiàn)了,因為,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是誰”
說完,那個神秘女子就化作一縷煙,消失不見,對于她的一番話,云瑤是懵懂的,對,沒錯,是懵懂的,她此刻還不知道,情是什么。這一生,在她的慢慢長路當(dāng)中,會逐漸的體會到,到底,什么是情,什么是愛,什么是債,該還的,她會用整個人生,還清,無論付出什么,都無怨無悔。
第二天她醒來以后,就得知了大竹峰田靈兒被抓走的消息,那畢竟也是她的小師侄,再怎么說也得出面去解決,況且,在所有跟她年紀(jì)一般大的小輩中,她的法術(shù)和武功,是最上乘的。平時,田不易和蘇茹都很疼愛她,而且,田靈兒,也是張小凡最最敬重的師姐,無論如何,于情于理,她都該去幫忙。
林驚羽“云瑤師姐”
云瑤“林驚羽”(瞥了一眼便走開了)
林驚羽(一把拉住胳膊)“師姐難道真的這么討厭我嗎?”
云瑤(甩開)“我跟你很熟嗎?”
林驚羽“我”(我們小時候是見過面的,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當(dāng)時你還拉著我的手,跟我說,可以把這里當(dāng)做家)
云瑤“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我告訴你,在你的眼睛里,我根本看不到真切兩個字,而張小凡卻恰恰相反,我在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真誠”
云瑤“他的法術(shù)雖然不好,但是他勤奮努力,他會表達(dá)自己的真實情感,而你只會隱藏,你不是一個實在的人,所以,我跟你不是很熟”
其實,云瑤并不反感眼前的人,但是不知不覺當(dāng)中,就是對他說出了這樣的狠話,這是她從來都不會表達(dá)出來的情感,因為在她的字典里面根本就沒有生氣兩個字。對所有的人,她都保持著一貫的態(tài)度,調(diào)皮,可愛,古怪,精靈,又不失純真,和美好,可是只有在面對林驚羽的時候,好像才能體現(xiàn)她的另外一面。
看著她用這樣的眼神,說出這樣的話,林驚羽的心里,有了一股深深的悲痛,他不知道這悲痛從何而來,也沒有任何的緣由,只是覺得,好痛。那一瞬間,他紅了眼眶,而她,蹙了蹙眉,誰都沒有在對方面前討到任何的好處,于是兩個人相安無話,就這樣到達(dá)了大竹峰,見到田不易。
林驚羽“田師叔,蘇師叔”
云瑤“田師叔,蘇師叔”
林驚羽“師父派我前來協(xié)助尋找田師姐的下落,消息已經(jīng)發(fā)送到各脈了”
云瑤“我也是接到消息便急匆匆趕來,怎么樣?有什么線索了嗎?”
蘇茹“這兒有封信,你們兩個先看一下”
云瑤“田靈兒在我處,若想救人,派人拿東西來換,否則性命難?!保脰|西來換,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林驚羽摸了摸那張有些熟悉的紙。
田不易“老七?。∧?,是那神秘之人?”
張小凡(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田不易)“神秘之人?”
云瑤“你們在說什么呀?什么神秘之人?。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