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娜,開始搜集密室的消息吧。”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金妮找到盧娜。
“你怎么變得這么積極?”
“要替科琳和葡萄報仇!”
金妮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盧娜。
“可怕的不僅有密室還有瑪麗蘇?那是什么東西?。俊?/p>
“不管是什么東西,都跟馬爾福家有點關系。多比的枕套腳上繡著馬爾福家的族徽?!苯鹉萦X得貴族們行事總是很夸張,恨不得在衛(wèi)生紙上都打上家族的烙印?!氨R娜,我打算跟羅恩說我們也要調(diào)查這件事?!?/p>
“好啊,多一個算一個?!?/p>
當羅恩、哈利、赫敏和我走進桃金娘的盥洗室,看見金妮和盧娜時很詫異。不過金妮的談判相當成功,她的王牌就是不讓我們幫忙,那我們就搗亂。
六個人的調(diào)查活動不是很順利,圣誕節(jié)快到了,有用的線索還沒有來。十二月初,他們都在留校的名單上簽了字。聽說馬爾福也留下來,這讓他們非常懷疑。但這正是套磁的好機會。
赫敏說復方湯劑熬得差不多了,可還需要獨角獸的角和非洲樹蛇皮,而他們唯一能取得這些東西的地方,就是斯內(nèi)普的私人儲藏室了。
金妮查了課表,星期四下午是黑魔法防御課,這個時候是三年級的魔藥課。從洛哈特那里跑出來很容易,也就是說如果我那時候到斯內(nèi)普的辦公室,沒有人,好!簡單的計劃最完美!
周四下午,金妮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第二節(jié)課上了一半,當洛哈特陶醉在他自編自導的降服女妖的故事中時,她趁人不備逃出來,悄悄蹭進地下室,聽見教室里傳出講課的聲音,覺得很安全,拐個彎溜進另一條走廊的辦公室。找到珍惜藥材的柜子開始撬鎖。
金妮想起小的時候,撬鎖的本事是跟喬治和弗雷德學的。他們樂意教她是因為她同意學會了就替他們冒風險,撬開柜子拿糖果。但金妮沒有真的去撬,她跑到媽媽面前,說個我兩塊糖好不好,一塊我吃,另一塊給金妮姐姐。水藍兒的身份總是那么好用。于是,她就拿到兩塊糖。從那時起,金妮知道了好的地位好辦事這個道理。
她一邊用細鐵絲在鎖孔里摸索一邊想,那個時候喬治和弗雷德并不想吃糖,他們只是想看看金妮有沒有膽量去做,或是被抓到會怎么樣。
老哥們,我當然有膽量,而且休想看到我被抓。
一只搭在肩膀上的手,把金妮所有的膽量都嚇到了九霄云外。
“我什么都沒干啊我路過這里看這個柜子設計很別致我就……”
“噓——別出聲,是我”
捂住金妮的人是赫敏。
“赫敏!你別告訴我說你來偷藥??!”
“我才想這么說你呢。”
“我要是不來,沒人給你開鎖,這一把可是反咒語的?!苯鹉萘脸隽思氳F絲“我就快打開了。”
“你平時都在干什么?”
憑著手感,金妮知道鎖開了,她迅速打開門,從兩個小抽屜里各抓一包,踢上柜門,拉起赫敏就跑。
“你都拿好了?”
“你看,這個,獨角獸的角,這個是……非洲赤蛇皮?!?/p>
赫敏一個急剎車,帶得金妮險些摔倒。
“我要非洲樹蛇皮?!?/p>
“你確定?
“對!”
金妮很緊張:“就差一個字,無所謂吧?”
“所謂大了!”
金妮真怕赫敏的低吼引起注意。她馬上說:
“你先回去,出來的時間太長會被發(fā)現(xiàn)的,我再去一趟好了?!?/p>
赫敏看看表,時間不多了,只好這樣。
“自己小心,別再拿錯了?!?/p>
“我知道,非洲樹——蛇皮”
金妮返回辦公室,好不容易打開柜門就聽到走廊里的腳步聲。
死了!還差幾分鐘才下課,他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現(xiàn)在出去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不如……
門開了,有人走進辦公室,聽聲音,那人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了,呆了七八分鐘也沒有離去的意思。金妮躲在藥柜最下面的隔層里,大氣都不敢出,覺得快憋死了。
又過了一會,第二個人走進辦公室。
“你來了?”這聲音是斯內(nèi)普的!那前一個人是?
“西弗叔叔——”
是獼猴桃,我早該知道。
金妮愿意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和命運作交易,只要今天不被發(fā)現(xiàn)。
“我最近很擔心,她上課一直心不在焉的。”
“一直都是那樣”斯內(nèi)普變成一個恍恍惚惚的聲音
“啊,你偏心,都不管的嗎?”
“老人們總說無花果再怎么澆都不會開花。”斯內(nèi)普停住了
【無花果的花是開在果實里面的!】【并且無花果很好吃!】
“我也一直覺得她天生沒大腦”水藍兒嘆了口氣“可我也不能不管她啊。”
“你想我怎么做?”
“她老在那東西上寫寫畫畫,我覺得那個東西有問題,拿來給我看看吧。”
“好啊?!?/p>
這個她到底是誰?。亢孟窭鲜菍憣懏嫯?,這么無聊。金妮窩在小空間里,度秒如年,細細聽著外邊的對話稍微好過一點。
水藍兒對一個寫寫畫畫的人很不滿,希望她的東西被沒收。
寫寫畫畫的,是一根筆嗎?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金妮平生第一次佩服自己的忍耐力。那天她在柜子里忍受悶熱、缺氧、腰疼和水藍兒后來那種言情小說里才有的撒嬌方式。躲到晚上八點多斯內(nèi)普才離開。她從柜子里面敲開鎖,爬出來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廢了。
赫敏幾個人找她找得都快瘋了,看見金妮身形扭曲地出現(xiàn)在休息室差點沒昏過去。
金妮要求親眼看著赫敏把要進鍋里,說這樣才不負她所受的折磨。
“兩星期內(nèi)就能準備好?!焙彰舭阉幦舆M坩堝,加熱。
在等待復方湯劑完成的那段時間里,金妮和盧娜瘋狂的翻著各種圖鑒和百科全書。金妮覺得找出可以把人石化的怪物,看看他們有什么習性,也許有點幫助。
“噢勒,可以把人石化的東西可不算少,我真懷疑大家怎么沒有都變成石頭?!苯鹉菘粗媲皾u漸變長的清單,覺得這個法子工程量太大,她本想把所有可以石化的怪物所懼怕的東西都找全,現(xiàn)在看來,真要做的這一點,至少得環(huán)游半個世界。
“我越看越覺得這個世界奇怪,什么東西都有?!苯鹉莸氖澜缬^受到了沖擊“我現(xiàn)在覺得你那句名言真是太棒了——要隨時準備好相信任何難以置信的事情?!?/p>
“我媽媽告訴我的,她說我們這個世界是回收站,創(chuàng)世紀的時候造物主做了失敗的東西就扔在我們這?!?/p>
“他仍的都是什么東西?美杜沙、狂蟒、紅龍……”金妮把記錄伸到盧娜鼻子底下“那些都還好,這個就太變態(tài)了。”
盧娜接過一看,一種叫蛇怪的東西,從癩蛤蟆腹下的公雞蛋中孵化而出,最不可思議的是它殺戮的方式。它不僅有致命的毒牙,還有那極其危險的凝視,任何接觸到眼光的人都將立即斃命或石化。蛇怪是蜘蛛的天敵,因此只要有蛇怪的地方,蜘蛛都會潰逃一空。而公雞的鳴叫對他們是致命的,因此它聞雞鳴便逃。
“身世實在不同凡響!不過我覺得蛇怪很溫良,至少他孝敬父母,因為它很給公雞面子。”
“有道理?!苯鹉蔹c點頭“可是公雞算他父親還是母親???如果是母親的話,它作為一個雄性的能適應小蛇叫它媽媽嗎?如果是父親的話,他如何面對自己下了一個蛋這個事實?他要怎么向母雞解釋蛋的由來?要是認那個蛤蟆做母親的話……蛤蟆要是公的呢?”
“呃……你看這個更猛!”盧娜對所有金妮提出的解決不了的問題都采取聽而不聞的政策“冷笑話瑪麗,這個怪物很怪啊,它說的每句話都是冷笑話,而且特別雷人,書上說十八世紀有一個冷笑話瑪麗出現(xiàn)在梵蒂岡,那一任的主教現(xiàn)在還作為雕像擺在梵蒂岡廣場?!?/p>
“我這本書里寫有種鳥叫曾鴿,春天的時候,它們會向自己心儀的對象求偶。把歌唱給誰聽誰就會石化。世界上最大的鳥類,現(xiàn)在僅存的一只假君鵬,半個世紀以前被石化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家吃飯?!?/p>
“這個一般般,我這個才狠……”
兩個人漸漸忘了查資料的主要目的,開始評選世界上最奇怪的石化科動物,最后,她們達成一致意見:
東方神獸——草泥馬,它的身世以及石化效果才是最尖端的。
那天下午,盧娜申請回去睡午覺,金妮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周末下午的寢室空無一人,她坐下來繼續(xù)研究怪物圖鑒。
突然,身后傳來了推門聲。
“你回來啦。”金妮以為是室友,隨便打了個招呼。
“金妮,是我?!?/p>
怎么是她?金妮聽出是妹妹的聲音,吃了一驚,開始覺得有點暈。
“你怎么……”她本想問你是怎么進來的,突然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太傻了,就轉了話鋒,高高興興地說“這么好,來看我啊”
金妮趕快走了過去,她看到水藍兒皺了下眉頭。
水藍兒四處打量著格蘭芬多的宿舍,撇撇嘴,說到:
“全部金色和紅色的布置啊,雖然喜氣十足,卻實在是容易視覺疲勞,不過想起戈德里克是個中國迷,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說起顏色當然還是首推銀色和綠色了。”
金妮心想,你是來和我討論顏色心理學的嗎?
這時,水藍兒突然問出一句毫不相關的話。
“海格的公雞死了幾只?!?/p>
“哦……”
難道是來找我討論提高家禽生活水平,保障動物生存權益的?金妮找不到談話的頭緒。
“金妮,你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水藍兒柔柔的問。
“我……”她是來幫我寫作業(yè)的?金妮考慮要不要說出自己的要求。
“我只是覺得你最近精神不太好,要是有心事的話,完全可以跟我說。”
“嗯。”
“要是你實在不愿意開口,平時寫寫日記,自己跟自己傾訴一下,不是也很好嗎?”
“寫日記?”
“你知道有個俄國大文豪……”
“托爾斯泰,寫日記寫死了那個?”
水藍兒干笑了兩聲“他靠寫日記鍛煉了自己的文筆,記錄了偉大的一生,你也可以向偉人一樣?!彼f著走向金妮的桌子,好像在搜尋什么。金妮有一種感覺,不應該讓她看見自己在查石化科怪物,趕忙上前劃拉起名單和筆記。
“太亂了,我來收拾一下!”正說著,金妮打翻了一瓶墨水,灑了妹妹一身。
她看著妹妹一片狼藉的袍子,覺得自己要完蛋了,連說對不起。
“別傻了,金妮,”水藍兒笑著念了個“清理一新”,“一件袍子根本不能跟你比?!?/p>
“謝謝……” 平時不是這樣的
“不過,你怎么這么緊張?怕我看你的日記?”
“不是……”金妮很奇怪,今天怎么和日記干上了?
“你這個孩子,怎么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呢?!彼{兒嘆了口氣,“金妮,你要記得。你是大家的寶貝,有什么不開心的問題,你都可以告訴我們。所以,有苦惱就說出來,就是你唯一可行的,對我們大家表達你的愛的方式?!?/p>
她今天怎么了?金妮滿腹狐疑。她不是把我當成斯內(nèi)普了吧?
“謝謝……我……我想去洗個頭發(fā)……”
“那我先回去了?!睂Ψ胶孟癫粷M意她的回答“有事情要第一個告訴我,我是你強大的妹妹,我不會不管你的?!?/p>
“你真好?!苯鹉菖Ρ憩F(xiàn)出覺得有個妹妹,尤其是比自己強大的妹妹,是件異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我也覺得有你在好幸福。”水藍兒笑著摸了摸金妮的臉頰,“你說媽媽會不會同意我們兩個結婚?”
金妮實在受不了這種造出來的親昵,她把手伸到背后,猛掐自己,臉上還得天真又開心地假笑著。
水藍兒拿開金妮臉頰上的手,轉身走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金妮想不明白妹妹拿這本日記給自己又拿回去這么折騰干什么。作了種種推測,都不是很有說服力。
一天下午,金妮和盧娜從圖書館里出來,討論著搜集的情報。
“我硬著頭皮把校史翻了個遍,成了半個霍格沃茨通了,沒找到任何提到密室的東西。”金妮說。
“嗯?!?/p>
“可以把人石化的怪物也都不靠譜,我甚至懷疑世界上真的有那些東西嗎?!?/p>
“嗯?!?/p>
“我妹妹怪怪的,她那天突然來找我……”
“嗯?!?/p>
金妮停下來,端詳盧娜的臉
“盧娜,你也有點怪?!?/p>
“是嗎?”盧娜如夢初醒“你也這么覺得?”
“你聽見晦氣云都沒反應!你病了?你好像很困?!?/p>
“我最近……”盧娜憂心忡忡地說“被記憶蚊咬到了,聽過這種蚊子嗎?他們專吃記憶。我頭暈暈的,好像有些東西想不起來了,還覺得心慌,我想是蚊子毒素的副作用……”
金妮越發(fā)覺得盧娜的不舒服來自她的幻想。
“一起去醫(yī)院看看。”
金妮沒花什么力氣就說服盧娜隨她去醫(yī)院,路過大廳時,看到一群人擠在布告欄前看一張通知。兩人上前看了看,盧娜立刻精神多了。
“不用去醫(yī)院了,今晚去格斗俱樂部。”
“你不頭暈、不心慌啦?”
“金妮,”盧娜嚴肅地拍著她的肩膀“你沒聽說過嗎。古希臘的石碑上刻著,你想健康嗎?格斗吧!”
為了能有一個健康的身心,金妮和盧娜晚上八點來到大禮堂參加格斗俱樂部。
大家都以為輔導老師會是年輕時獲得決斗冠軍的弗立維教授,走上臺的卻是洛哈特,他的助手是斯內(nèi)普。
如果他來了,金妮想,那她也不會遠。
果然,五分鐘后走進來一隊斯萊特林,金妮開始頭暈了。
“盧娜,走吧……”
“再等一會吧,我猜可以看到洛哈特對戰(zhàn)斯內(nèi)普?!?/p>
“他們互相把對方結果了豈不更好?”羅恩從后邊走過來。
示范對戰(zhàn)開始,洛哈特劃著一道完美的弧線,被打飛了。
“多美的拋物線!過原點,開口向下……”盧娜又在不之所云
斯萊特林的學生們歡呼起來。
洛哈特站起來,干笑著,急聲說:“示范到此結束!現(xiàn)在我把你們都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內(nèi)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幫助我……”
他們一邊穿過人群穿,一邊分組,洛哈特把納威和賈斯廷分在一起,而斯內(nèi)普首先來到哈利和羅恩面前。
“到時間分開這對夢幻組合了,我想?!彼爸S著,“韋斯萊,你和斐尼甘搭檔,波特——”
哈利自動朝赫敏移動腳步。
“我可不同意,”斯內(nèi)普冷冷地微笑著?!榜R爾福先生,過來。讓我們看看你和著名的波特能搭配成什么。你,格蘭杰小姐——你和米麗森小姐一組。至于韋斯萊小姐,就和我一組好了?!?/p>
巨大的恐懼和暈眩襲擊了金妮,她整個向后仰去,幸虧盧娜架住了她。
“他沒說你,她說你妹妹呢,那個騷擾虻過多的小女孩?!?/p>
“謝謝你,盧娜,我不是害怕,我,我頭暈?!?/p>
“坦白的說,要不是我也頭暈,我會認為你死要面子。”
盧娜不再說話,把金妮晾在一邊,周圍混亂的練習場面都不能干擾她的注意力。她死死盯著水藍兒和斯內(nèi)普那組。
“盧娜!”金妮試圖把她拉回現(xiàn)實
“那個不是斯內(nèi)普教授?!?/p>
“廢話,不是他還是誰?”
“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有的磁場……我感覺得到,斯內(nèi)普教授的磁場突然消失了?!?/p>
金妮心說我敗給你了。
“你妹妹,很有趣。她的眼睛很有趣”盧娜又像回到了夢里。
洛哈特要找一對搭檔做示范。斯內(nèi)普教授拒絕了他挑選納威和賈斯廷的要求,直接指定了哈利和德拉科。
場面完全失控了,惡咒滿天飛。突然,馬爾福的魔杖噴出一條黑蛇,重重落在地板上(古拉娜黑暗之神!馬爾福!烏龍出洞?。斔痤^準備攻擊時,人群迅速往后退,不時有人尖叫。
“讓我來!”洛哈特大叫。他對著蛇揮動他的魔杖,發(fā)出一陣砰砰作響的聲音。蛇并沒消失,而是升起十英尺高,接著又摔回地板上,發(fā)出一聲巨響。它被激怒了,狂暴地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徑直滑向賈斯廷,抬起身子,露出尖齒,準備開始攻擊。
出乎所有人預料,哈利說話了,可是他口中說出的是“嘶嘶”聲。
接著他看著賈斯廷,露齒笑著。
“你以為你剛才在干什么?”賈斯廷大叫,在哈利來不及說什么之前,他已經(jīng)回過身沖出了禮堂。
斯內(nèi)普教授終于走上前,揮舞了幾下魔杖,蛇化成一縷黑煙消失了。然后,他一臉古怪的看著哈利。
在哈利明白之前,赫敏和羅恩拉著他離開了禮堂。兩位教授維持著場內(nèi)的秩序。
金妮呆呆地看著,用胳膊肘去碰盧娜。
“盧娜,我們?nèi)タ纯垂!?/p>
盧娜并沒有回答,她走到斯內(nèi)普面前大聲說:
“教授,我要求當?shù)诙M示范,我和韋斯萊同學!”
她指的竟然是水藍兒!
全場人再次驚呆了!大部分人吃驚的是有人挑戰(zhàn)水藍兒,金妮吃驚的是,盧娜挑戰(zhàn)水藍兒。
“可以嗎?”盧娜鎮(zhèn)靜地向水藍兒微笑,后者點點頭。
“好吧。”洛哈特說“不過這次絕不要念惡咒,只準練習繳械咒。”
“保證不念惡咒?!北R娜說。
她們上了高臺,這場比賽令金妮終生難忘。
一聲令下。
水藍兒揮杖的姿勢優(yōu)雅、舒展,她早就會使用無聲咒了,但面對盧娜,她嘴角帶著一絲甜蜜蜜的輕視,愉快地念到“除你——”
武器兩字還沒有降臨人世,盧娜早已甩開魔杖引得繳械咒向上飛去,瞬間竄到對手面前,額頭狠狠撞在水藍兒的額頭上,后者摔倒了,全場驚呼。
“哎喲,我太緊張了,對不起對不起?!北R娜忙不迭的道歉,跑下賽臺。斯內(nèi)普雖然生氣,扣了拉文克勞十分,但也沒有特別為難盧娜。他向水藍兒走去。盧娜拉著金妮穿過所有人詫異的目光,跑進黑夜里。
在拉文科勞的休息室,金妮在盧娜的額頭上涂一層藥水,又拿起她的魔杖。
“老天,你的魔杖沒事吧?彎得這么厲害?!?/p>
“買來就這么彎。”
“盧娜,今天你和哈里都不對勁,他是蛇老腔,而你是……”
“我是神經(jīng)病。”盧娜淡淡地笑了“你以為我為什么撞她,從她走到斯內(nèi)普教授身邊起,我就注意到她眼睛里閃著什么東西。我想起自從上了霍格沃茨的火車,我就常常頭暈,大部分時候都能看見她,跟她也許有點關系。”
“你不會認為她眼里的那個是召喚騷擾虻的東西吧?”
“我真的這么想”盧娜把手放在額頭上“我想看清她眼里的東西,太著急想看了,就想了那么個主意。我覺得要是我直說‘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她肯定不讓?!?/p>
“真懸!”金妮都替她捏把冷汗“剛才她要是認真一點,你就得丟臉了?!?/p>
“你覺得我現(xiàn)在不丟臉?”盧娜眨眨眼睛“拉文科勞怕的是丟掉樂趣,而不是丟臉?!?/p>
“你看清她眼睛里是什么東西了嗎?”
“是魔法陣,里面有三個古怪的符號”盧娜把它們寫在兩張紙上?!耙粡埥o你。另外,你幫我一個忙?!?/p>
“盡管說?!?/p>
“舉起我的手,說k?o”
“干什么?”金妮百思不得其解。
“總得有人為勝利者歡呼吧?雖然我勝的很丟臉?!?/p>
她們對視著,笑了。
金妮高高舉起盧娜的右手
“k?o!讓我們?yōu)楸R娜選手的鐵頭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