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茗被氣得炸毛的小姑娘逼的一步一步后退,“砰”,坐到了床上。
葉云卿沒有停下,一條腿插進云墨茗的雙腿之間,逼的云墨茗上半身往后仰,葉云卿附身壓在他身前,頭慢慢靠近云墨茗的耳朵。
在云墨茗閉眼的同時,葉云卿慢悠悠開口說道,“云墨茗,你拿了我的香囊,我拿你的玉佩,不過分吧?!?/p>
在云墨茗抬頭看她的時候,葉云卿已經(jīng)轉(zhuǎn)身靠在門框上,手里拿的正是他平日里配戴的玉佩。
云墨茗還維持著后躺的姿勢。
葉云卿看著在自己手里玉佩,上好的羊脂玉,質(zhì)地水潤光澤,一面雕刻著“云”字,另一面雕刻的是一副山水圖。
葉云卿把玉佩一收,說道,“云少主這玉佩不錯,我就先幫你保管著好了?!?/p>
“葉姑娘喜歡就好!”
葉云卿聽著云墨茗一如往常的溫潤的聲音,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沒有多說什么便回了唐易謙東院。
云墨茗看著葉云卿離開直至背影消失,“嘶”,舌尖抵在了后牙槽上,他這是反被調(diào)戲了!
葉云卿在回到東院后把玉佩揣懷里就直接午睡了。
在此時官道上有一匹駿馬飛馳,路過恩山時卻打馬轉(zhuǎn)道了。
云墨茗下午依舊去了淮淶大師那里。
“云施主今年變的有些不同了?!被礈Z大師放下一顆黑子。
云墨茗聽后莞爾一笑,一邊放下一顆白子,說道,“左右不過是一個我罷了?!?/p>
“好一個左右不過一個你罷了,云施主如今已經(jīng)徹底與佛無緣了?!睂Υ?,淮淶倒是沒有任何遺憾可惜,只希望云墨茗要保留一顆初心,以免……罷了罷了,一切皆有因果。
葉云卿睡醒后沒有找到半夏和青玉,才想起來午睡前就讓她們?nèi)プ鲎约合胱龅氖铝?,隱約間聽到兩人應(yīng)該是去聽淮安講習(xí)佛法了。
于是自己一人出了東院,走著走著來到一條溪水邊上。
“清澈見底,水倒是不錯,可惜了。”葉云卿看著溪水忍不住乍舌。
“可惜了什么?”
身后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葉云卿嚇的全身一抖。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一身黑衣有些桀魅不馴的人,雖然說也是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了,還真是……哪來的登徒子,嚇到她了。
葉云卿沒有回他的話,自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環(huán)境雖然比不上云深處卻也是個安靜的地方。
“哎,你怎么不回我的話,敢問姑娘是哪家小姐?!焙谝履凶訉θ~云卿的不理睬沒有感到生氣,反而覺得有意思,不像那些小姐們,看到他恨不得貼上來。
葉云卿依舊沒有說話,這個登徒子剛才嚇到她了,她才不要理他,云深處誰不知道她膽子小不禁嚇,雖然這里不是云深處但那也不能阻止她生氣。
看到了小姑娘不高興的臉色,唐易謙才后知后覺小姑娘是生氣了,“我剛才不是故意嚇到你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聽聞恒都一個月前將軍府小姐和公子回來了,我從未在恒都見過你,你就是將軍府的小姐葉云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