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厲少越聽心里越窩火,也實在拿小禮子沒轍,這機械聲看來是沒法停止了,只見他大手一揮,咆哮:“滾出去!”
這時的童話如一只溫順的小兔子,任由厲少把她抱回樓上,抱回他的房間,放在他的床上,給她掩蓋好被子。
他沒有蓋子,和衣也躺了下去,側(cè)向在她的旁邊,一眼也不眨,盯著她看。
厲少一直看到她閉上眼睛睡著了,還在看還在看,看著看著他也睡著了。
一覺到了天亮,厲少醒過來,發(fā)現(xiàn)床上的童話不見了,他四處搜尋一番,沒有她的身影,他又到門口的鞋柜查看一番,她的鞋子也不見了。
這女人已經(jīng)離開了,不辭而別。
他陷在沙發(fā)上,開始懷疑童話并沒有來過,出現(xiàn)的全是幻象。
幻象?
騰地,厲少清醒過來。他打開了攝像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天還沒有亮,童話已經(jīng)悄悄地起床,她鞋子都沒有穿,輕輕地給他蓋好了被子,又盯著他看了一陣。
貓著腰兒,悄悄地溜出臥室,下了樓,在廚房里煮了粥,又奮筆疾書......
“那應(yīng)該是寫給我的字條?”厲少飛快地奔到了廚房,確實,備餐臺上躺著一張字條,絹秀的小楷。
她寫道:“厲少,小禮子,真是抱歉!打擾了你們的生活。我走了,但愿不影響你們兄弟倆的感情。厲少,我看得出來,小禮子對你忠心耿耿,你千萬不要負了他的一片好心,把他找回來言和吧!昨天的風(fēng)波不算什么,我心足夠強大,已治愈,感謝收留!兄弟,后會有期!”
這女人能去哪里呢?
厲少心里一陣抓狂,就像抓不著老鼠的貓,四處一陣亂抓。
厲少坐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研究那張紙條,一字一句,連一個標(biāo)點符號,也沒有放過,似乎他想在這面尋到一些蛛絲馬跡,抑或他還想在這上面大作文章。
住在這里確實成了她的負擔(dān),那走了也好;她所想看到的就是,他和小禮子言和......
厲少立即給小禮子打了電話,小禮子很快就回來了。其實,小禮子沒走遠,就是在海邊將就了一夜,著涼感冒了。
當(dāng)厲少問出“兄弟......”兩個字,小禮子就打了一個噴嚏,打斷了厲少的問題;當(dāng)厲少繼續(xù)問出“兄弟.......”兩個字時,又被小禮子的一個噴嚏打斷了;反反復(fù)復(fù),厲少沒有耐心問下去,索性將紙條遞給了小禮子。
小禮子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那小妮子心也太好了,我那么整她,她還在紙條上提到我,提到讓你原諒我。?。柹?,我好感動,這是仙女,仙女的作為。”
小禮子并不是夸張,他確實被童話感動到了家。這是怎么個修為?
“兄弟,后會有期。小禮子,你說說,她是不是在說,我們還會再見的,是吧?是吧?”
“肯定會。這江城就那么點大。”
接著,厲少又一本認真地問:“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才出手教訓(xùn)的她?”
好了,言歸正傳。厲少,恢復(fù)了理智。小禮子見著高興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