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之航等人送永琪到門外,蕭之航拱手道謝:“多謝五阿哥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小女,還多番照顧蕭劍,這才有了他今天的成就”永琪笑著說:“哪里是我的功勞,是蕭劍他自己的實力,至于蕭姑娘…”他眼瞅著靜云,轉(zhuǎn)而又用手輕撫軒兒哥的頭,“等著吧,以后這蕭家的福氣大著呢,是不是啊軒哥兒?”轉(zhuǎn)身便上了馬車,眾人:“恭送五阿哥1”
永琪坐上馬車行了一段路,魏開通傳:“爺,蕭姑娘好像在后面~”永琪向后一看,的確是蕭靜云和她的丫鬟明月,便讓他們停下車來。靜云和明月好不容易趕上,“五阿哥,你等一等…”永琪下馬:“蕭姑娘…這是…”她向永琪福了福:“之前的事情…雖然你不追究,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聲抱歉,事出無奈,我才會用兄長的名義欺騙了你,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原來是這個事兒,也多虧了你這個假蕭劍,我才能遇見真蕭劍,你哥哥他是個難得的將才,你雖欺騙了我,但卻為我?guī)砹艘晃豢梢圆⒓缱鲬?zhàn)的好兄弟,所以這一次算你將功折罪了…可是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還請蕭姑娘解惑?!膘o云不解:“五阿哥這么聰明,還有何事不明白?”永琪搖了搖頭“在別人面前我還稱得上是聰明,可是在你蕭靜云面前我就成這又蠢又笨的傻瓜了”聽了這話,靜云掩嘴而笑:“哪有那么嚴重~五阿哥快說吧…”
“在為韓太醫(yī)洗刷了冤屈之后,你完全有機會向我坦白,可你卻選擇了留書出走,我不相信我的那句承諾就是你全部的籌碼”永琪看著她,眼神炯炯發(fā)光,等待著她的回答。靜云低頭頓了頓:“的確,那不是我唯一的籌碼,我的另一個籌碼是五阿哥”“我?”“嗯嗯,就是你,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了解的五阿哥,是一個行事坦蕩,仗義執(zhí)言,為民伸冤的人,是一個內(nèi)心充滿熱情和具有遠大抱負的人,五阿哥的志向是馳騁沙場,又怎么會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呢?”
永琪聽完她所說的話,完全被眼前這個充滿智慧與學識的女子折服了,是的,她真的懂他,像他這種出身高貴的皇子,贊美奉承之聲不絕于耳,左不過是為了權(quán)勢和名利,從沒有人這樣懂他,就這樣把他的理想與抱負說了出來,永琪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那恭喜你,你贏了!”
看著永琪這樣高興,靜云忍不住要拿他打趣,她一拱手:“假蕭劍就在此謝過五阿哥了!”永琪本來笑著,可看見了靜云手上纏著的繃帶,急忙問道:“你這手是怎么了?傷到哪里了?”靜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一攤:“你是饒過我了,但父親怎會輕易饒過我,也算是替你罰了我…”永琪著急了,拿過靜云的手,仔細端詳:“他怎么下這么重的手?”靜云驚了一下,又看他眉間皺起,像是帶著怒氣,開口道:“五阿哥…你…”永琪才發(fā)覺不對勁,連忙把手收了回去,場面略顯尷尬,他的眼神略有閃躲:“我…我是說,不用他罰,他以后不能再打你了,我不許!”靜云的臉微微泛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府了~”
“魏開,你送蕭姑娘回去,順便把剛才我的意思告訴蕭大人,告訴他,這是命令!”聽得出來,永琪雖然這幾句話雖然聲量不大,但語氣稍冷,他和靜云點頭示意,便上了馬車。
魏開雖然不情愿,但還是不得不說:“蕭姑娘,請吧~”“這里離蕭府不是很遠,我自己就能回去,大人請回吧”“別…別…這是五阿哥下的令,我可不敢違背,定要保姑娘平安到家,只是這意思該怎么傳達?還請姑娘示下”在一旁的明月笑出了聲:“這還怎么示下,小姐和老爺是父女,難道還命令老爺不成?”魏開面露難色:“明月姑娘這不是為難小人嗎…這…”靜云推了推在身旁的明月,轉(zhuǎn)身對魏開說“大人不必憂心,五阿哥的意思…我…我定會代為轉(zhuǎn)達…”明月笑的更大聲了,又在靜云的耳邊小聲說道“五阿哥還真傻,怎么下這樣的令???他的手下,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