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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辭淵在電話另一邊居然有點心虛,所以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敢跟溫軟說。
溫軟他對你好嗎?
這句話來的措不及防,曳辭淵愣了半晌。
曳辭淵???他對我…挺好的。
要說曳辭淵跟樸燦烈是怎么成的…
那天下著小雨,曳辭淵在酒吧買醉,打開通訊錄翻了半天,最后隨便撥了個電話出去。
樸燦烈喂?
聽到樸燦烈的聲音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曳辭淵……
她怎么忘了因為溫軟她還存了樸燦烈的手機號啊。
樸燦烈曳辭淵?
手機另一邊異常的吵鬧,不知道為什么他隱隱有些擔心。
曳辭淵覺得現在坦白也來不及了,干脆將計就計。
曳辭淵吳世勛…我喝醉了。
曳辭淵你…你來酒吧接我嘛。
樸燦烈覺得奇葩,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把他當做男朋友了?
樸燦烈曳辭淵,我是樸燦烈。
曳辭淵嗯?你裝什么呢?
曳辭淵就是不想來接我唄……
曳辭淵的語氣聽起來醉昏昏的,真像是喝醉了的。
樸燦烈我來接你,你在哪。
曳辭淵我在…White這兒。
樸燦烈電話別掛。
他放棄了書桌上的練習題,起身套了個外套就匆匆出門了。
他也覺得他自己大概是瘋了,居然會擔心曳辭淵的死活,更因為曳辭淵嘴里的另一個男人氣不打一處來。
…
好在White離他家不是很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他還是跑著過去的。
曳辭淵特別安分的坐在吧臺那,準確來說應該是頭睡在吧臺上,手機放在嘴邊。
她穿著一條吊帶短裙,坐著的時候裙子都褪到了大腿根,再往上……
樸燦烈嘖。
他慶幸自己多穿了一件外套出來。
曳辭淵突然被人拉起來,有些神志不清,腦袋頭痛欲裂,還有點想吐的征兆。
曳辭淵難受。
樸燦烈我讓你喝這么多?
把外套套在她屁股后面,將人背在背上。
曳辭淵吳世勛……
樸燦烈滾蛋,我不是什么吳世勛。
少女一身酒氣,他最不喜歡這種味道。
曳辭淵那你是誰?
樸燦烈我是你爹樸燦烈。
曳辭淵暈暈乎乎的,失去了給樸燦烈打電話的時候的神智。
曳辭淵騙人吧,樸燦烈怎么會接我。
樸燦烈我就這么沒良心?
曳辭淵嗯。
得,他不自取其辱了。
少女的頭躺在他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癢癢的,不過他的心更癢。
樸燦烈你家在哪?
曳辭淵嗯…溫軟樓上。
樸燦烈一臉黑線。
樸燦烈溫軟家在哪?
曳辭淵在我樓下。
樸燦烈死心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對一個喝醉的人抱有任何希望了。
曳辭淵問不出來什么,就只好帶著她回了自己家。
他的動作很輕,把曳辭淵放在自己床上,他抬頭看了一眼,瞬間愣住了。
她的皮膚在燈下仿佛發(fā)著光,另一邊的吊帶滑下更為誘惑人,裙子很短,短到此時此刻他能看清少女身下的所有。
他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更致命的是,曳辭淵還不安分的抬起一只腳,小-內-褲里的突出部分印入眼簾。
作為一個男人,他能忍嗎?答案是當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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