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想到的到底是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太妹扶正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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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與仆人們見到馬嘉祺,皆識趣地鞠躬給他讓路,雖不知其身份,但那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儒雅貴氣是普通人所沒有的。
看來他們的大小姐比想象中的還要大膽,男人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家里帶,像是在玩連連看一樣。
也不知道家主老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其實金嬡雅的父母早就離異,母親已經(jīng)脫離了金家,而父親屬于那種不回家的類型,常年在外神出鬼沒地忙碌,只有爺爺可能一年回來小住幾次,如果不去刻意關(guān)心,他們根本不會知道金嬡雅的私生活,而且就算知道,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去了。
金嬡雅的爺爺不太贊成她玩男人,主要是生怕自己的這個小色批孫女因為美色被騙,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嚴禁制止金嬡雅流連忘返,只是會用流水般的言語轟擊。
金家慣著金嬡雅去肆意妄為,也讓她有那個資本仗勢欺人。
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女,沒有關(guān)系,是一個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女魔頭,也不要緊。
只要金嬡雅好好的,不陷入危險,不感到難過就足夠了,金家永遠是她最強的后盾。
當(dāng)然,如果她能好好學(xué)習(xí),像和尋常姑娘一樣認真生活更好。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甚至遠遠超乎她的想象,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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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初來乍到,不帶我參觀一下嗎?”
馬嘉祺提了提吉他包的肩帶,微微勾起唇角,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與黑曜石精粹而成了笑眸,也不知是恍惚了誰的眼。
他總是那么溫柔。
溫柔得像三月雨后的露水,如果嘗一口,或許是甘甜的。
金嬡雅“好啊,那這個吉他...”
馬嘉祺“我先背著吧。”
聽見馬嘉祺的話后,金嬡雅也笑了,只不過她的笑是省去一件麻煩事后的欣慰,畢竟吉他暫時擱置在哪里還是個問題。
金嬡雅“帶你去一個好地方?!?/p>
金嬡雅故作神秘,向前走了幾步后又突然轉(zhuǎn)身,迅速踮起腳尖用手指抵住馬嘉祺的唇。
馬嘉祺的唇比較薄,就算是抿著也很好看,更何況還是淺淺的水紅色,更增添了幾分誘惑力。
金嬡雅“這個地方,一般人不讓進?!?/p>
馬嘉祺的睫毛顫了顫,心跳猛然抽動了一下,在指尖觸碰到軟唇的瞬間,他突然有了一種被金嬡雅反撩的錯覺。
金嬡雅會喜歡他嗎?馬嘉祺不知道。
他只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靠近小姑娘,再靠近一點,了解她一點,懂她一點。
也好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究竟是新鮮感與獵奇心理在作祟,還是真的莫名情有獨鐘。
馬嘉祺“什么地方呢?”
在走近金嬡雅生活的過程中,避免不了試探。
于一次次逐漸曖昧的話語里,馬嘉祺說不定能找到金嬡雅也喜歡他的證據(jù)。
這需要勇氣,以及符合時宜。
如果曖昧得不夠恰當(dāng),很有可能會毀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金嬡雅“到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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