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宋亞軒赤裸裸的誘惑,金嬡雅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她不可以表現(xiàn)出自己嗜血癖的一面,因?yàn)檫@會間接地承認(rèn)她的身份。
她就是個冒牌貨。
然而頭腦里叫囂著無數(shù)瘋狂,刺激著體內(nèi)的每一根神經(jīng),控制身體不由自主地想去獲得一些愉悅,釋放心底的所有悸動。
她知道自己無法擺脫這種病態(tài)。
這種間接性的疾病,偏偏這時候發(fā)作了。
宋亞軒“學(xué)姐,你在忍什么呢?”
宋亞軒像個妖精一樣,有種不讓她乖乖上鉤不罷休的意思。
田姬振·金嬡雅“宋先生...男女有別,您離我這么近不太好吧。”
金嬡雅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清醒,嘗試與宋亞軒拉開距離。
不出意外的,她以失敗告終。
可能還會迎來更可怕的后果。
宋亞軒“男女有別嗎?”
宋亞軒回味著這幾個字,他歪了歪頭,雖然是抿嘴笑著,但眼底劃過的寒意卻讓人如進(jìn)冰窖。
宋亞軒“我們過去還有更親密的呢。”
宋亞軒“學(xué)姐忘了,我不介意幫你重新回憶一下?!?/p>
不由分說地,宋亞軒擒住金嬡雅的下巴,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他用力咬著,直至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內(nèi)蔓延。
其實(shí)金嬡雅原本有反抗的能力,只是突然放大的五官太有吸引力,再加上血液的味道對她而言太過癡迷,一旦犯病,根本控制不住。
宋亞軒“如何?”
田姬振·金嬡雅“......”
金嬡雅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瞞不住了。
在宋亞軒面前,她輸?shù)煤軓氐住?/p>
或許越是了解自己的人就越危險。
宋亞軒“咬我?!?/p>
宋亞軒這么說著,而金嬡雅也確實(shí)這么做了。
她用力張口咬上了宋亞軒白皙的鎖骨,幾乎是要把骨頭咬斷。
明明是很痛苦的一個過程,宋亞軒卻笑了,眼角笑出了淚花。
也可能是疼出來的。
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出,沿著光滑的肌膚,將貼身的白色襯衫印染上血色玫瑰。
宋亞軒很滿意金嬡雅給他帶來的杰作,伸手輕輕撫摸金嬡雅的后腦勺,就像是在安撫一只受傷的小獸。
宋亞軒“學(xué)姐,這幅皮囊是誰的?”
見金嬡雅松了口,宋亞軒用指腹替她抹去嘴角的血漬,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田姬振·金嬡雅“田姬振,小七?!?/p>
金嬡雅的意識逐漸開始清醒,她回憶起剛才的一切,只覺得天快塌了。
危險的信號在腦海中響起警鈴,她該逃跑,離嚴(yán)家遠(yuǎn)一點(diǎn)。
不然她會死吧。
宋亞軒“原來這么漂亮的皮囊,有著如此特別的名字?!?/p>
宋亞軒“可在我心里,金嬡雅才是最好聽的名字,你原來的模樣也是世間最美的畫?!?/p>
宋亞軒一臉滿足地把金嬡雅摟進(jìn)懷里。
宋亞軒“知道了學(xué)姐的秘密,我真的好開心?!?/p>
田姬振·金嬡雅“你想得到什么?”
金嬡雅不明白宋亞軒的意圖,如果想要揭發(fā),大可不必如此拖延時間。
他們有合作的機(jī)會嗎?
風(fēng)險又有多大呢?
金嬡雅的腦子很亂,惴惴不安。
宋亞軒“我只想得到你。”
宋亞軒“不顧一切,得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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