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松軟的床墊,丁程鑫伏低身子,金嬡雅的眉眼近在咫尺。
清瘦的脊背起伏著,喉.間.壓.抑.勾.人.而.低.沉.沙.啞.的.喘.息,舌.尖.在.肌.膚.上.靈.活.地.游.走,熱度的交換讓雙頰逐漸暈染緋紅,手指也因?yàn)橐幌掠忠幌碌臎_.擊而蜷縮地攥緊了床.單。
音節(jié)都是破碎的,尾音繾綣,在黑漆漆的房間內(nèi),極度曖昧的水聲潺潺。
酒精的作用下,一夜荒唐。
......
金嬡雅睡到了大中午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第一感覺是酒后的頭痛不已,腦袋昏漲漲的,估計(jì)這種情況還要持續(xù)一整天。
金嬡雅躺在枕頭上,用手指揉了揉太陽(yáng)穴,喝斷片的記憶逐漸零零碎碎地回歸于腦海,拼湊起昨夜瘋狂的律動(dòng)。
她緊鎖著眉,心臟砰砰直跳,一時(shí)不知這些畫面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還是僅僅是她醉酒后的亂想。
可那些過度親密的畫面太過逼真,并且一直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就像夢(mèng)魘一般揮之不去。
金嬡雅承認(rèn)自己慌張了,甚至有些害怕。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了,難道要裝作無事發(fā)生嗎?
希望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金嬡雅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祈禱著,然后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shí),伴隨著坐起身的動(dòng)作,腰肢和下體的酸澀感是如此招搖地告訴她——
她的祈禱是沒用的。
一時(shí)間,恐慌從頭發(fā)絲蔓延至腳底,金嬡雅整個(gè)人都處于全身戒備的狀態(tài),距離崩潰只有一念之間。
恰好這時(shí),丁程鑫醒了。
他在半睡半醒之間伸了個(gè)懶腰,然后伸出去的手不偏不倚地打到了金嬡雅的手臂,這突然的觸碰讓金嬡雅像只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叫了出來。
金嬡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見金嬡雅的聲音,丁程鑫空白的腦子瞬間被插上了U盤,把昨夜的不可描述全部輸入。
短暫的失神過后,他瞪大了雙眼,驚恐程度不比金嬡雅的低。
丁程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見丁程鑫裹著被子尖叫的模樣,金嬡雅更加崩潰了,叫聲比剛才的還要響。
丁程鑫也沒從酒.后.亂.性的后怕里走出來,也跟著大叫。
于是“啊啊啊啊”的叫聲此起彼伏,一陣比一陣驚心動(dòng)魄,短時(shí)間之內(nèi)沒有要停歇的意思,直到兩個(gè)人都精疲力盡,嗓子喊啞了才慢慢停下來。
金嬡雅“滾出去。”
冷靜過后,金嬡雅雙目失焦,垂眸看著床單,低聲命令道。
可丁程鑫卻還沒緩過來,滿腦子都是“借著醉酒把喜歡的姑娘霸王硬上弓上了怎么辦”。
他開始后悔了,生怕金嬡雅就此離開,兩個(gè)人真正徹底決裂。
可是后悔也沒用,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凌亂的房間,身上隨處可見曖昧的吻痕,無一不在痛罵他的可恥。
他丁程鑫怕是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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