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金嬡雅迷迷糊糊地恢復(fù)了意識,總覺得自己手里正捏著什么東西。
疑惑著,她又捏了兩下。
怎么感覺像是男生的手呢?
等等...手?!
金嬡雅“!?。 ?/p>
金嬡雅一下子清醒過來,彈跳似的從床上坐起,這一動靜吵醒了沉浸在睡夢里的賀峻霖。
賀峻霖“......”
昨晚他失眠了,腦子里亂成一團,不知道在想什么。
耳邊滿是金嬡雅輕淺的呼吸聲,自己的心跳也似乎在寂靜的房間里放大了,兩種聲音交錯著,亂了賀峻霖的心,大概凌晨三四點他才睡著。
礙于和金嬡雅牽手,他甚至不能翻來覆去,只能干躺著,睜眼閉眼都是漆黑,簡直是一種折磨。
金嬡雅“你怎么...”
金嬡雅掀起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看——
衣服都換新了,甚至內(nèi)衣也是。
金嬡雅(我記得當(dāng)時喝了瓶度數(shù)比較高的,然后從Lover酒吧出去了,賀峻霖來接我...)
金嬡雅苦惱地拍了拍腦袋,就是想不起后面還發(fā)生了什么。
她該不會酒后亂性,把賀峻霖睡了吧?
思及至此,她連看賀峻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賀峻霖“衣服是女仆換的?!?/p>
一向會察言觀色的賀峻霖看透了金嬡雅的心理活動,開口說道。
賀峻霖“至于為什么會一起睡覺...”
見金嬡雅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賀峻霖故作神秘。
賀峻霖“這我還是不說了吧,怕您不好意思?!?/p>
金嬡雅“我,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快說!”
金嬡雅一聽衣服是女仆換的,頓時松了口氣,講話都開始理直氣壯起來。
賀峻霖“您在眾人面前撒嬌,要我給您牽手,如果我不答應(yīng),您就鬧騰得厲害,最后還非得拉著我一起睡覺,總之,很像個沒長大的小孩?!?/p>
金嬡雅“......”
金嬡雅“我?當(dāng)眾撒嬌?”
金嬡雅宛若五雷轟頂,當(dāng)即石化在那里。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會再喝那瓶酒,更不會在醉酒斷片的時候做出不符合她人設(shè)的事情。
賀峻霖“是啊,沒想到您撒嬌的本事這么厲害,像只小貓一樣掛在我身上,還蹭來蹭去的?!?/p>
賀峻霖“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您還和仆人們夸我,什么帥氣體貼神通廣大,神秘而又有魅力。”
金嬡雅“有嗎?”
此時,金嬡雅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她甚至不敢看賀峻霖的眼睛,只覺得丟人,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賀峻霖“不信您去問問?”
賀峻霖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知道,根據(jù)金嬡雅的性格,她肯定會在仆人面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才不會真的去問。
畢竟,她是個很要面子的小女孩。
金嬡雅“起床吧,幾點了?”
金嬡雅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嘴,沒有接賀峻霖的話,而是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
果不其然,她打算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賀峻霖“六點半,還想再睡會兒嗎?”
聽聽,賀峻霖這話說的,搞得像他會陪睡一樣。
金嬡雅“不用了,早點起床上學(xué)去?!?/p>
話一出口,就連金嬡雅本人都覺得好笑。
她是不是被奪舍了,這是逃課大王說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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