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晴念雪,然他就是不會說話,就那么看著,直到晴念雪被他看的渾身泛雞皮,出聲問道:
晴念雪盯著我做甚?你沒見過美女嗎?
白澤搖頭晃腦,捏著蛇軀離去,游出好遠(yuǎn)后才道:
白娘子美女嘛本小爺見過不少,但像你如此白癡的卻是頭一個。
‘白癡?’
‘他說的是我晴念雪?’
她看著白澤遠(yuǎn)去的蛇影,一臉的茫然,試問一個白癡加美女能成為天才醫(yī)師嗎?能駕馭得了這神器彼岸鐲嗎?能把他一個上古神獸壓著打嗎?
氣不過,也暫時收拾不了他,就只能站在原地怒不可揭的吼道:
晴念雪白癡說誰呢?等我把軒轅辰的毒解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臭賴皮蛇。
儲蓄空間主人……
阿儲見‘戰(zhàn)爭’結(jié)束,這才走到晴念雪邊上,欲言又止的樣子。
晴念雪你怎么了?要說不說的樣子。
本來氣結(jié)的晴念雪在看到阿儲那萌萌噠的一小團,瞬間心就融化了不少,語氣也輕柔了許多。
儲蓄空間呵呵,主人,其實阿儲要說的是……他的毒沒有那么容易解,白大爺之所以把他扔進去泡靈泉池也只不過是緩解而已,尤其是他體內(nèi)的噬心蠱,更是難解,恐怕……
話于此,不用阿儲解釋完,晴念雪已經(jīng)了然于胸,她也知道難解,卻從沒有想過他真會短命。
心歸于平靜,繼而一抹心疼自心臟處串起,慢慢的蔓延全身,竟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晴念雪看著軒轅辰那俊美而蒼白的臉,過了許久,暗自嘆了一口氣后,轉(zhuǎn)頭看著阿儲一字一頓的問道:
晴念雪他,還有多少時日。
‘不管剩多少,我晴念雪必要與天一爭。’
晴念雪在心里暗暗的下定決心,雙手緊握成拳,眼神堅定不移。
儲蓄空間如果他克制住自己不用內(nèi)力興許會有三月時間,如若繼續(xù)動用內(nèi)力最多一個月,這是我頂多的計算。
‘三個月?’
‘一個月?’
‘老天爺,你是在玩老娘嗎?這是非讓老娘當(dāng)寡婦的節(jié)奏??!’
本來還在心里信誓旦旦要與天爭命的人,在聽了阿儲的話之后,有一瞬的頹廢,因為給她的時間太短了,對于噬心蠱她根本就無法入手,火寒毒還好,畢竟有她的血在。
‘嘩啦’聲響起,原本在靈泉池里的人已經(jīng)到了晴念雪的面前。
辰王我明日便進宮自請退婚。
‘既然時日無多,又何顧害了雪兒?!?/p>
當(dāng)她還在愣神之際,如同往日一般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只是多了一絲虛弱無力的感覺。
晴念雪 你,你都聽到了?
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如龍章鳳姿,天質(zhì)自然;如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古銅色的肌膚,襯得他似仙似妖的面容多了一分普通男兒的氣概。
氣氛容不得她去遐想面前男人那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期間一股龍涎香的味道侵入她的嗅覺,耳邊再次響起那般好聽的聲音:
辰王 嗯,都聽到了!
語氣波瀾不驚,貌似談?wù)摰氖莿e人,貌似那不久后就會隕落的人也是別人一樣。
‘晴念雪啊晴念雪,這才多久的時間,你就愣神了無數(shù)次,真不知道你前世那股自成一世界的定力去哪了?’
對于自己一言不合就走神的毛病,她在心里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暗自呼出一口氣后,這才抬頭與軒轅辰對視:
晴念雪 你知道了也好,免得我在提醒你應(yīng)該注意什么,不過你且放心我會治好你的!
頹廢之心也只是之前的那么一瞬,當(dāng)真正面對病人時,她還是堅持己見的與天爭命。
所以,此刻的她,看著軒轅辰的眼睛只有堅定只有滿滿的信心。
晴念雪沒有問他為什么要退婚,而是像沒有聽見一般,把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他的病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