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再次變得安靜,一個個的都把視線齊聚到晴念雪的身上,而軒轅辰周身的戾氣也變得更加的濃厚,原因無它,全是被自家小媳婦給氣的。
試問他那么大的一個大活人站在她身旁,她居然還能視若無睹,關(guān)鍵還是他那么一個完美無瑕的絕世美男,他能不氣嗎?
‘完蛋了,我怎么忘了身邊還有一個大醋王在身邊呢?!?/p>
‘為了我那強烈的求生欲,梗著脖子上吧?!?/p>
晴念雪呵呵,那個啥……時間也不早了哈,我們就先回去了,阿儲就在這照顧三哥吧,順便把該交代的都給月舒交代一下下。
晴念雪干笑兩聲,強行叉開話題,話音剛落,就轉(zhuǎn)身離去,在門口處相遇月舒,差點和她撞了個滿懷。
晴念雪月舒,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拜拜你呢。
急急火火的招呼一句就大步流星的溜了,根本就不管軒轅辰有沒有跟上來。
開玩笑,躲得就是他,怎么可能還要等他,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辰王你以后離她遠點。
待晴念雪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軒轅辰才看著白澤警告他一句,音落便追著晴念雪而去。
‘臭丫頭,居然敢丟下本王一個人就溜了,你以為你逃的掉嗎?’
軒轅辰一邊加快腳步,一邊恨得牙癢癢的想著。
白娘子本大爺這是被威脅了?
白澤仿佛才回過神來,眉梢一挑,嘟囔了一句,似是自言自語又像似對著阿儲說的。
阿儲白大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個男人不好惹,你最好別惹他,否則這后果……
白娘子如何?難不成他還能打過本大爺不成?
對于阿儲的勸誡白澤不以為意,因為化作人形的他,自認為有足夠的能力和自信能應(yīng)付那些凡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軒轅辰放在眼里。
阿儲如若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白澤要是一味地一意孤行,到時候他會變成怎么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一場好戲看呢?
白娘子行了,本大爺也該是時候覓美食去了。
說罷,一撩衣袍就站起了身,揮一揮衣袖就翩然離去。
阿儲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好吧,其實我還是一個小孩。
看著白娘子離去的背影,阿儲像一位資深的老者一樣,搖頭晃腦的嘆息著。
月舒小大夫,月舒打擾了,請問小大夫,阿稹他……
月舒在房間里駐足了好一會兒,這才走近軒轅稹的床邊,試探性的問了阿儲一句。
阿儲咳咳。三公子他病情還算穩(wěn)定,接下來繼續(xù)醫(yī)治就好。
阿儲干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便恢復(fù)“神醫(yī)”的樣子,有條不紊的答著。
再看另一邊山腳下,軒轅辰終于逮住了晴念雪。
辰王丫頭,可是長本事了?
一把摟住晴念雪的小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擒住她的手,以防她亂動。如此一來,晴念雪便真的就無法動彈了。
看著自己被禁錮得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的身軀,一瞬間就變得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看著軒轅辰,道:
晴念雪阿辰,你這樣,我難受。
辰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軒轅辰不以為意,絲毫沒有聽出晴念雪聲音里的疲憊。
晴念雪不是,我是真的難受,再說,白娘子你也是認識的,有必要吃他的醋嗎?
‘蒼天啊大地??!我是真的難受怎么破’。
語畢,晴念雪兀自閉上了眼睛,也任由著身子靠著軒轅辰。
因為剛施展完九九還陽針沒有什么不適,她就以為那種反噬遠離了她,不曾想,反噬的結(jié)果始終如影隨形,只是比之前幾次來的慢一些罷了。
辰王怎么?丫頭還為他辯解上了。
聽了自家小妻子的辯解,軒轅辰低頭輕笑,不過,在濃濃的夜色掩蓋之下,看不出他是開心還是失落。
關(guān)鍵是,此刻的晴念雪已經(jīng)從開始的閉目養(yǎng)神變成了徹底昏迷。
見懷中之人沒有回應(yīng),軒轅辰再次輕聲,道:
辰王丫頭不應(yīng),莫不是真的被我說對了。
話音一落,見晴念雪還是不理自己,軒轅辰以為她生氣了,復(fù)爾,低頭看去,入目的是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頓感不妙,急切喊道:
辰王喂,丫頭,丫頭,雪兒,你怎么了?
叫了幾聲,晴念雪沒有回應(yīng),軒轅辰便把她打橫抱抱起,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猶如護稀世珍寶一般把她放入馬車,繼而退出車轎,準備駕車回府。
白娘子她怎么了?
后來跟上的白澤,正好撞見這一幕,攔在馬車前問軒轅辰。
辰王滾。
看著面前的白澤,軒轅辰厲聲一喝,便駕著馬車如弦一般離去。
白娘子如此看來,主子的身體還沒有適應(yīng)啊。
看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馬車,白澤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