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never knew it was obsessional.
我從未想過會深陷這無法抗拒的感受之中。
——
許莓的嘴唇被親得又紅又腫,她漂亮的小吊帶被壓得皺巴巴,胸口也被揉得隱隱發(fā)疼。
她照著鏡子氣憤地拿出遮瑕蓋自己身上被劉耀文親出來的小草莓,對于靠在門框眼巴巴撒嬌的男人沒有半點心軟。
劉耀文的神情柔和,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臉龐還帶著些許青澀,他撒嬌般地微撅著嘴,顯得臉龐帶些幼態(tài)。
劉耀文“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許莓沒好氣地剜他一眼,把脖子上蓋都蓋不住的草莓給他看,委屈極了。
許莓“都是你!我現(xiàn)在怎么去游泳嘛……”
劉耀文觸及到她質(zhì)問的眼神,心虛了一刻。
劉耀文“剛剛那種情況……這……誰忍得住……”
看見許莓委屈得不行,眼眶都濕潤了,他連忙去哄。
劉耀文“不是還有件嚴實的嗎?我剛剛讓宋亞軒送來了……你扣子那么容易開,還是換件泳衣好一點。”
得了,看來許莓命有此劫,逃不過那能把人包的嚴嚴實實一絲不掛的游泳衣了。
說宋亞軒,宋亞軒到。
……
只聽房間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許莓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子,趕劉耀文去拿衣服。
劉耀文這時候自知理虧,不敢忤逆許莓的指令,就灰溜溜地去給宋亞軒開門。
宋亞軒不是個安分的性子,在劉耀文開了門以后,沒等劉耀文晃過神把他攔在門口,就直徑走了進去找許莓。
許莓在洗漱間里等劉耀文送衣服,卻等到了宋亞軒。
宋亞軒吃驚得看了一眼,眼尾昳麗,嘴唇紅腫,衣衫凌亂……脖子上還布滿難以言喻痕跡的許莓……
當(dāng)即拳頭一硬,就差錘在劉耀文的臉上了。
他緩了緩神,把心里想要揍人的沖動壓下去,面無表情地舉起手機給許莓來了個全身照,發(fā)給在酒店外等候的其他人。
讓劉耀文只“死”在他一個人的拳頭下太委屈了,這種事情一定要群毆才行。
許莓紅了臉,意識到宋亞軒干了什么事情,心下不好意思,但看到一向可愛溫順的少年面色不好,也不敢多說。
她無措地捏了捏裙角。
許莓“軒……軒軒……”
宋亞軒不爽地頂了下腮幫子,但聽見許莓小聲地喚她還是收斂了慍色。
他看了一眼許莓因為脖子痕跡而顯得格外不正經(jīng)的泳裝,沒有心思自己等她換衣服了,干脆自己脫了身上的白T恤套在女孩的身上。
他的臉龐不算柔和,但是由于平日里愛笑,性子溫吞,看上起并不兇,甚至很可愛,這會他不笑,微垂著眼眸,居高臨上地看著許莓,竟讓她無端有些怵。
但宋亞軒不會欺負她,只是發(fā)泄性地揉了揉許莓的腦袋,然后打橫抱起她打算帶她去找哥哥們主持公道。
劉耀文心虛地看了一眼宋亞軒,對方給他翻了一個白眼,表示讓他自求多福。
劉耀文抱著僥幸心理看了一眼他們的群。
點開宋亞軒拍的照片。
酒店廁所燈光偏向暖色,罩在顯然被人欺負了的少女身上,更顯曖昧,讓人腦子不住地往高速公路拐。
……
底下哥哥們的回復(fù)更是精彩紛呈(bushi)極其統(tǒng)一。
人均一個:?????
他小命不?!?/p>
唉……秉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原則,劉耀文長按圖片默默保存好以后,收拾收拾上路了。
——
作者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