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做生意,沒有錢付過來不收的道理,”尹南風(fēng)揮手,聽奴送上了簽字筆。
安寧不接,她說的付了就是付了,不是掛賬。她直接掏出一張卡,示意聲聲慢刷卡。聲聲慢動作不慢,劃走了相應(yīng)的款項,對尹南風(fēng)點頭,示意已經(jīng)收到了。
尹南風(fēng)見到卡,臉色就已經(jīng)微微一變,“蘇老板倒是很闊綽,方便問一下和花爺?shù)年P(guān)系嗎?”
安寧笑笑,“故人之友,理當(dāng)照顧。”
王胖子不甘寂寞的問:“這位,蘇,”
“蘇安寧,”安寧看了他一眼,“王胖子?”
她又看一眼張日山,“那你就是張日山咯,”
“沒錯,”王胖子和張日山當(dāng)然不會否認自己的身份,畢竟都給人認出來了。
安寧動作優(yōu)雅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還悠哉游哉的拂了拂裙子,她問王胖子,“你是想問我小花的友人我的故人是誰,”
王胖子心服口服,“沒錯,”不光他感興趣,張日山和尹南風(fēng)也很感興趣。
安寧勾唇一笑,“吳邪,”本來是張起靈,不過,吳邪是妥妥的張家人,沒錯的。
“吳邪?”王胖子和張日山、尹南風(fēng)都非常驚訝。饒是他們想了許多種答案,都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尤其是王胖子,立即問道:“這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道天真有你這個朋友,”
安寧瞄了王胖子一眼,“你不知道的,多了,”
張日山分外警惕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變數(shù),“你來此何事?”新月飯店來了這種人物,他定然要過問的。
“我本來是來找王胖子索要他從我哥哥手里拿走的東西的,不過,巧了,遇到了,”小花的名字掛在人家的賬單上,這可是太讓她不爽了。
“你哥哥?”王胖子驚訝的問,“蘇萬是你哥?”
“正是”
這就尷尬了,蘇安寧如此本事,她要拿回磁帶,那他們這些人想聽就難了。畢竟那是人家的東西,人家給你聽是給你面子,不給你,也是情理之中。但那磁帶跟他們的關(guān)系可能不淺,讓他們不聽,那真的很要命。
王胖子只好小心的問:“可那是蘇萬讓我找人修的,我這正找到有錄音機的人,”
“哦?”安寧看了眼尹南風(fēng),“你沒告訴他們你已經(jīng)把錄音機賣給我了嗎?”
尹南風(fēng)這才問張日山,“所以你們今天來找我就是想借錄音機?”這可真是太不巧了,剛賣了。售價是一棵珍惜藥材,有價無市的那種。
這就更尷尬了,王胖子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看向張日山,希望這個老家伙能有主意。然而張日山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安寧,哪怕她提到吳邪,他也不敢輕信,吳邪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能輕易說的嗎。
王胖子郁悶了,老家伙也沒辦法,這可如何是好。不過他靈機一動,忽然問:“小姑娘跟花爺認識?怎么認識的?”他賭不怎么認識,最起碼花爺不認識,否則不可能提都沒提過這么厲害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