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近太無聊了想看戲吧,”溫若寒無所謂,反正她高興就好,金光善的死法不重要,反正讓他去死就行了?!坝杏媱潌??”
有可以讓她去玩,沒用他就幫忙設(shè)計一下,難得她有這個興致。
安寧擺出一副吹枕頭風(fēng)的禍國妖姬的笑,“他不是喜歡美女嗎,我就讓他死在女色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成全他,”她想起之前在婧宸的百日宴上無意間碰見金光善的時候,他那惡心的眼神。有些仇雖然久了,但她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心眼可小的很。還有,金夫人,看他們那怨毒的眼神。他們夫妻也是絕配了,一同都犯到了她的手里。
數(shù)日后,溫若寒接到溫逐流的密報,金光善暴斃身亡。他多看一眼死因,勾唇一笑。竟然真的死在女色上了。這死法,大部分人都相信是意外,只有他確定不是,在他這里百分之八十的意外都不是真的意外。
安寧的手法真是十分的天衣無縫,金光善到死都記得是金夫人對他下的手。而金夫人也被當(dāng)場了謀殺金光善的兇手,就是她自己都信了。
溫若寒回到后院抱住坐在秋千上瞇著眼曬太陽的安寧,“你成功了,”
安寧連眼睛都沒睜開,只嗯了一聲。意料之中,毫無驚喜。
“有興趣解惑嗎?”他想知道一些細(xì)節(jié)。
安寧笑了,“十分榮幸為仙督答疑解惑,”
她講述了她的操作,從兗州王氏找了個十分有野心又需要機會的女人,通過金夫人的娘家送到了金鱗臺成了金夫人的侍女。并通過一系列的操作成功上位成了金夫人的心腹,之后近水樓臺成功釣到了金光善這個色痞子。
接下來自然就是離間金光善和金夫人的關(guān)系,再挑撥金子軒和金子勛的關(guān)系。爆出了金子勛 是金光善私生子的消息給金夫人,金夫人對付金子勛,而金子勛的母族又翻出了金光善害死金子勛之父的線索,雙方各有把柄自然開始了無窮無盡的內(nèi)斗消耗,而王氏女則漁翁得利。王氏家族在外耀武揚威,打著金光善的名義,不斷敗壞金氏的名聲。
最后王氏女懷孕,金光善干脆接過來不少的外室及私生子,金夫人感覺危機到了金子軒及她自己的地位便想對金光善下手。
而被王氏女探知金光善的手下被金光善綠了,王氏女利用了這點里應(yīng)外合將金夫人帶到了金光善外室的住處,而后,金夫人握著刀站在了金光善的尸體旁邊被人發(fā)現(xiàn)。
溫若寒看她笑的十分詭異,便知道還有更勁爆的消息她還沒說到。他親了親得意洋洋的妻子的額頭,“說吧,讓我瞻仰一下夫人的高光時刻,”
安寧哈哈大笑,十分得意,“你猜,這個王氏女是什么人?”
“金光善以前的情債招惹的女人?”
安寧搖了搖手指,“說對了一半兒,”
溫若寒十分了解她,所以越不可能的答案可能更是真相,他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他這輩子都沒用的表情,“你別告訴我是男人,”
“還是不全對,”安寧樂的哈哈大笑,“我不說你可能真的猜不到,”
她十分得意的宣布了一個讓溫若寒嘆為觀止的答案。原來金光善年輕的時候十分風(fēng)流荒唐,有一日外出在野外偶遇一個十分美貌的女子,便哄騙了她。誰知那竟然是個陰陽人,金光善得手后想起來又覺得惡心,于是將那人的整個族都給滅了??赡侨藚s僥幸從大火中逃生,一條命只剩下復(fù)仇。
那人本是個天縱奇才,因為身體特殊故才隱居在人跡罕至的地方,結(jié)果被金光善蒙騙慘遭滅族。為了復(fù)仇他煉成了絕技成了千面人,一直潛伏在王氏伺機下手。
安寧找到那人,稍一點撥,那人便實施復(fù)仇,還一舉成功。事后,那個千面人逃之夭夭,只給金氏留下了一個自焚而死的焦尸。
安寧邪笑,抱住了溫若寒的脖子,“怎么樣,有沒用一種娶了蛇蝎美人的不寒而栗感?”
溫若寒直接給了她一個幾乎讓她窒息的吻,親密的頂著她的額頭告訴她:“蛇蝎美人也是我養(yǎng)的,自然是我的絕配,天生一對,”
“都不是好人,”安寧哈哈哈哈,心里十分暢快。
溫若寒也笑,當(dāng)好人有什么好的,好人通常都不長命,禍害卻遺千年。他要的是和她長長久久,其他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