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無寸縷,另外,阿那然就站在那里,幾步之遙,愕然的看著,雙眼都瞪大了。
阿那然結(jié)結(jié)巴巴,“少,少爺,對,對不起,我這就出去,”
張正急忙把被子拉了一下,完全蓋住了小仙女的身體,也就是頭發(fā)露在外面,“阿那然,你先,出去一下,我待會兒跟你解釋,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怎么發(fā)生的,”她抱他抱的緊,八爪魚一樣抱著,原來根本不是夢,他竟然真的被人給輕薄了去。
“是,少爺,”阿那然更想出去,又被張正喊住,“阿那然,幫我看看缸里空著嗎?”他有個預(yù)感,但是沒確認,他不敢相信。
阿那然聽話的看看屋子里莫名多出來的他沒見過的缸,里面只有水,其他什么也沒有,他只能如實回答。
張正聽了,深呼吸一口氣,“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
“好的,少爺,我就在門外,”阿那然心想萬一是妖精呢,但少爺不會連妖精都認不出,而且他也沒有感覺到妖氣,可到底為什么啊,他想不通,少爺不是喜歡青木媛嗎,為此特地讓他去照顧,保護,這都好多年了,怎么會突然多了個女子,還已經(jīng)都躺到一起了??瓷贍敽孟褚埠芑牛幌袷且驗楸凰?,少爺不會擔心被他知道,那到底是為什么,難道那女子來歷有問題,不是少爺自己找的,那會不會有危險啊。
待阿那然出去,張正這才稍微掀開被子,但也就到她下巴那里,他仔細看她面容,小仙女無疑,至少他見過很多美人,可是沒有一個能及的上她。
明明想過她不會那么快化形的,她還真是會給人驚喜,不,不是驚喜,對他而言是驚嚇。張正想想如今他們這姿勢,她又是身無寸縷,一時不由的面紅耳赤。根本不是夢,這不正經(jīng)的,色狼,不,是色魚,趁著他睡著,就敢干這樣的事兒,真是該打。
她的體溫隔著薄薄的寢衣,就是他穿著的寢衣,就一層啊,自然能被他感覺到,張正克制不住的心跳加速。他雖然是病重,是體弱,可是到底是個男子,也不是無欲無求的和尚,和尚都有動凡心的可能,何況他還不是。
可這樣不對啊,張正急忙推了推安寧,“醒醒,別睡了,”
安寧迷迷糊糊,直接翻身把張正壓在身下,吧唧就親了他一下,“別鬧,吵到我睡覺了,”
張正感覺自己挺崩潰的,從小到大,沒這么尷尬過,這都什么時候了,她還不正經(jīng),看樣子本質(zhì)就是如此了。“你,你快醒醒,我拿衣服給你,有人來了,”
安寧微微睜開眼睛,“哦,完了你,負責吧,我的清白你都守護不住,不負責很難收場,”
張正無語到了極點,到底是誰的錯啊。你化形就化形,還跑到我床上,輕薄我,誰的清白啊,還讓他守住,那他的清白呢,誰守住,不都叫你給拿走了?我能叫你負責?好吧,她估計很樂意,他說出來指不定還正中她的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