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保湊上去親了她一下,“酸甜的,”
安寧哈哈笑,“越來越會了呀,魏統(tǒng)帥,”
“好男人該會的,我都會,”魏保心情瞬間好轉(zhuǎn),還伸手摸摸安寧的肚子,“今天孩子乖嗎,”
“不太乖,”安寧按住魏保的手,十分真誠的告狀,“記賬一次,長大再讓領(lǐng)罰,”
“好,”魏保眉開眼笑,心想長大的事情長大再說,現(xiàn)在她高興就好。
數(shù)日之后,魏保的手下察覺博崖來了陌生人,上報給魏保。魏保一想就知道魏邵派人來了,而且魏邵恐怕就在較遠處觀察著博崖的一切。
就魏保對魏邵的了解,他猜測到魏邵大約是希望他是真的,又擔心他是個圈套,所以謹慎的做法自然是來倒是也來,但先探。
魏保生著魏邵的氣,所以故意總是外出,讓魏邵的人看見。甚至他還故意登高,并且摘下面具,也在領(lǐng)兵演練的時候舞槍,并且使用當初他在魏國的時候領(lǐng)兵的時候的一些方法,說的話也跟當初的高度重合。
相信魏邵見了一定大吃一驚,但是魏邵會陷入糾結(jié)當中,因為有一點可疑,那就是他如今的容貌和十幾年前一樣,年齡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博崖遠處的山頭上,魏邵驚愕萬分,他仿佛回到了年少時,偷偷溜到軍營偷看哥哥帶兵。哥哥在軍中舞槍,威風凜凜;哥哥在陣前領(lǐng)兵,戰(zhàn)士們士氣大振;祖父、父親夸贊哥哥是天才;祖母、母親都是見到哥哥就笑吟吟......
他又想起了邊州攻打辛都,祖父、父親都死了,哥哥夾著他一路退,最后退到了一個屋子,把他放進了箱子里。哥哥對他說的話言猶在耳,仿佛就是昨天剛剛發(fā)生的一樣。
魏邵渾身冒冷汗,站都站不穩(wěn)了,而且臉色慘白,手也在發(fā)抖。魏梁等人見魏邵的樣子也憂心不已,生怕他出什么問題,趕緊要帶魏邵回去,看看大夫。
魏邵擺擺手,“不,我沒事,我歇一會兒,”
魏梁等人都覺得不太像沒事的,但是又無法勸動魏邵,就只能干著急。
“就沒人能打聽到這個東華的來歷嗎?”魏邵勉強冷靜下來,開始詢問手下。然而手下一干人等都沉默不語,不是他們沒努力,而是他們努力也沒用,因為這個東華就跟從天而降的一樣,真的無人知曉他的來歷。
“就連博崖的百姓也說不知道,就是突然來的,也沒有說從哪兒來,只知道這人特別能打,而且很會帶兵,還有就是他夫人十分貌美,都說焉州大喬和女君貌美,泱水十分色雙姝占八分,可是那東華的夫人,姿色是絕美,傳聞去伺候東華夫人的博崖女人稱她曾救東華君性命,故而東華君十分寵愛她,”
魏邵皺眉,“救他性命?”
“說是當初東華君險些喪命,是她救活的,所以東華君說過他的命是夫人給的,”
魏邵問到:“他們的具體年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