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城門,開城門!”魏邵大喊,他想沖下城樓去門口迎接。但是想想不對,魏邵撿起地上的一捆繩子,打了個結(jié),往城樓上某個地方一掛,他直接就抓著繩子從城樓上一躍而下。
“主公!”公孫羊被嚇的大叫,而魏梁等人卻是不同,他們深深知曉主公能力,自然知道魏邵此舉不會出事,但是焉州來人就不一定安分,所以魏渠直接下令,讓城頭所有士兵全部將弓箭對住焉州來人,并且厲聲警告,焉州來人膽敢輕舉妄動,殺無赦!
公孫羊迅速回神,讓魏渠等人不要亂來,“焉州喬女是來聯(lián)姻的,事關(guān)磐邑,要為大局考慮,”
“去你的大局,”魏梁暴躁的推開公孫羊,“我記得主公未婚妻便叫魏安寧,”
“沒錯,如此說來,青云宗是她的,她殺邊州陳翔,讓邊州大亂,是為了我們魏國,她和我們一樣,發(fā)過誓要報仇,”魏朵、魏禮、魏渠這下全明白了,之前的猜測竟然是這樣的答案,現(xiàn)在他們覺得怪異的是她不是在漁郡嗎,就算她從漁郡趕來,但是青云宗確實(shí)已經(jīng)建立幾年,“難道她不在漁郡已經(jīng)幾年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魏邵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惦記她來了,就在面前。
安寧在馬上,看著魏邵瘋子一樣從城樓上跳下來,都來不及從城門出來。但是好在他是干脆果決的奔向的她,而不是喬女。
魏邵到她面前,仰頭看著在馬上的人,嘴巴張了張,竟然說不出話來。想問幾個問題的,方才腦子里有好多問題想問,現(xiàn)在卻一個字說不出。她穿著嫁衣來的,不讓他娶喬女,魏邵說出話,身體反應(yīng)倒是快,直接伸手。他仿佛很是習(xí)慣這個動作,不是這輩子,那一定是上輩子吧。
安寧看了看魏邵,此時他們也被那喬女盯著,頂著喬女的目光,安寧問魏邵:“她呢,怎么辦?”
魏邵只一味盯著安寧,看都不看喬女,“我本來想扣她做人質(zhì),押著她去打開磐邑大門,但是你來了,就不同了,”
安寧笑著問:“怎么不同?”
“很不同,”魏邵知道一定要明確給出答案了,他喊樓上的魏渠,“一盞茶的時間,他們不走,放箭,全部誅殺!”
魏渠他們很想直接殺,但主公的命令必須要聽,所以他們所有人,全部弓箭在手,箭在弦上,瞄準(zhǔn)了焉州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漏掉。
喬女見勢不對,急忙讓人調(diào)頭,“跑,快跑,”
車隊立刻就調(diào)頭跑,然而一盞茶真的很快就到,所以箭紛紛射過去,擊中喬女隨從數(shù)人。
喬女慌了,求生欲讓她讓馬夫刺傷馬匹,隨即馬車快速奪路而去。
沒有人追,喬女活著跑了。此時安寧才從馬上跳下來,她是跳進(jìn)的魏邵的懷里。
魏邵把她抱起,一步步往城門走去。城門已經(jīng)開了,魏邵抱著安寧所到之處,紛紛有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