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我搶你,別說是兄弟,誰都不行,誰我都想干掉,”
安寧哈哈大笑,“這占有欲可以的,”
“我可不是只說說而已,”魏邵直接把安寧給撲倒了,“哼,剛才的事兒,我們還沒個(gè)結(jié)論,”
安寧才不怕他,瞬間點(diǎn)穴,“結(jié)論來了,”
魏邵崩潰不已,“你怎么還會這個(gè)?”
安寧無比得意,故意撩撥魏邵敏感處,“我會的,多了,”
魏邵很悲憤,“教我,”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不教,”
魏邵立馬賣萌,撒嬌,十分的沒臉沒皮,安寧看的哈哈笑,當(dāng)然后面教也是教了,就是有些不可描述。
漁郡來人,說是朱夫人打發(fā)人送了東西給魏邵。安寧讓人打開,結(jié)果一看,簡直給氣笑了。
魏邵也是聽了消息回來,見到安寧的表情,不免疑惑,“笑什么呢?”
安寧起身,拿出盒子里的東西,一件衣服,她給魏邵比劃一下大小。魏邵立馬也不想問了,因?yàn)樾渥訑嘁唤?。“那還有鞋子呢,”
魏邵自己拿起鞋子就換上,安寧見了就打趣,“多走兩步試試?慈母手中線啊,”
魏邵還想嘴硬,可實(shí)在是不舒服,他想也不必在安寧面前裝了,直接就把鞋子脫下,放回了盒子里。還以為母親送東西來,總歸還是惦記他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他其實(shí)有派人送東西回去,如果母親真的有心,問送東西回去的人就知道他的身量,畢竟他怎么可能讓不是自己身邊的人回去漁郡送東西呢,可母親沒問,就送來這不合身的衣服和鞋子。
安寧也不忍心打擊魏邵了,問到:“之前一直都這樣嗎?”
魏邵嘆著氣,“也不能全怪她,”母親知曉哥哥是死在他眼前的,是為了保護(hù)在箱子里的他,所以才死的那么慘。所以自從哥哥去了,最為疼愛哥哥的母親就變了,而他又總是不在跟前,一直在外,他還不如母親跟前的鄭楚玉得母親憐惜。這次送東西,大約也是為讓他納鄭楚玉為妾做鋪墊,母親喜歡鄭楚玉,想留鄭楚玉在身邊,還真不全是為了他。
“聽說過什么叫做死去的白月光嗎?”安寧給魏邵說起了故事,情侶之間不怕隔著人,也不怕情敵多強(qiáng)大,但就怕情敵死了,人死萬事休,所有缺點(diǎn)都會因?yàn)樗懒硕坏赡苓€會放大優(yōu)點(diǎn),讓人更多記得的是好的一面,所以比起白月光,往往更難打敗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魏邵聽了覺得有道理,但是他很郁悶,“你這舉例是不是過分了?”
安寧笑到:“你哥哥不也是你的白月光?”
魏邵覺得這點(diǎn)沒法否認(rèn),因?yàn)樗绺缭谒睦锎_實(shí)十分完美。
“行了,母愛有缺憾也不能從此一蹶不振,反正你又沒的選,”安寧讓人把她設(shè)計(jì)了,找人做出來的衣服、鞋子拿來給魏邵,“這不是還有我要你嗎,我給你補(bǔ)上,看我對你多好,我也可以把你捧在手心,”
魏邵去看那些東西,果然高興了起來,立馬就換上了,從頭到腳,煥然一新,每一樣不合適的,可見雖然不是她親手做,可也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