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自和鳴人說,因?yàn)閷?shí)在不想,或者說不敢看到鳴人那張假裝什么事也沒有的笑臉,以及,不像破壞掉屬于鳴人的幸福。
終于還是走進(jìn)了呢,和雛田。
終究還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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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沒有雛田勇敢。
無意識又下意識的,她瞇起的碧瞳里蒙上了一層憂傷,嘴角掛起若有若無的苦笑,落在佐助的眼里,成了徹徹底底的嘲諷。
切,吊車尾那家伙。
不悅的皺了皺眉,停下腳步,不出意料,正入神的少女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少女這才回過神來,抬頭望進(jìn)那深邃的墨色眼睛。
“怎么了,佐助君?”
“想回去就回去。”
“回去?那......怎么......怎么可以......”
“那就好?!?/p>
佐助決定視而不見少女的糾結(jié),轉(zhuǎn)身向前。
櫻只得暗暗的咬了下嘴唇。
天色漸晚,兩人終于找到了個(gè)可以落腳的小村莊,村長一聽兩人是忍者,立刻高興了起來。
時(shí)代已不復(fù)從前,如今的忍者,是富有的代名詞。
中年大叔一邊聽著櫻講述來這里的緣由,一邊把眼睛不安分的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好像終于領(lǐng)悟了什么似的,瞇起眼搓手連連點(diǎn)頭。
“那自然歡迎二位,不過屋子......”
“只有一間?”
櫻不悅極了,知道這大叔肯定誤會了什么,她和佐助君,并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如果她身邊站的是鳴人的話,她大概會直接揮拳表示反駁吧。但很可惜,她身邊是佐助。
在佐助君面前,她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顧忌。
因?yàn)楦鞣N各樣的原因,小心翼翼。
“?????!沒錯(cuò)沒錯(cuò)!如果二位不介意......”
“帶路?!?/p>
“你帶路吧?!?/p>
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默契。
還真是要感謝卡卡西。
忽然的一片沉默,櫻此時(shí)竟只想著逃避。
終于到了屋子,在大叔奇怪的笑聲里。
櫻輕輕坐下,不免的有些悵然。
“輪流守夜,你先休息。”
“啊,嗯?!?/p>
佐助君的旅行很危險(xiǎn),她是知道的,這世上,覬覦寫輪眼,不,是輪回眼的人不知有多少,若是他一個(gè)人倒也還好,兵來將擋便是,可如今,她在,便要格外小心幾分。
她在的話,就不能抱著大不了一死了之的想法了,佐助是這樣認(rèn)為的。
躺下,攬緊被子,沒有用處的閉上眼,就算是休息了。
真安靜啊,簡直靜的可怕,靜的讓她不習(xí)慣。
以前總是和鳴人一起出任務(wù)的,有的時(shí)候也不得已要在外過夜,并且真的只剩下一間屋子。那時(shí)候,鳴人就會坐到窗邊去,靠著柱子嘰嘰喳喳地講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惹得她不得不大吼一聲來制止。于是鳴人就安靜了,但也不安分,瞇著眼偷偷用眼角看著她,余光就像是星星的光芒。
后來,井野問她,有沒有覺得鳴人變化很大。她很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會,笑著答沒有。
有什么變化呢?鳴人不還是那個(gè)超級沒吃相,無敵沒耐心,總是在一大堆廢話里加一大堆“的說”的,沒心沒肺的笨蛋嗎?
但其實(shí),櫻很明白,這所有的種種之前,都要加上一個(gè)前綴---在她面前。
這樣就夠了,只要在她面前,他可以卸下所有,成為那個(gè)傻乎乎的少年,無論對他還是對她而言,都已經(jīng)很夠了。
那樣的漩渦鳴人,她春野櫻,似乎,是喜歡的。
等一等!
她,喜歡,鳴人?
這三個(gè)詞實(shí)在不應(yīng)該放在同一個(gè)句子里。
櫻輕幅度的擺了擺頭,告訴自己趕緊把奇怪的想法趕出腦海去。
她坐起了身。
“佐助君,換我吧。”
“嗯。”
月色下,露出一雙清澈的眼,可卻沒有一如從前,落盡閃爍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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