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排行賽結(jié)束的第三天,明天便要進(jìn)行下一局比賽。
嵐悅身體好的也出奇的快,當(dāng)然這一部分功勞還是因為主辦方。
正確來說就是當(dāng)他們的實驗品了,就是幫他們試試藥什么的,當(dāng)然不止嵐悅一個人,只要受了傷的都會試藥的。
雖然還未好全,但至少能吃能跳能跑能唱,便是好的了。
“吧嗒”嵐悅從浴室里緩緩出來。
......今天已是他第四次洗澡,至于為什么......
就是昨天見到幾個人之后,其中一個人咬了他一口,就一口...吧?
“那人屬狗的嗎?”嵐悅看了看自己的手,“會不會得狂犬?。俊?/p>
話說回來,昨天還是挺刺激的,如果說你突然之間就被一個男的壓在地上,雖然不過分,但是過分的是那男的還長得不錯,就問你刺不刺激(為啥這種好事我遇不見?...算了,還是不遇見好了,不然被壓死了都不知道,這種好事還是給別人吧。)
嵐悅擦拭著滴著水珠的黑發(fā),還未來得及擦掉的水珠,頑劣地鉆到嵐悅的襯衫里,或是洗了太多次,他的皮膚顯得紅潤,水珠與肌膚的接觸讓他不由打了個冷顫,不多不少的睫毛上下拍動,銀色與金色顯得清新,治愈,額頭上掛著幾顆水珠,不過臉上的那道疤痕太過于奪人眼眶了,下面天生便具有的兩顆胎記,與疤痕反倒成了有趣的修飾。
嵐悅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短褲,本身黑白搭配很帶感,但是那未被衣物遮擋的傷疤過于奪目了,有失美感。
身上的疤有新的有舊的,最新的大概是昨天被人咬了的,其次便是與鬼天盟的那一場,看起來那場的傷有很多。
“嗯?”
一股血腥味湊到了嵐悅的鼻尖,看了看自己的腿,果然傷口裂開了。
嵐悅從儲物柜中拿出醫(yī)療箱,坐下來,開始清理傷口。
動作比較熟練,畢竟也受了這么多回的傷了。
低下頭顱,襯衫的領(lǐng)口往下垂吊,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太瘦了。
不過現(xiàn)在認(rèn)真看起來,嵐悅倒是長高了不少,但還是改變不了他矮的事實,可能是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
“小面攤!”
嵐悅頓了一下,起身就是四處張望,可是未見一人。
伸出左手摸了摸左眼邊,是濕潤的。
“哭了?我,為什么要哭,是生理鹽水嗎?”
“那個人的聲音為什么又出現(xiàn)?”
嵐悅聲音有點顫抖,“我和他很親密嗎?”
說著說著,胸口悶悶的,不舒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身體顫抖著,“唔,”
為什么,我想哭,好難受啊,一點都不舒服。
為什么他總是出現(xiàn)在我眼前,明明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啊?
嵐悅的哭泣很小聲,是憋著哭的,他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哭了。
感情,對代號感情的消失,反倒是成了嵐悅的心魔,心魔由心之雜念所生,就像是個鐵鎖,給他的心上了把堅硬的鎖,這鎖需要削鐵如泥的寶刀才能砍斷,需要對的鑰匙才能打開。
那他的寶刀或者鑰匙又是什么呢......
或者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