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在消毒水的充斥著醒來,他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嚴浩翔躺在床上,他不知什么原因躺在那張熟悉又陌生的病床上,賀峻霖欣喜,他看到眼前的人心里總是重重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喜歡ta,沒原由的喜歡。
ta拉著嚴浩翔的手,嚴浩翔抽開了,他醒了,“你誰啊”“你不認識我,腦子摔蒙蒙了?”嚴浩翔拔掉手背的針,賀峻霖也隨他站起,“真奇怪”“你干嘛跟著我”“我跟你回家啊”他跟在他身后,兩人也不搭話,“別跟了”“哎,我不去你家我去哪”“你沒家嗎”“我喜歡你哎”“惡不惡心,別跟我”“是你讓我住你家的好吧”“那你忘了”“我…不”“我還著急找對象”“你有我,要什么對象”“我告你私闖民宅信不信”“這是我家,我東西都在這”他打開門,賀峻霖的褲子搭在沙發(fā)背上,嚴浩翔沒說話走進他自己房間將房門反鎖。
第二天,嚴浩翔換上了那雙久違的球鞋,在修長的腿上套上牛仔褲,上面穿了件白色體恤,他像是剛畢業(yè)的學生,賀峻霖還沒起,他率先走出門去,他本來也沒想弄醒他,他打算把他轟走,畢竟他還沒追到菲涵,他太奇怪了,竟然喜歡T性。他去花店買了99朵白玫瑰,菲涵說,白玫瑰最好看了,他不如紅玫瑰艷,他比紅玫瑰純。他抱著花,悠閑地走,終于到了那扇生銹的鐵門,他打開門,敲了敲里面的小木門,她穿著寬松的短袖衫子,牛仔短褲襯得她的腿更細了,腳上的帆布鞋因為剛才踩了臟水被濺臟,“白玫瑰!”“怎么先看見他,我不夠顯眼嗎”“夠夠夠,你最顯眼了”“今天大姐帶你放風箏”“好的大姐”燦爛的陽光為眼前的美景添了光,賀峻霖還在睡夢中,嘴里還叫著嚴浩翔的名字,小情侶牽著風箏追逐打鬧,他躺在床上睡覺。
賀峻霖不甘心,嚴浩翔把女孩帶到家里了,他告訴菲涵,那是他室友,他和女孩比廚藝,他的比女孩的好吃,可嚴浩翔的筷子長在了菲涵炒的菜里,沒關系,他一直這樣安慰自己,那次菲涵破天荒的沒來,“嚴浩翔,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喜歡你啊”“滾”“我…沒騙你”“你怕是腦子被撞傻了”
“喂,吃一口我的菜”“不吃”“…你”“別說了”他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出話“先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又說喜歡我,你到底圖什么啊?圖惡心我?你早就成功了,別煩我了行嗎”他說這話的時候賀峻霖耳朵里帶了無線耳機他的耳機里有歌,他沒聽清,摘下耳機,嚴浩翔恰好說完,他以為他敷衍他忽視他,把賀峻霖花80買得新桌子打劈了?!案缮栋∧?0塊錢呢”“離我遠點行嗎”“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喜歡女的,離我遠點”他把賀峻霖推出房子,把他提前收拾好所有他的東西都扔了出來,東西散了一地,他沒繼續(xù)推門,默默把東西撿起來,明媚的陽光真是諷刺,他這么想著。
他拖著箱子在公園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沒朋友,只有他了,還挺可笑的,這么些天了,他變著法的讓他高興,從沒得到過一個好臉色,還挺心酸的。
賣力吟唱的歌手得不到報酬,反而被潑了冷水。
可他連冷水都懶得潑。他在酒吧找了工作,別的地方不會要一個沒學歷的人,酒吧不一樣,刷臉就行,通宵的工作和失敗的戀愛讓他身心憔悴
可嚴浩翔這邊不同,他和女孩終于在一起了,沒了煩人精。就半年,就半年,菲涵得到了國外的錄取通知書,嚴浩翔不知道,菲涵是個好女孩,他不想讓嚴浩翔傷心,但她也不能放棄夢想,到國外進修是她畢生的夢想,她爸爸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苦,在磚廠里干活,腰彎的不成樣子,寬大黝黑的肩膀撐起了他們家,她不能讓那個養(yǎng)了她20多年的男人失望,她只能放棄這個傻小子,為了給她買蛋撻淋雨感冒的傻小子。她沒告訴他,只留下一封信,她放到了他家的衣柜上,然后帶著行李和父親的希望一個人去了外國。
菲涵走了,嚴浩翔差點瘋了,他不知道那個女孩到底怎么樣了,菲涵的父母去了鄉(xiāng)下,努力了一輩子該享福了,鄰居這樣說,菲涵的消息沒人知道。他懷疑是賀峻霖,是他一定是。當晚他就遇到了賀峻霖,他穿了白色體恤黑色褲子,帶了口罩。他問他“菲涵呢?”“?。烤湍恪迸笥??!熬褪悄莻€女孩?我不知道啊”他沒忘記他,“和我回家”他拽著賀峻霖回了家,他把他甩進客廳咋在了沙發(fā),“你干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她趕走了”他掐著他的脖子,“我真的…不知道”“那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喜歡,好生喜歡”他就是喜歡,喜歡的不知道為什么,他把他拽起來起來。他說“你愿意做ai嗎”“我…愿意”
“學女人叫”他捏細了聲音,真的去學。
他像只兔子,白天嚴浩翔去上班,他被囚在那所房子里,晚上還要配合他被壓榨,學女人叫。精神慢慢模糊,他不是女人,他不喜歡自己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尊嚴按在地上蹂躪,那天早上,嚴浩翔帶回了一件裙子,晚上做的時候,他叫ta穿上,嚴浩翔為什么這么對我,他這樣想,他不再是他自己了,他是個玩具。
那天早上他照著鏡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后敲下一塊,在浴缸里放滿了水,他用鏡子把自己還在堵在放滿水的浴缸里,用那塊被敲下來的鏡片割了手腕,我真的喜歡你,你怎么對我我都喜歡,可是我不是女人,是我礙了你的路,那我死了好了。
嚴浩翔回到家沒看到“喂,滾出來”他不習慣叫他的名字,他們也許根本就不熟,他翻遍了家里,在蓋著鏡子的浴缸里找到了泡在血水里的男孩,內心泛起一絲失望,他沒想過他會死的,明明他才19歲,19歲的少年應該生活在陽光里,可他死在了血水里的,賀峻霖給他留了紙條,叫他看看衣柜,那里有他們的東西,“當時你扔東西的時候沒扔掉它們,我以為你給了我機會”他這么寫。
衣柜內部頂端和豎著的木板上面足足有20多厘米,里面有束白玫瑰,還有很多他們的照片,還有封信,是菲涵的。賀峻霖沒騙他玫瑰他里有小紙條“純潔,浪漫,求愛之花,以及足以與你相配---嚴浩翔”他被記憶沖昏了,所有的一切都有緣由,喜歡賀峻霖,賀峻霖沒騙他。賀峻霖死在了他手里,菲涵也走了。
白玫瑰,難怪是白玫瑰,他還疑惑為什么自己對白玫瑰有感情,可是真的白玫瑰,像那束白玫瑰一樣枯萎了。
無腦番外湊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