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清風徐徐,如涓涓水流清涼著行人的心,路燈搖曳,星光璀璨,霓虹燈炫目,這多彩的城市篇章交集成絢麗的夜景。
出了門,趙澤就攔住了出租車,前往龍飛的家,他叫龍飛,上次看著趙澤說的,還告訴了他們家在哪里,有好幾個家,真是多的讓人心煩。
他們?nèi)チ艘粋€離得最近的在龍飛口中的的小家,也是一所別墅。
門前他愣了很久,不止一次思緒閃過,如果接受了他的表白,或許夢想會更進一步。
龍飛倒在自己的懷里,哼哼唧唧的還說著話,聲音還是挺清晰的,不像是喝醉,但他就是癱倒在趙澤的身上,受力點也全給了趙澤。
“你醒醒,唉,別裝了?!?/p>
“沒裝,真的渾身沒有力氣?!?/p>
“你不進屋嗎?”
“你著急回去嗎?”
“著急,要回去喂貓,還有給花澆水?!?/p>
“貓不喂行嗎?”
“不行?!?/p>
“花明天澆水會死嗎?”
“會?!?/p>
趙澤嘴上說著,但腳步?jīng)]有移動,他半扛著龍飛,“你回家吧,時間不早了?!?/p>
“晚風這么舒服,為什么不坐下來享受?”龍飛雙手撐住趙澤的身體,站起來,緩緩坐在門前的木制長椅上。
“我走了?!?/p>
“嗯,你走吧。”龍飛低著頭,右手不停的刮蹭著額頭,顯然有些不舒服。
趙澤轉(zhuǎn)身大概走了十幾米,在一個十字路口,還回頭看了兩眼,龍飛還坐在那里低著頭,姿勢一點都沒有改變。
“早點回家,聽見沒有!”趙澤沖著龍飛喊,但龍飛沒有回應,自己就向拐角處走了。
不過行了四五十米,又匆匆趕回來,在那個十字路口伸頭去望,龍飛還在原地,只不過已經(jīng)躺下了,雙腿斜著耷拉著,整張木椅子真的很大,像一張單人床似的,不知道故意這么設計要在喝醉酒的每個夜晚這里打盹。
“醒醒,你怎么在這睡?”趙澤搖晃著呼嚕四起的龍飛。
“嗯?你不是……走了嗎?”
“我是走了,可你這樣我就走不了了,我送你回家,你要是出了事情不是我的責任嗎?”
“那行,那我在這里寫一封遺書,告訴警察與你無關(guān)?!?/p>
“你他丫的,真的想有點事???”
“反正今晚過后咱們就見不到了。”
“嗯?”
“那你這一條魚也不肯上勾,我只能去釣別的魚?!?/p>
“你條件也不差,肯定有很多門當戶對的人追你。”
“他們算什么東西?我不喜歡。”喝醉了龍飛依然保持高冷的態(tài)度。
晚風陣陣雖說清涼,但已經(jīng)接近午夜,多少會受涼,趙澤自己打了冷顫,低頭看龍飛他的手臂也密密麻麻堆滿了雞皮疙瘩。
“我們進屋聊,外面有些冷。”
“我才不進去,你就是想把我送進去后自己再出來,你自己進去吧?!?/p>
“你開玩笑呢?這是你的家,你不進去我怎么進去?”
“好了,現(xiàn)在就是你的家了,你隨便進吧?!北緛硪呀?jīng)被趙澤扶起身的龍飛又躺了下去,趙澤站在旁邊嘆氣,“我要是感冒了嗓子發(fā)炎,明天就唱不了歌了?!?/p>
“你唱不唱歌各有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聽了。”
“怎么了?怎么還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