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她把和嚴(yán)浩翔賀峻霖用的兄弟頭像換掉后沒再搭理手機(jī),吃完藥就開始睡覺,一覺從下午六點睡到半夜兩點.
拿起手機(jī),都是嚴(yán)浩翔發(fā)來質(zhì)問頭像的消息,回了一句看膩了又發(fā)過去幾套新的三人頭像這事便處理好了.
而她也要干點正事了,從行李箱中拿出電腦,熟練的打開軟件繼續(xù)寫上次未完成的歌曲.
自從她沒再上學(xué)后她便一直在學(xué)習(xí)作曲,原本對樂理一竅不通的她花了小半年時間學(xué)習(xí)樂理又花了一年的時間找各個作曲界有名的老師請教,現(xiàn)在也勉強(qiáng)算的上是精通.
她一共寫了兩首歌,一首已經(jīng)寫好了準(zhǔn)備放段時間再去改,這樣審美有提高之后再回過頭去聽以前的作品很容易就能聽出不足,這兩首歌分別是送給兩個人的.
嚴(yán)浩翔和賀峻霖,她唯二的朋友.
而這兩首歌,還要半年多才能跟世人見面,她要在他們的生日送給他們.
如今才九月份,自然早了太多.
開始創(chuàng)作她便廢寢忘食,再回過來神時竟已是中午,想著公司的事情她便給李飛打了個電話.
何子元“飛哥,公司有食堂嗎.”
李飛“嚴(yán)浩翔他們點外賣,你現(xiàn)在來應(yīng)該能蹭兩口.”
李飛和何子元認(rèn)識這么多年,對方一句話就能知道什么意思都是家常便飯,他知道她吃的少,那群小伙子一人少吃兩口也就差不多.
何子元“得令!”
害,這么元氣的小姑娘怎么就得了那種病,如果不是病歷擺在他面前他是打死都不會信的.
簡單收拾一番后竟然過去了近半個小時,她的癥狀果真越來越嚴(yán)重了.
乘上電梯,她感覺身邊的人有些許眼熟.
劉耀文“何…子元?”
名字也像男生外貌也像男生的一個生了病的女生.
何子元“嗨?”
完蛋了她不知道名字啊,大型社會性死亡現(xiàn)場.
劉耀文“我叫劉耀文,你是要去公司?”
何子元“嗯,去蹭你們的飯.”
她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劉耀文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會接這樣的話,隨后便笑了起來,即使是生了病還是很可愛的女生哇.
劉耀文“我?guī)闳?”
走出電梯,他握住何子元的手腕就向公司的方向走去,還特地放慢了步子等等她這個行動遲緩的病人.
何子元“謝謝.”
如果不是劉耀文,她可能沒辦法這么順利的到達(dá)公司.
劉耀文“謝什么,都是朋友,以后來找我蹭飯啊.”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清楚的知道她是個病人,他卻固執(zhí)地認(rèn)為她是個開朗好接觸的女孩,讓他忍不住親近.
何子元“好.”
她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親切柔和了.
雖然原本她的形象也十分溫和.
嚴(yán)浩翔“子元!飛總跟我們說了,正好外賣剛到,快來.”
何子元什么都好,就是不會做飯,向來學(xué)什么都快得她唯獨在做飯這方面只會個炒飯,偏偏她最不喜歡吃炒飯.
何子元“來了來了,你們點的什么啊?”
OMG,看清楚她就后悔了,這真的是七個人的飯量嗎,她吃八頓都不一定有他們七個一頓吃的多吧.
賀峻霖“你吃酸辣粉吧,正好最近小張張得減肥.”
張真源“哎不是…”
他還沒說完就被丁程鑫一把捂住嘴按了下來,看的何子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何子元“你們都好可愛.”
不止人,相處方式都很可愛.
幾人明顯對這突如其來的夸獎有些愣神,他們倒是沒想到一個病人這么好接觸,這么…開朗.
嚴(yán)浩翔“諾,別辣著.”
他把手邊的咖啡遞給何子元,這小孩向來不能吃辣也不怎么愛吃辣,卻獨獨喜歡酸辣粉,賀峻霖也是知道她愛吃才給她張真源點的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