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土地里,也還是屬于炎陽帝國管轄的范圍之內(nèi)。
但是,嗜戰(zhàn)的土族人一直沒有把炎陽帝國放在眼里,向來如果炎陽帝國有什么事情要求土族基本上是不會答應(yīng)的。
如果炎陽帝國派人來土族的境地,不僅會被驅(qū)趕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殺頭。所以炎陽帝國竟而也避得遠遠的。
此次齊軒他們來到土族人的境地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怕的。
“不是你們要不要里我這么遠,我們土族人像是要吃人的嗎?”
齊軒他們連忙點了點頭,曾凱表示無語,土族哪有他們說的那么嚇人。只是外面謠傳的兇罷了。
曾凱和張羽走在前面,就感覺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齊軒和饒克走在后面,生怕有一兩個人沖出來。
曾凱也是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怕自己父親的人,估計整個土族也只有曾凱怕了。
整個土族都是圓凸凸的土堆子,圍成的許許多多的小房子。房子上還有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些雜草長在上面。
“我先進去,一會在出來,如果我沒有出來說明我出事了,你們就玩命的跑。知道嗎?”
“知道,知道,快去吧?!?/p>
曾凱和張羽便往里走,走著走著就消失在我們眼前,齊軒過去上手一摸,才不得了。土族人為了別人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連空間屏障都用出來了,難怪炎陽帝國一直沒有攻打過土族。
齊軒看對曾凱意識他們過去,齊軒這才進到這別有洞天之處。土族雖然不算有錢,但是居然修的起宮殿。
一座巨大的墻磚瓦城的宮殿坐落于此,旁邊布滿許許多多的小房屋。這宮殿估計花了不少人力,財力,物力。
這宮殿并不是金碧輝煌,反倒是土里土氣的。很符合土族人的習(xí)慣,我們自然看不慣。
“我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除了我的父親特別兇。其他的都沒有什么好介紹的了?!?/p>
“哦?你在你朋友那↑我什么壞話呢?”
曾凱一聽這個聲音撒腿子就往外跑,可他怎么跑得過他父親?還沒有跑倆步就被浮起來的石墻給撞到了。
“你想去哪呀?既然回來了也要在家里頭坐坐?。 ?/p>
“不是,爸學(xué)校里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一趟。”
“明天在回去也不遲,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想跑,門都沒有。”
“我錯了,我不跑了。爸快把我放下來?!?/p>
曾凱被他父親給掛在百米天空之上,巨大的石頭手掂著他的衣服。他那還有心思到處跑,只怕是動一下都會摔成粉身碎骨。
“你們好,我是曾凱的父親曾豪,別人又叫:地帝。我孩子多謝各位照顧了?!?/p>
此人,齊軒細細的打量一番,氣質(zhì)雖然不像帝王之氣語,但是說話卻帶著幾分霸氣。眉毛長如弓箭,眼睛尖如磐巖巨石,似有關(guān)公長發(fā),一身棕色帶皮甲衣,手中穿一玉戒指。
雖然不威風(fēng)凜凜,但是也頗有一番風(fēng)采,只是見著我們時手里還拿著一瓶酒,根本不懂禮貌禮節(jié)。便隨意在我們面前喝了起來。
“伯父,您真的是曾凱的父親嗎?”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你們倆的性格過相差也太遠了吧?”
“???哈哈,他隨他媽,只是可惜他,媽媽走的早留下我們倆孤家寡人。哎!”
“對不起,伯父無意冒犯還請恕罪。”
“無妨無妨,你們今天回來恐怕是有事找我這個老頭吧?!?/p>
“是啊,老爸快放我下來,是真有事找你?!?/p>
“就你話最多!”
曾豪手一抬,那石頭做的巨手,便化成一堆散沙了。曾凱從上面落了下來,下面一個沙墊便包住了他。
隨后曾豪便帶齊軒他們進去了宮殿,族人們也圍在一旁,人數(shù)不比炎族少甚至還多。
曾凱的父親坐在殿上最高的位置,曾凱站在旁邊,張羽跟著齊軒他們在側(cè)翼坐。
“說吧,你們來所謂何事?”
“不瞞曾叔,我是炎族人,我此次前來便是為了合盟?!?/p>
“哦,你是炎族的,你可認識炎將軍?”
“認識,不但認識。他還是我的叔叔?!?/p>
“哦!你就是炎族炎帝的血脈之子?!?/p>
“沒錯,此次親自前來我就是為了合盟?!?/p>
“你不怕……”
“我不怕,若曾叔想要抓我,彈彈手指便可以了。何須這樣勞師動眾的?!?/p>
“好小子,不錯有你父親幾分血色,當年我與他征戰(zhàn)沙場之時。不問是敵是友,是對是錯。拉著一個人便要跟他談?!?/p>
“我自認為自己不如父親,他征戰(zhàn)沙場我卻只能默默地躲在學(xué)校里面??粗鴦e人逍遙法為?!?/p>
“令郎莫慌,你父親跟我也算是八拜之交。既然你來到叔叔這,我又沒什么好招代理的。這件事情我會快快考慮的。”
族里面幾個有地位一定老人走了過來吩吩都不同意齊軒合盟的說法,最后通過決定之后由曾豪來宣布。
“哎,由我們族決定,我們同意合盟?!?/p>
“啊,族長我們剛剛不是這么說的啊?!?/p>
“是啊,可是我沒有需要你們同意呀!這件事我決定,以后的事也是我來決定。用不著你們來插手!”
“唉,曾族長你就是太意氣用事了,曾祖才讓我們替你考慮??!”
“但是這件事需我來做決定,我兄弟的孩子來找我我豈有不幫之理。況且此事翼媽也會同意,我直接代表她同意了便是?!?/p>
“誰允許你代表我同意了?”
這時門外一人飛了進來,落于張羽旁邊,張羽看了看原來是媽媽來了,特地騰出位置讓她來做。
“不用了,我先把此事跟曾老頭說清楚在說。”
“翼媽,你為什么不同意?難道你忘了當年炎帝夫婦幫助過我們的事情了嗎?”
“我當然沒有忘記,只是不能讓你來同意而是我親自來同意?!?/p>
“啊,你還說什么呀?越說我越糊涂?!?/p>
“反正你不管,我必須自己來?!?/p>
“行行行,我?。《凡贿^你?!?/p>
“齊軒,我是翼媽,我也算是你母親的閨蜜了。你可以叫我一聲翼母,也算是我跟你母親同輩?!?/p>
“是,翼母?!?/p>
“好,好孩子,這些年在外漂泊受了不少苦吧?!?/p>
“沒有受多少苦?!?/p>
“這孩子,可真是天資聰慧。對了,你們不知道你們身后還跟著個跟屁蟲嗎?”
“啊,炎叔他來了,我們沒去叫他呀?!?/p>
“是,齊鈺從華語琴那里聽說過來的。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炎叔!”
“你想是這么危險的地方,你為什么來的時候不先說一聲?如果他們土族抓你去寒冰宮領(lǐng)賞我看你怎么辦?”
“對不起,炎叔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我!”
炎將軍氣的要打齊軒,卻被翼媽地帝給攔的下來。
“你們這是在護著他,我說你們搞清楚一點哈他是炎族人。”
“嗯,我說炎老頑皮。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撒,怎么你還覺得我們兩族信不過?”
“這倒不是,只是你們寧可得罪我也要護他?!?/p>
“廢話,你算老幾呀?當年炎帝在的時候,我跟他算是兄弟相稱。你贏最多算是他的哥哥,我又不是他,這輩分自然用不到我的頭上來了撒?!?/p>
“唉,你們過激了。我沒想怎么樣,這孩子犯錯肯定要教育教育下?!?/p>
“那也不能打呀!”
“誰說我要打了?”
“你那不剛剛打算動手?”
“沒有?!?/p>
“哦,那就好?!?/p>
曾凱現(xiàn)在是懵逼得很,他現(xiàn)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這么向著自己兄弟說話,也沒見過向著自己說話的。
“張羽,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在家族里面根本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p>
“你才知道嗎?我以為你很早就知道了?!?/p>
“連你也覺得!”
“很早就覺得了?!?/p>
“我的天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呀?”
這話要是讓曾豪聽到,非得拔了這小子的皮。其實說來這也見怪不怪,曾凱的母親去世的早,曾凱一出生曾曾豪就打算一輩子守護著他,不允許他出去更不允許向外人接觸。
可是,曾凱偏偏不聽一直長了一顆好奇的心一定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
便一個人偷偷溜了出去,曾豪就一直一路跟著,直到來到拉斐爾學(xué)校他才肯放心回到族里。
對自家孩子都是如此溺愛,更別說是兄弟的孩子了,本來兄弟死前說過,如果以后哪天我離開了,自己的孩子找上了你們希望你們網(wǎng)開一面無論他說的什么條件你們能答應(yīng)他。
就因為小小一個諾言,炎帝的金口,翼媽和地帝都聽之任之。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當年炎族跟寒冰宮的對決,就是因為炎族沒有得到外力的支持才會輸了。但是這也并不可恥,反倒成為了一個傳說。
能讓寒冰宮的兩位宮主聯(lián)手對抗,卻沒有輸?shù)舻难椎郾滑F(xiàn)在的世人吹上了天。
“既然我們?nèi)宓拇矶紒硪娒媪?,那就正式開始合盟吧?!?/p>
“等一等,炎叔還有械王宗沒有同意呢?!?/p>
“對不起,各位能不能在給我一點時間我還沒有辦法說服我的族人?!?/p>
“沒關(guān)系,孩子。我們今天先和這兩家結(jié)盟。日后待你勸說好了械王宗在一起合盟吧?!?/p>
“好的,謝謝炎叔?!?/p>
“來人,去吧聯(lián)盟合議書拿來?!?/p>
“是!”
“齊軒你們先在那邊去休息一會兒,等準備儀式的時候需要你的一滴血?!?/p>
不一會兒,土族人就像協(xié)議書拿來了,一本厚厚的層書上面寫滿了古樸的文字。
齊軒自然是要準備跟他們一起進入儀式。
“從今天開始,這三族便為合盟。知道任何一方無條件解除,才可以?,F(xiàn)在滴血煞盟?!?/p>
齊軒用小刀割破了一個小口,鮮血滴入杯中,痛飲下去。
三族結(jié)盟也算是成功了。
只是之后的路怎么走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