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緋染,傾時安,琛兒,三個人又回到了之前跟夜凜他們泡茶那里,墨南沅正抓著夜凜的手,不管墨南沅怎么用力,夜凜那只手都沒有感覺,連疼都感受不到。
“昨晚家里進賊了,凜叔叔的手廢了,我今天笑了他一個早上了?!辫盒÷暩麄冋f著,他們兩個有點尷尬,那賊就是他們啊,那廢手也就三天。
“果然還是本琛,一點沒變?!眱A緋染都不知道要夸琛兒還是得可憐夜凜。
“凜叔叔,我來啦…”琛兒往夜凜的廢手跑去,使勁的搖晃著,那手就跟秋千一樣。
“別鬧?!?/p>
“凜王,帝王傳你進宮。”管家又要傳話
“何事?”
“沒說。”
“告訴亦非寒,本王手廢了,不去?!?/p>
“是?!惫芗覒?yīng)完就離開了,琛兒忽然覺得夜凜又霸氣了,連假父王都敢拒絕了。
管家去回復(fù)宮里的太監(jiān)后,就去忙了,太監(jiān)回宮告訴亦非寒后,亦非寒震驚,誰能把夜凜的手廢了?
“真的?”
“凜王府的管家說得,應(yīng)該不會撒謊。”
“傳個太醫(yī)去看看?!?/p>
“是。”
小太監(jiān)離開了御書房后,就去了太醫(yī)院,太醫(yī)來到凜王府時,凜王正在用左手夾菜,夾了好幾次都沒有夾起來,琛兒憋著笑。
忽然琛兒夾了好多夜凜不愛吃的,夜凜臉都黑了,這小破孩,欺負他上癮了吧。
“凜叔叔吃啊,怎么不吃?我可是好心好意幫你夾的?!?/p>
“吃……謝謝你……洛小亦……”夜凜齜牙咧嘴的說著。
“凜王,微臣是帝王傳來給您看手的?!碧t(yī)說著就走到夜凜右手邊,他剛剛觀察了好久,才確定是右手傷了,可他看了好久看不出來啊。
傾緋染心里冷笑,她小時候偷偷跟舅舅學(xué)的秘術(shù),除了舅舅身后的神秘人外,誰能解?
“這…凜王可是遇到什么東西了?”
“說不來,你先回去吧?!币箘C也不為難他,他能感覺到他的手,今日比昨晚上好了一些了。
“那微臣先走了,”太醫(yī)說完后,輕聲嘀咕了一下,搖了搖頭,沒弄明白是因為什么。
太醫(yī)回宮復(fù)命時,亦非寒都覺得怪了,這帝周還有誰能把夜凜傷成這樣?連太醫(yī)都診斷不出來?
亦非寒讓太醫(yī)下去,太醫(yī)出了御書房之后,就回了太醫(yī)院,白縹緲親自拿了一些參湯站在御書房門外,亦非寒讓賴公公請她進來。
“帝王,臣妾給您煲了一些參湯?!?/p>
“放著吧?!?/p>
“今日是臣妾的生辰,您晚上能過來么?”
“好。”
“那臣妾不打擾帝王了?!卑踪F妃開心的出去了,亦非寒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
童謠今日無事,邊去葉雙兒的那邊,護衛(wèi)攔著不讓她進,最后還是葉雙兒讓她進來了。
童謠在外廳見到葉雙兒時,葉雙兒也正在看著她,葉雙兒生得嫵媚動人,怪不得白祁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大夫人,坐?!比~雙兒指了指邊上的凳子,葉雙兒從來不主動去招惹她,她倒是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
“葉夫人,近日可好?”童謠坐到那椅子上去。
“能好么?關(guān)了七八天了,要不您試試?”葉雙兒沒好氣的說著,
“葉夫人真會說笑?!?/p>
“大夫人有什么事呢?”
“無事,就是來找葉夫人聊聊天。”
“聊什么?”葉雙兒低頭看了看手指,完全沒把童謠放在眼里,
“隨便聊聊。”童謠忽然覺得尷尬,來了這么久,也沒見她叫人奉茶,明顯就是不歡迎她。
“我乏了,大夫人沒什么事的話,就回去午休一會吧。”葉雙兒說著就往房里去,童謠氣得甩袖子走人。
葉雙兒半躺在床上,反復(fù)琢磨著墨南沅的那封信,他們讓她離開白府,為何要離開白府。
白眉在府里與童老爺,白祁還有他另外兩個兒子吃飯,別說多春風(fēng)得意。
如今白祁愿為他的左膀右臂,女兒又入宮為貴妃,白祁應(yīng)付著他們,有些心不在焉。
入夜了,白祁依舊還在白將軍府上,葉雙兒吃過飯后,便在大廳走來走去,小梅與那些護衛(wèi)在門外守著。
忽然一陣風(fēng)吹來,門外的護衛(wèi)和小梅都暈了過去,兩三個黑衣男子破門而入,葉雙兒嚇到了。
他們把葉雙兒的嘴巴捂住,不一會葉雙兒就被他們帶走了,紫城門的人在后門等了很久,也不見葉雙兒出來,他們便潛進白府。
他們看到葉雙兒房外得人都暈倒了,他們才回了凜王府報告墨南沅。
墨南沅讓他們趕緊去找,傾緋染在渡河邊玩耍,就看到不遠處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
葉雙兒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可她不敢動,她被裝在袋子里,仔細聽他們細語。
葉雙兒知道這些肯定不是墨南沅的人,墨南沅的人到了,小梅會帶她去的,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她怕死得很,她不想死啊。
“你們在做什么?”傾緋染已經(jīng)站在那幾個人前面了,那幾個人嚇了一跳,很顯然不是打手。
“你…你少管閑事?!币粋€男子說著,葉雙兒便踢了幾下袋子,嗚嗚嗚叫了幾聲。
“里面有人?”傾緋染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到了岸邊,葉雙兒就這么被他們丟在一邊,那些人正要跑,就被傾緋染抓住了一個。
“你是誰?”那個人看著傾緋染說著
“我?我可是國舅爺?shù)拿妹?,好不巧在這遇到你們干這種歹事,說吧,你們是誰?”那個人只聽著傾緋染說得國舅爺就已經(jīng)在發(fā)顫了,可傾緋染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時,他整個人就像要死了一樣。
“我…是白夫人讓我這么做的?!蹦莻€人要是知道葉雙兒認識國舅爺?shù)娜?,他打死都不干,綁架皇親國戚,十條命都不夠死。
“白夫人?”傾緋染才不知道什么白夫人
“白祁的夫人,”
“白祁?白將軍的大兒子?”傾緋染想起來了,她在后宮那么多年,協(xié)理后宮的位置也不是白坐的,想不到出宮了,還能與白家的人,打打交道。
“是,是…”傾緋染放開了那個男子,那個男子逃一樣的走了,傾緋染用匕首劃開袋子,葉雙兒有些難受的從袋子里鉆出來,她聽見了那個人說得,童謠,真是陰魂不散。
“他們綁你做什么?”
“我是白祁的二夫人,綁我自然是看不爽我?!眱A緋染倒是很喜歡葉雙兒的這種性格,沒想妻妾多的,都會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