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掠奪 我的視線
You rob my sight
一舉捕獲 我的熱切
Capture my eagerness at one stroke
任意左右 我的欲念 我的知覺
My desires, my perceptions
你就成了 我的世界
You become my world
為我纏繞 萬千思念
Twine thousands of thoughts for me
怎么坎坷 還是迷戀 沒有雜念
How rough or infatuated without miscellaneous thoughts
太在乎一個人是危險的賭注
It's a dangerous bet to care too much about one person
太想贏一顆心就往往會慘輸
Want to win a heart is often miserably lost
沐冰(怎么偏偏是這時候……)
大腦有些眩暈,眼皮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他狠狠咬住下嘴唇,右手無力的向腰間摸去,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探測了許久也什么也沒有抓到,仔細一看腰間空無一物,僅存的理智驟然消失,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不見了?
鬼狐天沖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順著聲線僵硬的抬起頭,眼神一片模糊,鬼狐天沖的表情似笑非笑,手中拿著一個藍色的透明注射器,正在一邊向空中拋去一邊接住,仿佛在玩弄一般。
沐冰沒有任何回答,身體的疼痛已經(jīng)讓他無法發(fā)聲,就連現(xiàn)在穩(wěn)住身形都是極限。
鬼狐天沖我還記得只有她逃出來了呢……居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
鬼狐天沖扭頭看了眼萊娜,后者瞬間會意帶著幾個人走了,而他清了清嗓子,命令道:
鬼狐天沖把他們關起來。
眾人遵命朝他逼近,沐冰終于承受不住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潔白的手臂滑落,紫眸少年也許是察覺到了什么,微微睜開眼,鳶紫色的眸子雖然有些渙散但依舊犀利。
他的余光看見沐冰被兩個鬼天盟的成員扛在肩上帶走,正想起身脖子上卻架著一把匕首,忍痛站起被押著前行,他看著遠處帶著白色面具的紫發(fā)男孩,眼神平靜的可怕。
紫堂幻一噎站在原地不敢動身,剛想示意他不用擔心,卻被人粗暴地推開。
看著身旁的鬼天盟成員有的已經(jīng)醒了被人攙扶,捂著傷口疼得冒出冷汗,有的還在暈厥狀態(tài),被人抬著緊閉雙眼,還有的,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長眠在此地。
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直到格瑞和沐冰被帶走,咬了咬牙最終選擇跟著押送的人一起回大本營。
紫堂幻(我這么做……真的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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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格瑞被身后的傷口疼醒,他勉強支撐起身子,左右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鐵籠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周圍是黑洞洞的一片的,只有中間一點鐵鏈的反光。一個白發(fā)的人垂著頭,看起來過腰的頭發(fā)遮蓋了那人的面容,雙手全被銀黑色鐵鏈鎖著掛在半空中,腰部同樣被束縛,全部捆綁在一個鐵籠的籠壁上,腳下的地面已經(jīng)有些許暗紅色的血跡。
像是一朵即將被折斷了的水仙花,搖搖欲墜,孱弱無力,好似任何事物都能讓眼前的人墜入深淵。
越是這種純白,越是有人想讓這白色上面沾染黑暗的污穢,用沾滿罪惡的手將高貴的神明拉入凡塵。
“嘀嗒”
嘴唇再次留下一滴鮮紅的血珠,劃過潔白的天鵝頸,但是上面卻有著藍色符文的形狀,整個身軀都透露出不健康的病態(tài)白。
那張臉美得幾乎模糊的性別的界限,白皙的膚色,此時蒼白到近乎透明。純白色的睫毛卷卷的像蒲扇,眼眸之間微微有些顫動,沉睡的人似有蘇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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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皮又愛玩的沐雪要結束了好快樂是怎么回事
又皮又愛玩的沐雪把自己往死里虐我好開心(?)
又皮又愛玩的沐雪瑞雪兆豐年——格瑞&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