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跟我說,蘇遮墨受到了牽連,被停了職,被父皇勒令在家自省。
我很慚愧,畢竟這事是因我而起的,當初是我要跟他有開始的,卻不想害了他。
我去求父皇。
“父皇,都是兒臣……都是兒臣去……勾引蘇公子的……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我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這句話說出口,當時好幾個妃子都在旁側(cè),她們對我指指點點,吃吃的竊笑,父皇的臉面掛不住。
父皇很生氣。
清妃很生氣。
清妃把我打了個半死,我被遣送回公主府,青衣給我換好藥后,我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其實,天子的詔令,又有哪次能輕輕松松的改了呢。
天子說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