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欒云平醒來,全身酸疼的不行,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孟鶴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欒云平你給我起來,還好意思睡
孟鶴堂???哥哥怎么了
欒云平你說怎么了,還好意思在這睡,今天不是要回去嗎,趕緊起來收拾
孟鶴堂啊 哥哥,你先松手,疼
欒云平哼
孟鶴堂見他松開手,從后面攬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
孟鶴堂哥哥還疼嗎?
欒云平白了他一眼,沒說話,自己怎么就一時失神讓他得逞了呢,不過,看見他表情似乎已經(jīng)變回以往的樣子,想必那晚自己一人守在手術(shù)室前的陰影散了不少,算了,他開心就好,糾結(jié)那么多干什么
欒云平趕緊起來吧,別膩乎了,該去趕飛機(jī)了
孟鶴堂好,等你回去找我
孟鶴堂沒讓欒云平去送他,囑咐他多睡一會后背上背包打車去了南京的機(jī)場
回了北京,當(dāng)天晚上就馬不停蹄的回了小劇場開始演出,欒云平在去南京之前已經(jīng)交接好一切事宜,孟鶴堂的名字一早就掛在小劇場外的水牌子上。
緊趕慢趕好容易在開場前到了劇場,周九良趕緊把大褂拿出來,幫著他換衣服,卻不小心看到他鎖骨上一片紅痕,聯(lián)想起昨天欒哥趕去了南京,一下子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周九良垂眸盯著那塊印記看,好像這樣就能讓它消失一樣,孟鶴堂連連叫他幾聲他都沒回過神
孟鶴堂九良,九良,想什么呢
周九良啊,先生,你叫我?
孟鶴堂我問你咱們今天演哪出?
周九良三節(jié)拜花巷
孟鶴堂好,這出演了很多次了,不排了,沒時間了
周九良好,先生,欒哥昨天去了南京?
孟鶴堂不明白周九良為什么在這時候問這個,不過還是回答了他,順手系上了扣子,然后一腳登上布鞋就往外走,外面?zhèn)鱽砺曇羯蟼€節(jié)目馬上就要到底了,下個節(jié)目就是他們兩個的,回頭看著周九良還低著頭不動,走到他身邊,擔(dān)心的看著他
孟鶴堂九良,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周九良先生
周九良上前一步,將孟鶴堂一把推到了暗處,隨后慢悠悠的解開了他大褂的扣子,摸索了一下那處痕跡,低頭印了上去,隨后將他的衣服整理好,面無表情,冷靜極了。
周九良整理好放下手抬眼看著眼前的人,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周九良先生,走吧,主持人報幕了
隨后率先走出更衣室,站在了上場門前
孟鶴堂欲言又止的看向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好機(jī)會,打算今晚回家好好問問他,自己就不在幾天,這孩子,怎么會
如果他沒看錯,剛剛,九良給自己系上扣子后,抬眼看自己那一眼,充滿了怒氣和占有欲
為什么?
隨著主持人一句,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三節(jié)拜花巷,表演者 孟鶴堂 周九良
周九良率先撩開簾子走了上去,孟鶴堂伸手松了松領(lǐng)子,也跟著走到臺前
晚上演出結(jié)束后,孟鶴堂只對周九良說了句我在家等你,轉(zhuǎn)身走出了劇場,五隊的其他人看著離去的孟鶴堂,又看了一眼神在在坐在原地的周九良
倆人這是,鬧別扭了?
誰知周九良只是笑了笑,隨后跟師兄弟們告了別就出了劇場
留下一群師兄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