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光射過窗戶,打在寬大的大床上,唯美,寧靜。
床上的人兒動了,從被子里抬起酸痛的手臂,坐起身。易染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杏色絲綢睡衣,胸口露出一大片吻痕,攥緊了被子子,“這個混蛋!”
昨天晚上她明明記得自己被灌醉了,然后…混蛋又用這招!
易染拖著疲憊不堪的雙腿下樓,看見樓下某個坐在沙發(fā)上衣冠楚楚地看報紙的某個家伙,恨不得撲上去掐死她。
沙發(fā)上的男人似感覺到不善的眼神,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憤憤地走過來的某人,勾唇伸出雙手,“來,我抱抱!”
“抱你個頭!”易染拍開男人伸過來的雙手,一屁股坐上書房另一邊。
“誰惹我寶寶生氣了?我?guī)湍銖U了他,嗯?”男人還是不要臉地坐過去,一手摟住女人纖細(xì)的腰。
明知故問!
“你!”女人沒好氣地:“把你自己廢了吧!”男人輕笑,將女人的腰摟得更緊。輕聲在女人耳邊說了什么,熱氣噴灑在耳際、脖子上,惹得女人身體一陣顫栗。
他剛剛居然說:昨天晚上她纏著他、求著他給她,還說……
看著懷里的女人隱隱有生氣的趨勢,蘇牧巖放正她的身體,讓她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自己腿上。
“寶貝!餓了嗎,我抱你去吃點東西,先不生氣,嗯?”不等女人反抗,就公主抱起他懷里的小寶貝走向餐桌。
“張嘴,嗯?”夾起一個秦易染最喜歡吃的灌湯包,親自喂到嘴邊。
女人像賭氣似的憤憤地咬了一口,汁滿香醇的湯水直接飆到男人俊俏的臉上,誰知男人不僅沒有生氣,還寵溺地在女人臉上親一口。
“夫人,我錯了!”還拿自己沒有被灌湯包襲擊的臉去蹭蹭秦易染的小臉,像極了邀寵的小狗狗。
“哼!”看見男人這么識趣,她也不再為難他了。
終于伺候完這個磨人的小祖宗之后,蘇牧巖拉著秦易染的手,沒將人兒從自己腿上放下去。
“今天陪我去公司,好不好?”
“你今天怎么就讓我出門了?”女人沒好氣地道,畢竟這個男人一直很不喜歡她出去跟人接觸,就連徐璐也是“頂風(fēng)作案”居多,好多次來找她,都是趁蘇牧巖不在,搞得她好像在偷情一樣。
“我想讓你一直陪著我,也想讓他們看看,我也是有太太的人?!蹦腥瞬淞瞬渌哪槨?/p>
“讓我去看你公司里的小妖精嗎,哼!”
“真是冤枉我了,夫人,我從身到心,再到眼里,始終只有你一個。其他人我看都沒看!”
最終,在男人軟磨硬泡下,秦易染勉強答應(yīng)了陪他去一趟公司,真的不要太勉強了?。?!
蘇牧巖心里,真的不想讓其他人看見秦易染嗎,到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雖然有一點點男人的占有欲,但畢竟易染是一個個體,沒有人能阻止她的社交,包括自己也不行。
只是他怕,怕極了,怕那些她不愿看見的人和事擾了她的清凈,怕她再次受到傷害,像曾經(jīng)那樣……
但是,她應(yīng)該有自由,她不喜歡被被約束,如今愿意被拘在這一棟別墅,不過是因為愛他,甘愿委屈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