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我五歲那年,媽媽離開了。我又回到了主宅,那個被一群老不死稱為“家”的地方。
真是可以啊,這么冷冰冰的家,沒有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離開的時候,蕭清淺來送我,她說:“你先回去吧,我還能在玩會兒再回那個地方?!?/p>
是的,蕭清淺比我自由。
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的云海,我想到了一句話。
不是我們愿意,而是我們有了這個姓氏,就必須擔上這樣的責任。
就像這次的歸來目的也只是因為聯(lián)姻。
哈,秦胤還以為能夠逃過這一劫,結果呢?比薄賦更慘。
放棄吧,我也曾想過離開,我也曾想過反抗,我也曾向往自由,可是這地獄一樣的生活磨滅了我的血性,它讓我放棄了所謂的自由,放棄了友誼,放棄了親情,放棄了我最愛的人。
我記得,薄賦和秦胤回到住宅的眼神,他們閉上的眼眸中,是深深的痛苦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