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魏無羨是天庭月老會怎樣?
論含光仙君與魏月老的戀愛故事(原著向魔改)
諸天仙神:真好
玉帝:不要打我!
垃圾的一篇,隨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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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疊泛黃的紙張和紙上一朵干枯的花,旁邊還躺著一管細節(jié)都雕刻得極其用心的木笛,比起情姐隨隨便便塞給他的長笛,真是好了不知多少……
唉,這真是親表姐嗎?
某只整日徘徊于被情姐扎死邊緣的魏月老作如是想道。
話說,藍湛居然還有做笛的愛好?魏無羨一面想著,一面把酒壇重新塞回窖內,撿起那疊顯然有些年頭的紙,甫一入眼,便是一張畫像,畫的是藍忘機。
畫中的藍忘機是側臉,正襟危坐,一臉肅然,眉眼間仍有幾分少年人的青澀,手拿書卷,少年老成。真是把藍忘機的古板模樣刻畫得淋漓盡致,可見畫者有多認真。
但,在畫像的鬢間,竟憑空多出了一朵鮮艷的花,與藍忘機周身的冷淡氣場形成鮮明的對比,染上了幾分艷麗。乍一看,魏無羨險些跌個趔趄,覺得熟悉的同時,更有一種想放聲狂笑的沖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魏無羨敢肯定,畫這副畫像的人,一定是那位招惹塵緣的仙僚,否則藍湛哪里會這般珍藏起來?
若魏無羨能回天庭,必會奔去看看紅線樹上云霧之后,究竟是哪位神仙的名字,再做個順水人情,給他們按頭湊一起!
然鵝,如果魏無羨真的看到了那位神仙的名字,還會不會像上文那么做?嗯,我也不知道啊……
在心里贊了N句有才后,魏無羨開始繼續(xù)翻看接下來的紙張。上面寫的大多是什么"忘機兄,我錯了,請解開禁言"的潦草詞句,或者是一些隨便亂畫的玩意,總之,魏無羨盯著這些泛黃的紙,越看,越覺得這些字跡眼熟。
……能不眼熟嘛,這就是他的字跡啊!
紙上的字龍飛鳳舞,略顯潦草,風流中隱隱挾了秀骨——正是魏月老寫字的風格。寫字的風格幾乎一致,說不是一個人寫的,魏無羨本人都不信!
該不會那畫像也是他歷劫時畫的吧。
臥槽。
這是什么情況?!藍忘機把他的畫和字,當成寶貝一樣珍藏???!
魏月老:信息量太大,我想緩緩。
此時,魏無羨自動把他看到畫像后的所有想法當成放屁。開玩笑,藍湛可是個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會斷袖?!
他歷劫時和藍湛的關系到底有多好,以至于藍湛還特意把他的字和畫像珍藏起來?
魏無羨的表情管理幾近崩潰。好巧不巧,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
霎時間,魏無羨僵住了。
糟糕,藍湛來了!魏無羨手忙腳亂地把手里的紙張連著笛子扔回暗格,把翻起的木板蓋子重新蓋回去(口里說沒關系,結果還是慫),假作無事發(fā)生,端正坐好,然而卵用,室內仍存那股撲鼻的酒香,與地板上幾滴亮晶晶的酒液,瞞不了人的。
萬幸,藍忘機僅是瞥了一眼地板,便移開目光,仿佛毫不在意,面無表情地看向魏無羨。但是,若是讀弟機在場,必然會從中品出幾次理所當然之意,甚至……寵溺的味道。(汪嘰表示本來就是給羨羨喝的……)
當然魏無羨本人是半分也覺察不出有何異樣,狀似自然地抬頭,與藍忘機的目光對上,一本正經(jīng)的笑道
魏無羨含光君,何事?
這次,不知為何,藍忘機卻莫名沉默下去。魏無羨便自動當做他方才沒問過,轉過身,望向窗外的廣玉蘭花枝,正打算發(fā)呆,浪費一下神生光陰——反正那么長,他浪費一下又怎么地?(囂張)順帶吐槽一下近日發(fā)生的一些無厘頭的事。
唉,他不就歷趟劫,怎么扯出這么多事情?日子也沒以前舒心了,魏無羨真寧愿不歷這趟劫。
魏無羨正于心中吐槽的起勁,忽聽藍忘機沉聲道
藍忘機魏嬰。
一瞬間,魏無羨的瞳孔微微一縮,手指也不易覺察地蜷縮了一下。
也難怪他驚詫。畢竟,魏無羨這幾日一直未向他人透露自己名字,同時,他也很好奇,藍忘機是怎么認出他的?歷劫時,他與藍忘機應當是關系不錯吧,但也不可能單憑容貌就認出來吧?
不過,依魏無羨的記性,他大抵已經(jīng)把來云深不知處的第一日,那首即興瞎奏的曲子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當時也沒發(fā)生什么。就是魏無羨想作死被趕下山門,首戰(zhàn)便宣告失敗,只好不甘心的回到靜室,思量下一步對策。他想著想著,右手探向腰間長笛,一把抽了出來。
情姐告訴他他歷劫時可以笛音馭尸,試一下也無妨。
于是乎,我們的魏月老研究了半天笛子,也僅推敲出通過某種特定的笛音來發(fā)出命令。那個時候,魏月老閑來無事,打算先吹吹試試手,看一看以前的音樂功底還在不。
事實證明,還是在的。
魏無羨將橫笛放在唇邊,腦中無意浮現(xiàn)出一段熟悉且輕柔的曲調,拍板定案,就拿這調子試一試。他輕渡氣流,傳出的笛音和緩寧靜,分外悅耳,雖生疏許多年,有些地方吹得不夠流暢,但也可聽出,這是一首優(yōu)美的曲調。
然后?還是沒有什么大事啊,只不過藍忘機回靜室時,恰好聽見魏無羨的"即興演奏",更加堅信魏嬰回來了而已。
也的確回來了。
魏無羨怔愣許久,才垂下頭,深呼吸,心中一連道了幾句"鎮(zhèn)定",隨后抬首,眉眼彎彎,皆是笑意,故作正經(jīng)的玩味道
魏無羨哦?我可不記得何時同含光君,說過自己的名字啊?
既是熟人,想必應當能從某些細節(jié)上認出對方的,雖然魏無羨并不明白是什么細節(jié)……算了,不重要。但是,藍湛喚他姓名的聲音,竟意外的和歷劫那時的模糊記憶中,那道充滿期望的聲音十分相似。怎么可能是藍湛呢?魏無羨為自己方才心間閃過的一個念頭感到好笑,藍湛又不是斷袖(只有你這樣固執(zhí)地認為而已)!
藍忘機怔怔地盯著魏無羨,見他言行舉止仍如少年一般,顯然,那些被千人唾骨、親友不識的記憶,魏無羨什么都不記得了。
當初魏嬰在亂葬崗遭萬鬼反噬之時,他尚在養(yǎng)傷,對此事絲毫不知情。后來他失態(tài)地沖上亂葬崗尋找魏嬰,卻連哪怕一片肉骨、一縷殘魂都未曾找到,只在伏魔洞前看見了一道被雷劈過的焦黑劃痕,以及一個高燒昏迷的溫苑。
在這十三年間,藍忘機也斷斷續(xù)續(xù)聽過一些關于亂葬崗圍剿的傳聞,例如夷陵老祖作惡多端,最后被天雷劈死,大快人心之類云云。只是,被雷劈死,怎會連尸骨也不曾留存?
藍忘機眼眸不易覺察地黯淡一瞬,只道
藍忘機你失憶前,與我相識。
魏無羨早料到是如此,一手撐著腦袋,回想歷劫那時片刻,卻也唯記得一片猩紅和不斷的呼喚聲,伴隨著惡心和耳鳴,什么都記不真切。他眉尖微蹙,頗為頭痛地道
魏無羨相識?我想不起來,看來是真摔傻了。含光君,我以前,是不是做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p>
心虛的打探一下歷劫時的事……
只是,藍忘機聽到他這個問題時,大抵是想起了什么不愿追憶的往事,眸光黯淡下來,低聲道
藍忘機是我未能護住你……
等一下,藍湛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勁?
魏月老忽然情商上線反應過來,大腦飛速運轉片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類似這樣的話語,可不就是情緣簿上那堆戀人,因為未能保護對方,愧疚時會說的話嗎?!
上述想法太可怕,魏無羨連忙打住,一想到藍忘機已有心上人,便在心中瘋狂給自己反復灌輸同一個念頭:
藍湛會說這種話,一定是因為知己之情,知己之情!
用此念頭把自己灌輸?shù)铰楸院螅簾o羨已無感,表示想退出群聊(說了一百遍連自己都信了的羨羨)。他抬首,道
魏無羨沒護住就沒護住吧,反正現(xiàn)在我不是好好的嗎?
藍忘機愣了一下,沉默下來。魏無羨大感無趣,轉身正欲取出書架上他那本偽裝成正經(jīng)書的珍品春宮,卻忽聽藍忘機又道
藍忘機魏嬰。
魏無羨不得不收回手去,一本正經(jīng)道
魏無羨嗯。含光君有何事?
藍忘機遲疑片刻,最后,終只是緩緩地道
藍忘機若想不起來,不必勉強。
這話聽上去,似乎與平常的朋友不大一樣,但魏無羨已經(jīng)被自己灌輸?shù)猛鹑糁钦希翢o察覺(羨羨你為何要自殘)。他隨意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忽然想起什么,笑道
魏無羨哦對了,含光君,你找尚在關禁閉的我作甚?
藍忘機愣了愣,答道
藍忘機小輩除祟時遇一鬼手,一日之內連害數(shù)人。死狀為五馬分尸,怨氣極重,現(xiàn)鬼手指向清河。
魏無羨琢磨了好半晌,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好奇心一下子上來了,他還真未見過如此兇殘的邪物。他道
魏無羨鬼手?還被五馬分尸了,這位兄弟有點慘啊。指向清河?難不成,他的下一部分軀體,正是在清河?
藍忘機頷首道
藍忘機正欲前往。
魏無羨已然醒悟過來,偷偷彎了彎嘴角,這豈不正是個逃跑的好時機?他霎時間真是喜大普奔,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趕忙道
魏無羨等等,所以含光君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同前往?
藍忘機道
藍忘機嗯。
魏無羨聽他答應,眼睛都亮了幾分。他想著馬上就可以脫離苦海,心情也好了起來,幾乎是以飛一般的速度收拾好行裝,就喜滋滋的跟上藍忘機,離開了云深不知處。
某只一心想做回逍遙散仙的魏月老,絲毫不知自己無形間又被……
至于藍老頭罰的禁閉?魏無羨表示:啊,你說什么?風太大了,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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